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经典的虐恋情深呀,你们也要好好的,别来给人家添麻烦哦!”又完成了一对。
今天的战况空前,兴奋得人家只差没哼哼几声了。
“哇!谁家的公仔,卡瓦伊嗫~”从一座还算满可观的山丘上,抢下一个粉红色系的公仔手扳,太可爱了。
“我不是公仔,我是八千流。”小手板很认真地解释。
“这公仔还会说话,在哪买的?好有趣!”乐不可支呀,捏起娃娃粉可爱打呃脸颊,一捏,立即就多出两块桃红色的红晕,(原来八千流的红脸蛋,是被你捏出来的!)忍不住了,“好想咬!”
而我,也的确说到做到,张口就是一咬,目标是公仔粉红色的脑袋。
凌厉的剑风扫过耳,用上瞬步,才险险躲过了这次攻击。
“哦~不错嘛,再来!”
OMG!原来这里不止手板作的逼真,连人形的山脉也获灵活向得能移动?太扯了吧……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呀。感慨万千,万千感慨呀。
“退开!”
小光光,你咋地来了?瞬间的茫然立即造就了一幅可歌可泣地画卷——他们夫妻是来救驾的。
“早知道你那么兴奋准没好事。把场子搞得这么大,我看你一会怎么收场!”孔雀华丽的登场。躬亲,不是我唠叨你,你再啰嗦下去,就要掉毛了。
“稍微强了点吗!”
孔雀这边鬼才相信是真的在抱怨着,那头刚才短兵相接得二人,立即快乐得了起来了。
惊讶于小光光能正面接下他的剑,小山丘san颇为高兴,不过貌似小光和小山丘是旧识?难道是3P?
“那就打一场吧!”一角光光,没人教过你做人要低调吗?别总是打打杀杀的。
这边战斗狂级别的都已经马力全开,大有管是什么场子,先打了再说的豪情万丈。
反正当事人都是出了名的战斗狂,哪有人敢上前撞这个枪口,所以剥去临阵脱逃的,留下来看戏的人比较多。
与此同时,在快被人遗忘的角落里,某身穿死霸装,臂过“六”字符的华丽朽木大贵族,一边手里还不忘记的牵住自己媳妇(注:请相信我,这回二人都是自愿的,不过是愤怒到了物我境界罢了!)。
他过长的额发,把微微垂下的巴掌小脸(水嫩呀~狞笑ing……)遮住了大半,投下好大片黝黑黝黑的阴影,而发上的星牵嵌更是我随时破裂的可能。
“志波君,你认识那个?” 一字一字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声音,明显的冰山也在喷发的边缘了。
“嗯……”
有愧难当呀,羞愧难当。饶是线条还蛮粗、蛮大条地志波同学,也不得不为白哉的这个问题而汗颜不已。没办法,交友不慎,上了天草真一这艘贼船,现在想下去,难了。
于白哉,他算是旧时,而且是那种不热也不冷得交情。两家同身为尸魂界的四大贵族,多少年来有许多不成文的交往和规定,而他和朽木白哉的关系,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建立的。只是他性子随意些,习惯以名字相称,而朽木白哉则是完全遵循了规定。
“那你能解释一下,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白哉同学果然是个好学生,都什么时候了还记得问问题。不过人家觉得你还是来亲自问我的好,人家会好好的一字一句的给你解释清楚,嘿嘿!
抽动下已经很僵硬的面皮,海燕嘴张了几张,有太多想说得话都滚到了舌尖,愣是咽了回去。
那头摇旗呐喊战得正热火朝天,可海燕却觉得那是另一个时空的事。他苦了个很委屈的笑脸给白哉,觉得一切还是眼见为实。
“你还是自己去看吧……”终于还是一言难尽中,一想起天草真一,海燕就发虚,“总之,那是个史前最恐怖的生物,能离他又多远就离多远,记住这点,决没错。”
眺望着犹不知苦难的沸腾人群,海燕觉得自己啰嗦得就像个老头子。
“真不晓得是谁给天草真一做的魂葬,眼睛有问题!”提到这茬,海燕竟觉得一下子寻找了害自己受这些个非人虐待的仇人,嘶哑咧嘴得。
“对了,白哉,你是怎么认识真一的?”
那混账方才演绎得那一幕,即使没有亲眼看到,光这回子听边上的人嘀咕,他也能猜个大概。那混蛋能做出什么好事来,才有鬼!
“是我。”一直被忽略的白哉,突然生硬的接了海燕的话,只是语气比方才拔斩魄刀时还阴森上几分。
“啊?”鹦鹉式反问,海燕一头雾水得耙着头。他刚才有何白哉讨论是不是他什么的问题了吗?
“是我,”终于抬起他大人高贵的头颅,志波海燕第一次在朽木白哉脸上看到了疑似苦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