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把蒙面的轻纱解下来,嘴角勾起一丝浅笑:“是我。测试文字水印2。”
我望着面前这张脸,有些发怔。不是因为这张脸太美,而是因为太平凡。
她笑着说:“你心里一定在奇怪,我这副尊容,怎么繁花楼没有我就会垮,是么?”
我摸摸鼻子,嘿嘿笑了几声,算是默认了。
她说:“我的本名叫灵儿,我的眼睛、身材和声音,都跟姐姐很相似,繁花楼就因为有了姐姐才有今天的局面,当时姐姐见客,也是面罩轻纱的。测试文字水印6。除了我和叶公子,还有繁花楼里主事的几个人,没有人知道姐姐其实早已不在人世,所以,我还可以顶替姐姐,把繁花楼继续撑下去。”
林非卿一直在一边没开过口,忽然问她:“你姐姐既然已经不在了,你又何必苦苦撑着这烟花地?”
她笑了笑:“我在等一个人。测试文字水印7。”说着看了一眼叶问天,扭头问我:“叶公子怎么了?似乎不太对劲?”
“哦。他这两天脑子有点问题,过几天就好了。”我瞄一眼叶问天,他虽然闭着眼睛。可眼珠还在转动,显然刚才心情太过激动,晕迷中还没有平复下来。
林非卿毫不犹豫地拆我的台。哼一声说道:“还不是被你偷着下了药才会这样。”
我一拍桌子:“你给我老实点!再不老实就把你卖给这位繁花楼老板!”
林非卿不理会我,望着灵儿问:“你等的人是叶问天?”
灵儿摇摇头:“这繁花楼就是叶公子送给我地礼物,我本以为他今生今世都不会再来。测试文字水印8。姐姐已经不在了,这里没有值得他留恋的人。”她眼中弥漫着忧伤,我怀疑她心里暗恋叶问天。
“那你是在等谁?”林非卿问。
我看她一眼,她冷得全身发抖,大概是想借着聊天分散注意力。测试文字水印9。
灵儿显然也注意到了。起身把那纱帘挂在两边的玉钩上,进内室去从一只小炉上提下一只壶来,给我和林非卿各斟了满满一杯,暖暖地酒香四溢,她把酒递给林非卿。笑着说:“这位姑娘好像很冷,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纱帘挂起来,我才看见内室里放着一张从来没见过的琴,乍看上去很像西方的竖琴,只是一根弦已经断了。
我问灵儿:“那是什么琴?样子好奇怪啊!”
“箜篌,”她说:“会弹这种乐器地人不多了,我是跟姐姐学的。测试文字水印4。这两年多,我每天弹着它,替姐姐等着那个人。”
“箜篌?你那位夏公子不就叫这名字么?”林非卿忽然说。
灵儿蓦地盯住她:“夏公子?是叫夏箜篌么?”
我心里一紧。问她:“怎么了?”
她心情激荡,手中的酒都洒了出来,白晰的手指被烫得通红,她像是不觉得疼,望着我说:“我等的那个人。测试文字水印1。就是一位姓夏的公子。只是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姐姐只弹箜篌。就是因为他。”
不是吧……这么巧咩?这姐俩难道是夏箜篌以前欠下地风流债的债主?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涩涩的,问灵儿:“你姐姐不是跟叶公子是一对吗?怎么又出来一个夏公子?”
灵儿已经平静下来,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我姐姐喜欢夏公子,可是夏公子一去不回,本以为叶公子会是个好归宿,谁知却因他而丧了命。测试文字水印4。姑娘,你能告诉我你认得的那位夏公子,是什么模样么?”
我心里升起一种很糟糕地感觉,不太情愿地说:“不如你告诉我你等的那位夏公子是什么样子,我若是认识或者见到了,叫他来找你。”
她微微一笑:“姑娘稍等。”
她起身去开内室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卷轴来。测试文字水印1。她把那卷轴缓缓展开,平辅在桌子上,我只看了一眼就认出,画中的人就是夏箜篌。
这幅画实在画得太像,画中的夏箜篌穿着浅灰色的衣衫,手中握着钓竿,坐在一个水潭边,天空中白云流过,风吹起他鬓边的碎发,依稀就是我和他初相遇时的模样。
我心里一下子无比混乱,看着这幅画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灵儿问我:“这画中的人,姑娘可认得?”
“好像……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