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弟,“也该找个女孩子成家了,好歹多个人疼你,照顾你……我在公司的日子也许不多了,虽然说
遗珠会护着你,不至于让你吃亏,但是……我还是不放心,等你结婚,我送一套房子给你,将来好好过
吧。”
“副总!不要再说了!”凌弃的眼泪夺眶而出,他失控地大叫了一声,把头埋得更低。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海驭远摸摸他的头发,站起来向自己办公室走去,到了门口又想起
了什么,一边开门一边说:“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吧,啊?”
下一句话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反正现在上班也没有什么事好干了……”
一直到他把门轻轻关上,凌弃才敢把脸抬起来,胡乱地抹了一把泪水,他瞪着像要喷火的眼睛,恨恨地
对着天花板咬牙切齿地说:“海驭遥!我决不会让你得逞的!决不会!”
我一直想知道,如果我没有提前掀底牌,大家会猜到海驭远是这么阴险的人吗?当然前提是大家也没有
看过不能爱你。
深夜的城市,在大多人都已经进入梦乡的时候,依旧有热闹非凡,灯红酒绿的地方,依然有人在醉生梦
死,花天酒地。
凌弃靠着墙站在一家店的招牌下,看着对面夜总会的霓虹灯在一闪一闪,门口不时有人出出入入,他揉
揉困倦的双眼,看了一下表,凌晨三点了。
这几天,他一直在探听海驭遥的动静,终于从杨刚嘴里打听到他最近迷上了这家夜总会新来的一个小姐
,隔几天就带着人来捧场,于是他每天都在这里等着,希望能有一天能遇见他。
夜总会的舞小姐,呵,还真是适合他的女人,凌弃讥讽地想着,不明白遗珠怎么会看上他,这个粗鲁野
蛮的男人!难道和小说里写的一样,淑女总是向往着自己不能把握的东西?
为了不让海驭远担心,他扯谎在家里养病,请了一周的假,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如果今天再找不到海
驭遥,他只好明天再去请假,摸了摸自己明显消瘦的脸,连着几天熬夜,脸色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说
是生病,海驭远该不会不信吧?不过他一定又会紧张了,还会皱着眉头对自己叹气……责备自己为什么
不好好照顾自己……
想起来心里都会甜甜的哪,凌弃无声地笑了,就象枫晓说的,没有人像他对自己那么好过……
他用力拉了拉身上单薄的外套,再度向对面张望,终于,海驭遥出来了,前呼后拥到一大群人,嘻嘻哈
哈,嚣张地谈笑着,粗言秽语满天飞,等着泊车小弟把车子开过来。
如果现在手里有一支AK47,一阵乱扫,说不定就可以把那个祸害杀了,凌弃愤愤地想着,但还是不得不
在脸上堆起谦恭的笑容,大步走了过去。
“大少爷!”
人群正中的海驭遥听见他的声音,眉头皱了起来,转过脸看着他,不耐烦地说:“你还真是贼心不死!
都已经几次了啊!告诉你!想在我面前耍心眼没有用!滚回去给老二说,要他别玩阴的!”
凌弃站在他面前,听着他的喝骂和周围人幸灾乐祸的嘲笑声,早已经准备好的台词一句也说不出来,呆
呆地站着,任凭海驭遥带着酒气的唾沫星子喷在自己脸上,心里一阵绞痛,脸色更白了。
骂了他一顿,海驭遥好像也发泄够了,看见泊车小弟把车子开了过来,拿了钥匙,含混地挥挥手:“好
了好了,你也够了,明天我自己去和老二说吧,不难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