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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第2页)

她松了口气之后整个人都不再紧绷着,冲我和夏箜篌微笑着点了点头,含笑瞥了一眼小洛,轻声说:“你果然没骗我。”

小洛怔了怔,收回目光看着她一笑:“我自然不会骗你。”

他说完又朝我和夏箜篌望过来,眉头微皱着,嘴角却似笑非笑,表情比夏箜篌刚才在门外还要古怪,忽然说:“坐过来吧,这里总共就我们四个人,还分两桌干什么呢。”

我挑了挑眉毛:“不了,我们的口味和你们不太一样,还是各吃各的吧。”

看小洛胸膛起伏得很是激烈,明显是在拼命压抑自己的情绪。在这里遇上我。他心里地感觉究竟是惊喜还是惊吓呢?

西门凉儿的一脸诧异,笑着说:“过来吧,小菜,我们几年没见了,你长大了。”

她本来就长得极美,这样温柔地一笑,好像一瞬间春暖花开,鼻子里都能闻到芬芳似的,简直令人无法抗拒。而且她的语调很柔和也很真诚,我忽然想到她是我的亲姐姐。鼻子不禁一酸。虽然她应该从来没有把我当妹妹。

小洛和西门凉儿那桌酒菜和包子都已经上齐了,我们这边桌上还空着。老板娘的儿媳笑着来问我和夏箜篌要吃点什么,夏箜篌说先把老板娘昨夜熬的汤热一大碗来暖暖身子吧,他说着还指了指我,说这位姑娘从心里往外都是凉的。

我回头白他一眼:“我哪有!不过外面确实很冷就是了。”

夏箜篌看着我笑道:“难得这么强壮的小菜姑娘也有柔弱的一天,哈!”

“什么强壮?我是健康!”

“健康么?”他看着笑。

小洛忽然拎起面前地酒壶大步走了过来,停在我身边,我发现他抓着酒壶的手在微微颤抖,指节握得发白,我真担心他会把那看起来不甚厚实的酒壶给捏碎了手虽然有些抖。脸上的表情却还算正常,微笑着给我和夏箜篌一人满上一杯酒,笑道:“这酒是烫过的,农家自酿的酒。入口微甜,连小孩子都可以喝。”

他给我倒酒时手抖得越发厉害,差点洒到我的袖子上。放下酒杯时他的手掌边缘擦过我的手,我心里一阵揪紧,抬眼看他。他嘴唇动了动,猛地吸了口气,望着我脱口而出:“你病了?为什么手这么凉?”

他仔细看着我,皱眉道:“不对,不是病,是受伤!怎么回事?”

从我进屋起他一直拼命控制压抑自己,我猜得出,他是不愿意让西门凉儿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有多么亲近。他曾经告诉我他并不真地喜欢西门凉儿,从前也只因为小时候觉得她长得美……现在的西门凉儿比起小时候更美了。他还是喜欢她的吧。他在意她的情绪胜过在意我地,否则依着他的性格,就算有夏箜篌在场,他也会冲到我面前来一把抱住我的……

那样压抑着自己,这会脱口而出这么几句话来,之前的伪装岂不是要功亏一溃么?他好像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失态了。“当”一声把酒壶放在桌上。眉头紧锁,沉声问:“是不是林非卿?”

我怔了怔:“你想到哪去了。我和她已经冰释前嫌。她中的蛊,我也帮她解了,你没见到她么?”

他忽然不说话,他来给我和夏箜篌倒酒,一直是半侧着身子背对西门凉儿,他穿地宽袍大袖的,西门凉儿在后面不仅看不见他的表情,连他的一些小动作也看不见。

他的手本来撑在桌子,突然覆到我手背上,用力握紧,望着我的目光的里好像有千言万语,我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出去。他用力一按,把我的手按在桌上,他的掌心里全是汗,呼吸也有些颤抖起来,嘴唇动了动,却紧紧抿起。

夏箜篌本来冷眼旁观,见他这样,便举起酒杯笑道:“夏某敬洛兄弟一杯,那边那位姑娘,想必是弟媳?”

他这话问得又狠又绝,小洛听了猛地抬起手,好像我地手是烧红的烙铁似的。

我偏了偏身子看看小洛身后的西门凉儿,夏箜篌那一句“想必是弟媳”,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西门凉儿低头吃菜,脸却已经红了。

小洛不说话也不动,静静地在我身边站了一会儿,把给我倒的那杯酒拿了起来,一仰头喝干了,望着我轻声说:“身上有伤,就别喝酒了,你……你穿的太少了。”

我把搭在膝上地披风拎起来给他看:“我披着他地看见来的,路上走热了解下来了。”

小洛不说再说话,把桌上地酒壶拿起来,垂着眼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埋头吃起菜来。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跟西门凉儿解释当年他跟我一起离开西门府这件事的,但西门凉儿显然对我和他之间的事一丁点也不知情,见他闷闷不乐,还轻声劝他:“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想起以前在我家里的事了?那些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

小洛抬眼冲她笑笑:“没什么,只是突然遇到故人,有些伤感罢了。”他说着又朝我望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他的那种眼神,只觉得心里像有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拉过来扯过去,那种几乎让人不堪忍受的钝痛,揪扯得整颗心都要滴出血来。

夏箜篌轻轻握住了我放在腿上的那只手,我的手被他整个包在掌中,暖暖的温度传到我的掌心,这样的温暖却令我眼中酸涩,一瞬间眼底的泪水绝堤,我猛地站起来转身往外走。

正文 卷三 泼墨的天空 第一零六章 四人行

北面屋檐下还有没化的雪,被风吹到这个墙角,堆起厚厚的一层。我蹲在墙角,捡了根树枝在雪堆上挖了个洞,对着那个洞默默无语。

夏箜篌跟出来,把披风披在我肩上,在我身后蹲下来问:“你在做什么?”

我一开口,带着浓浓的鼻音:“挖了一个洞啊,看见了还问。”

他注视着那个小洞,笑着说:“就是问你挖洞做什么?”

我说:“我听过一个故事,有一个男人爱上了自己不该爱不能爱的人,他很矛盾也很痛苦,这个秘密憋在他心里生了根,渐渐地要发芽。他就去找一棵树,在树上挖一个洞,然后把秘密全说进去,再用泥巴把洞封上,那秘密就永远留在那棵树里,没有人会知道。秘密可以埋,伤心是不是也可以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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