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拉着秦鱼来到医院门口。秦鱼看了一眼秦朗,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秦医生?”
秦朗笑着说:“这不就明白了吗?秦鱼此时方信秦朗医术真精,登时让秦朗摸了个遍。伴随着秦朗的按摩,秦鱼刚痛彻心扉的欲裂之感不但消失不见,还发出惬意的轻吟。这个声音听得秦朗心里发痒,立刻大笑起来:“小鱼啊!你这个声音很容易引起我的遐想!”
秦鱼噗哧一瞧,反身按住秦朗:“要那!”
秦朗有股燥热的味道,却强忍住,搂住对方摇头晃脑的笑了笑:“不如算了吧,你们正处于生理期呢,这对你们的身体是不利的。快睡去!”
第二天,秦朗起得早,秦鱼未起,他就进厨房蒸上两个鸡蛋、热馍、再烧上玉米,什么都做好放上,就出门去了。农村较为传统,如果一早就让人看了就是闲话,自己也不畏惧什么,多顾忌秦鱼声誉。回家后,秦朗就开始在山上建鸡舍,先和爸爸一起到邻村寻找建筑工队。工头和秦长河成了好友,于是工头直拍胸脯说要尽力用最小的代价建一个鸡舍让秦朗心里踏实了很多。其实这次建鸡舍很难就在于上山,砖瓦混凝土这些物资都要送到山里去,由于无法移动山里的木材,木材还要从木林场直接运走,无形中就多了一笔开支。但秦朗早有准备,毕竟事关重大,花多少钱都是情理之中的事,而秦朗却想着要买车。轿车一时没有需要,货车刚好。送料上山要有货车,将来等待草药、出售野山鸡蛋时也可以用到。设计图纸定下来后,上山就开工了,还有爸爸帮忙盯梢,大嫂翠兰和姐姐小茵茵上山帮忙给工人们烧饭,秦朗又忙于其他的事。后院野鸡蛋越吃越大,秦朗想抽个空一定要卖,这还不如谈价钱。忙前忙后几天,晚饭后秦朗就把买货车的念头告诉家里。家人还可以考虑到将来用货车还有不少,就爽快地答应了,秦长河点点头说:“明天就和嫂子走了!”
“可以!”
秦朗扭过头去,看着翠兰,咧着嘴笑了笑。第二天两人就出发了,由于货车并不比别的什么秦朗想直接进城购买,这里货车牌子很多,很容易选择,售后什么的都比较完美和专业。今天翠兰终于把前阵子秦朗买的裙子穿上了。她们先到县城,旋又坐上城里班车,翠兰顿然引起不少关注。临风市离县城100多公里,1个多小时的路程,下车后秦朗笑眯眯地说:“大嫂,您先来吧!我来买2瓶水!”
看到翠兰点头哈腰,秦朗来到车站旁的便利店购买两瓶清水,没想到买完后刚出门,却看到嫂子面前围着三个流着口水的人。有个人甚至从翠兰背后出现。秦朗皱着眉,赶紧跑去,一脚蹬在那人屁股上。那个人登时从2米开外的地方一脚踢开,栽在地上。“小姑,您还好吗?”
秦朗焦急地牵着翠兰手,问。翠兰慌乱中下意识地垂着眼看着被秦朗握住的那只手,双颊一红,但她没有挣脱,只是让秦朗握住,摇头说:“我没事!”
看着嫂子实在没什么事情,秦朗偷偷的送了口气,但自己却不准备饶了这些人,竟敢欺负自己秦朗的家就是自寻死路。此时这两人看到他们的同伙竟被一身形单薄的人踢了下去,登时怒不可遏:“孩子,寻死吧!”
“你是谁?怎么敢这么欺负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对准秦朗刺去:“给我滚出去……”话未说完。直摆拳头朝秦朗打过去。秦朗把翠兰保护在背后,后肢一蹬腿握拳还冲过来迎拳相向。咔擦!一声惊呼,有一人捂着手痛苦地挣扎着,另一人见后登时窝囊起来,不停地退缩。秦朗一脚踢出,那个人顿时倒在地上。“小凡,大嫂也没什么,我们出发了!”
翠兰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秦朗拉着她的手说。秦朗是个老实的人,他对翠兰有一种特殊感情,所以每次回家都要给她带一些礼品。翠兰担心秦朗手重几人真出事了,担心到了吃官司的时候。秦朗闻之点头,却仍是一耳光打在刚摸摸翠兰臀部的人脸上,又是一脚刚把翠兰抱走。“小伙子,你打得可厉害了。这些家伙常在这儿欺侮!”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边走边喊。“是哪个流氓?要不我去看看!”
“就是那个……”一个小青年边说边从身边跑过。”
你怎么了?一个老大爷立在人群里,小声对秦朗说。““对啊,真应该好好地吸取教训!大家点头称是,随声附和。带上翠兰出站后,秦朗拦下出租车直奔卖货车处。“小凡,大嫂觉得你出手还挺厉害!”
翠兰笑道,“你说对不对?”
“我是想保护自己,可是又怕别人知道……”翠兰解释道。”
那你说是怎么一回事呢?翠兰有些抱怨,但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暖意,受到呵护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秦朗一惊,笑道:“小姑我不知道!”
“还不是吗?”
我对她说。”
还没呢!”
她对着镜子对自己说。”
不就是打你吗?”
我问。”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疼?”
翠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