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点头道:“柳叔叔,你真以为云曦是旧病复发?我明确告诉你,绝对不是这样,而是有人封住了她的心脉。换句话说,有人故意打伤云曦,而那个人正是宋星。”
“这?”
柳建辉两眼一瞪,充满质疑。怎么可能有这种事?而且既然是打伤,难道以现代仪器还检查不出来?
项天见柳建辉不怎么相信,他想了想道:“这样,我先唤醒云曦,有什么问题,一问便知。”
“好。”
柳建辉脸色冷峻,怒气冲冲的道:“如果真是宋星所为,我柳家也不是软柿子,一定让他们给我个解释。”
项天不再言语,吩咐小护士取来酒精,重新消毒银针。
片刻后,他走到病床前,将柳云曦的头发盘起,接着,右手迅速刺出。
捻,拨,弹,震。
连续七针,各有不同。
待七枚银针稳定下来,项天握住柳云曦的手腕,运转心法,丹田内的能量顺着柳云曦的手部经脉涌入。
渐渐地,项天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神色变得有些萎靡。
自己冲开心脉,和帮助他人完全不同,即需要消耗庞大的能量,又需要对人体经脉了如指掌。这两点,缺一不可。
发现项天状态有异,柳建辉显得惊讶不已,他不是没见过中医针灸,但是像项天这般,给病人针灸却把自己累得大汗淋漓,堪称生平仅见。
大概多了五分钟,突然,那七枚银针颤抖起来,继而自动弹起,射向空中。
项天飞速伸手,闪电般抓住银针。
“呼,我的境界还是太低了!”
趁着冲开心脉的机会,项天对柳云曦的旧疾同时做了处理,效果还算不错。不过想彻底治愈,至少需要三到五次才行。
“项天,情况如何?”
见项天治疗完毕,柳建辉急忙追问。
“幸不辱命。”项天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
柳建辉松了口气,目光投向女儿,眼神中充满期待。
不知过了多久,好似连时间都要停止,柳云曦那修长的睫毛动了动,接着,她缓缓睁开眼睛。
眼神最初有些迷茫,看清楚眼前之人,她顿时愣道:“项天,你怎么在这儿?我怎么了?”
听见这话,柳德源嘴角一抽,心说好么,看来这小子和云曦不仅是同学那么简单啊!不然自家亲爹也在,怎么就只看见他一个人呢?
“你在医院。”
项天想握住柳云曦的手,但是柳德源在旁边虎视眈眈,他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现在时机不到,他还没做好坦白的心理准备。
“医院?”
柳云曦惊呼一声,目光一转,这才发现自家老爹,她忽的霞飞双颊:“爸,你怎么也在?”
柳建辉哼了声,没好气的说:“你上课晕倒,学校老师给我打了电话,我能不来吗?”
“爸,我没事。”
柳云曦吐了吐舌头,又偷偷看看项天,心虚不已。
“你说没事就没事?你是医生啊!这次你必须在医院住几天,做个最全面的检查。如果查不出病根,过两天跟我出国,去米国顶级医院检查。”
一次两次,柳建辉颇有些心有余悸,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
“不行!还有半个月就是期末考试,我不能现在出国。”柳云曦摇头拒绝。
项天闻言插嘴道:“柳叔叔,云曦的情况其实并不严重,我刚才已经做了初步治疗。再针灸几次,我保证彻底去根,她以后再也不会无故晕倒。”
发现项天和柳云曦关系亲密,柳建辉对他的态度明显有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