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少侠呢,脑子里没有白少侠的一根毛,有的只有关于面前这个人的点点滴滴。
身上的人终于低喘一声,压抑道:“现在,你想逃也来不及了!”~~~~~~
天还没亮吗?~~~~~~~~~~
若言怔怔的躺在床上,被身边的男人霸道的圈着,耳边传来他浅浅的呼吸。
真是奋战了一个晚上呢,她该疲惫的,但是心里却茫然的让她无法入睡,怎么会这样?这么亲密的接触,她应该是第一次,不是吗?但是她却没有感到任何疼痛,有的只是莫名的渴望,什
么时候,她不是处女了呢?
脑子里模模糊糊的有一团不清楚的东西一直环绕,她知道那是一切谜团的关键,可是任由她绞尽脑汁、用遍灵力,也打不开那团东西。
她轻轻的移动了下酸软的身体,收触及一块温润的东西,拿起一看,是那块“元祖奇石”,就可以要离开这里,她心里竟莫名产生了不舍,不舍谁?她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男人,他睡得那
么踏实而无害,单纯的像个孩子,很难想象半个时辰前却邪恶的像狼。
眼睛盯着“元祖奇石”,心里盘算:等正式跟这里的朋友告别,她就离开。
“这是什么?”耳边吹起温热的风,她转头,虚竹不知道何时睁开眼,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并趁她发呆的瞬间,抢走奇石,在手上把玩。
呃,那是我的。“若言小声的抗议,那可是对她很重要的东西。”
“我知道。”他笑得无赖,“以前怎么不知道不由这个东西?”他轻轻蹙眉,这是什么?应该不是普通的玉,可是,为什么握在手里的感觉这么的熟悉、这么的温暖,似乎有些流动的风从
掌心滑过一般。
“这是我刚刚从马夫人那里弄来的,她给我的,”若言抢过奇石,还是放在她手里踏实。
虚竹不介意的挑眉,虽然他很好奇那个东西,但是他绝不会跟她抢:“这么宝贝它,她给你的,是什么好东西?”想起前晚马夫人曾调戏于他,他不禁无名火起,差点他的一世英名就毁在
那媚妇手里。
“她说,这叫‘元祖奇石’,是别人送给她先夫的,至于有什么用,她没说,可能就是物以稀为贵吧。”她撒谎了,为什么,她不知道,她只是在此时,没有勇气向他坦白。
虚竹审视了她半天,终于半信半疑的“嗯”了一声,轻轻将她扯入怀中:“昨晚,累不累?”
“轰!”她的脸顿时红如朝霞,小心的与他挪开点距离,她扯着被子遮住身体。
“现在才想遮,会不会晚了点。”他戏谑的笑看着她,昨晚虽然被下了药,但是她的不反抗让他心情大好,她还是熟悉他的。
她又往一旁挪了挪,干笑两声:“那个昨晚,你被下了药,昨晚的一切都是误会,不要在意,你不用负责,当然,我也不会负责任。”她吞吞口水,她又开始吞口水了。
古代男人是不是没有这么开放?不然,他的表情怎么这么可怕?
“你再说一遍。”他威胁着,手已探向她的脑后,大掌将她的颈项牢牢掌握,好像一下就可以扭断她的脖子。
她缩缩脑袋:“这在我们那是常有的事,你不用太在意了,我们还是朋友。啊!”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捏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她居然说这是常有的事?“你再说一遍试试?”
啊?还要她说?她不敢啊。
他突然勾住她的颈项拉向自己,唇重重的充满惩罚的吻向她。
唔!这个披着羊皮的狼!清醒了还想占她便宜?虽然身体呼喊着继续,但是理智却叫嚣:废了他,废了他!
“唔!”虚竹突然闷哼一声,离开她的身体,捂着下体。
啊?不会吧,她真的在无意识的挣扎中,踢到他那里了?
虚竹扯着一抹无奈的笑:“你还真狠!”
“是你要硬来!”她开始匆忙的穿衣服,哎,何苦,在他清醒前着魔似的窝在人家怀里,现在人家清醒了,才想起要狼狈的穿衣走人。看他一头的汗,不会,真的被废了吧。“虚,虚竹哥哥,你没事吧。”她又开始吞口水,这一天一夜她吞的口水比一辈子的都多。
虚竹虚弱的笑:“你说呢?”
还能说话,那就是没事。她穿好衣服,匆匆跳下床:“你,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也不待他回话,逃也是的窜出门外,走时还不忘检查“元祖奇石”带上了没有。
虚竹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内心苦笑:她的思想还真不一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