“哎哟,相爷好重!”
红秀被王钰压在身上,怎么也搬不开,忍不住嘀咕道。话刚说完,突然察觉事情不对。因为王钰一双手,已经在她身上抚摸起来。
“哎呀,相爷,不是我!那一头!在那一头呢!”红秀急得大叫,因为王钰一双手已经探到她胸前禁区,一把抓住。红秀哭笑不得,这个地方,已经是王钰二度光顾了。当年他太学升贡考核,自己和他同乘一马,也被他这么抓过一回。
王钰酒醉当中,把红秀当成了童素颜,上下其手,只摸得她娇喘吁吁,面如红潮。光摸也就算了,后为他竟然整个身子压了上来,满嘴喷着酒气,就朝自己脸上亲。
“红秀,怎么了?”童素颜也察觉到事情不对头,先听到红秀一声惊叫,怎么到后来没有动静,只听到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
“夫人,救命!相爷他,他,把我当成你了!”红秀双手撑着王钰的脸,向童素颜求救道。
童素颜一听,也是哑然失笑,摸上前去,将王钰扳回来,嘴里笑道:“也难怪,当年你曾经跟着官人出使辽国,照顾他饮食起居。回国后,他还跟我提起过,说你心灵手巧呢。”
红秀作为陪嫁丫头,像货物一样,被童贯送给了王钰。她这种身份的丫头,自然不可能跟主母相比。只是从小陪着童素颜,两人情深意厚,童素颜出嫁前,就曾经提过,说是要给她寻个婆家,不必再作奴婢。这对奴婢来说,本是天大的喜事,可红秀却推辞不受,说是舍不得小姐。
“相爷和夫人早些就寝吧,红秀先出去了。”抚着跳动得厉害的胸口,落荒而逃。
房里只剩下王钰夫妻二人,童素颜出嫁前,因为她从小没有母亲,童贯特意安排了一个年长一些的仆妇却伺候她。那老妈子私下里,曾经提点过一些洞房花烛夜要注意的事情。只是童素内向,又受传统儒家文化熏陶,自然将这男女之事视兽。
待红秀退出以后,她便将王钰身体摆正,居然连衣服也没有替他脱,就这样盖上锦被。自己也没有脱去新装,而是合衣而卧,睡在王钰身边。心里像打着小鼓一样,惊慌不已。好大一阵,不见王钰动弹,她才放下心来,准备入睡。
童素颜胆子小,从前就寝,多半会拖着红秀同榻而眠,睡觉的时候,便拉着红秀的手,不然无法安然入睡。现在嫁给了王钰,成了宝国公府一品诰命夫人,自然不可能再拖着丫头一起睡觉了。
身边躺着一个名动天下的丈夫,童素颜挣扎了好久,才试探着伸出手去,握着王钰的手。
“他的手怎么这么暖和?”童素颜拉惯了红秀的纤纤玉手,直感觉王钰的手像炉子一般温暖,不觉间拉得更紧了。
“王钰,等了这么多年,素颜总算作了你的妻子。”
都说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可王钰童素颜这两夫妇的洞房花烛夜,似乎就要在睡梦中度过。娘子拉着官人的手,劳累了一天,也是疲惫不堪,已经渐渐进入了梦乡。
正当半梦半醒之时,童素颜突然感觉到身边的丈夫动了动,吓得她睡意全无,侧耳听了半晌,不见动静,又才放心。正要重新入睡时。陡然惊觉王钰地身子向自己这边靠过来。而握着的那只手,也挣脱出去,抚上了自己的身体。
童素颜方寸大乱,一动不动,任由王钰动作。丈夫的两只手搂住了自己的腰肢,将自己使劲向他的方向压过去。在腹间摸索了一阵,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地方不对,又缩回手去。
她以来王钰这下消停了。但耳边响起阵阵细微的声音,仔细一听,竟然是丈夫在脱衣服!
“王钰?官人?”童素颜连叫两声,不见王钰回应,于是便探出手去。谁料这一伸手,竟然摸到王钰光溜溜的身子!吓得她触电一般收了回来!不等她反应过来。王钰又钻回了被窝。
环过手去,搂着童素颜地背部,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王钰开始替自己名媒正娶的老婆宽衣解带。一双手刚分开她胸前衣襟,可童颜颜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使劲封住衣领,不让王钰得逞。
此时,王钰也是迷迷糊糊,见童素颜双手封住衣领,不让他脱。一时大起征服之欲,抓住童素颜肩膀,一把拖到自己身上。而后按下她的头。张口亲去。童素颜骑在王钰腰部,正惊慌失措时。猛然惊觉两片火热的嘴唇印了上来。一种熟悉的感觉,瞬间充塞在心间。上次王钰回京述职时。也曾“轻薄”于自己,就是这种感觉。
“嗯……”童素颜轻嗯了一声,王钰吻得太过激烈,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但那种奇妙的感觉,当真是前所未有。心房,就被猛得被人捏了一把,整个缩小下去,脑子里一片空明。什么都没有。
他地双手开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抚过背部。又转到腰间。每当他的手滑过一处时,那里便像被热浪侵袭一般,既让自己难堪,但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
童素颜被王钰吻得喘不过气来,只感觉丈夫的舌头,如灵蛇一般,时不时探过来。童素颜未经人事,只得笨拙的配合着他。一时大意,放松了胸前的警惕。王钰的禄山之爪,终于剥开了她的外衣。一双大手探入衣内,大肆抚摸。
“嗯嗯……”童素颜面如红潮,双目紧闭,渐渐迷失了自我。王钰的双手,已经抚上了那对玉峰,肆意揉捏。童素颜娇喘吁吁,好不容易将嘴离开了他,整个身子趴在他身上,任由他在自己身体上下其手。
最的一件贴身地纱衣,终于被王钰剥离身体,他的吻,如雨般落在童素颜地脸上,唇上,颈间,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