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安此时突然开口,“我记得小的时候,有人来找过我爸妈,说让我爸妈交出他们当时正在研究的项目资料,我爸妈拒绝了。”
“之后我就开始一直生病,一直没好过。
后来爸妈出事,临死之前把我送了出来,交给张叔抚养。”
“是,当时是个男人带着顺安来找到我的,把孩子交给我以后,还交给了我一个存折和一封信,那封信说是等顺安活到二十岁的时候,再打开的,我一直没敢拆开那封信看过,一直收藏着。”
“那个男人把东西交给我以后,就死了。死得还挺惨的,我当时很害怕,带着顺安就连夜坐火车来到了穗城。”
“他刚刚开始的时候病得还不严重,后来就越来越严重了。”
“不能见光,不能受一点的热,只能够生活在阴暗冰冷的地方,房间跟个冰窖似的,别人都受不了,他却觉得很舒服。”
“我以为只是病,找了很多很多的医生来看,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再后来,他就开始沉睡了,睡了好多年,我都以为他要不行了,偏偏他又活着,很顽强地活着。”
“秦小姐,要不是遇到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顺安还有再醒来的一天,我真的很感激你。”
“对了,那封信我还收着呢,说不定对你们有些帮助,我马上去拿来。”
说着张育起身,快步地跑了出去。
秦子衿蹙了蹙眉头,“总感觉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顺安你还记得你家里有什么人吗?你爸妈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祁伯骞看向了顺安,轻声的问道。
顺安轻轻地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听过有人叫我爸,他们叫我爸傅教授。”
“傅教授?”祁伯骞皱眉,随后扭头跟秦子衿说道,“我也没听说过有哪个人叫傅教授的,要么是他的身份神秘,我还没那个资格接触到,要么就是顺安年纪太小记错了。”
秦子衿看着顺安若有所思,在脑海里甚至都已经构造了一部几百万的悬疑小说的剧情了。
此时张育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泛黄的信封,上面是苍劲有力的笔迹,写着几个大字:顺安(亲启)
秦子衿接过信封,看了一眼,递给了顺安。
顺安却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憨厚地笑道,“姐姐,我生病的时候年纪还小,就认识了一些简单的字,复杂的我也不认识,要不你帮我看吧,看了告诉我写了什么就好。”
秦子衿迟疑了一瞬,还是点了点头,打开了信。
看到信上的内容的时候,她的脸色瞬间一变,随后将信折了起来,塞进了口袋。
“好了,马上就要到治疗的时间了,你们都先出去吧,留下我跟顺安两个人就好,我治疗过程不能有任何人打扰,你们留在这里,会干扰到我的治疗。”
没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秦子衿直接把人全部都赶了出去,随后关上了房门,还落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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