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越来越重,苏韵之的意识轻飘飘地摇晃起来。。。。。。
谢焓还没上警车。
他紧紧盯着载着苏韵之的那辆越野扬长而去,脸色晦暗不明:
“他们怎么不回警局?”
一旁的警察抬眼看了看他:“苏韵之女士被注射不明药物,还遭受了暴力伤害,不去医院去哪里?”
谢焓笃定地摇头:“你们弄错了,她这两年在外面胡搞,沾上了坏毛病,那只是治疗方式。”
警察面无表情地拉开车门:“上车吧,去局里再慢慢聊。”
另一旁的苏晓禾颤着声音道:“警察同志,你们让我和焓哥坐一块儿吧,我、我害怕。”
谢焓想到从小就娇养长大的苏晓禾,平日里连见着蟑螂都要掉眼泪,更别说碰上今天这样的大场面。
她现在一定非常害怕。
“该死的苏韵之!”谢焓骂完,下意识地给警察下命令,“让晓禾跟我待一块儿,她胆子小,禁不起惊吓。”
警察毫不留情地拒绝:“抱歉,我们这是警车,不是花轿。”
谢焓被怼的哑口无言,习惯性地把怒气全撒到了苏韵之的身上。
她可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要不是她突然脱衣服,就不存在现在这些麻烦事。
她怎么就不能稍微学学晓禾的温柔懂事呢?
这样任性不识好,以后要怎么说服父母接受她?
谢焓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被请上另一辆车的苏父苏母,也差不多在同一时刻发出了同样的感慨。
“我苏淮海顺顺利利了一辈子,最不幸的事,就是生了个这样的不孝女!婉晴,你说你当初怎么就怀了双胞胎呢?”
苏母不敢搭话,缩着脖子没吱声。
“唉——清风道长说得对,苏韵之,真就是个灾星!”
苏母眼神闪烁:“淮海,咱们把易文叫回来吧,苏韵之最怕他,有他在,那丫头兴不起风浪。”
苏父从鼻间轻蔑地哼了一声:“我还用得着你教?上车前就已经打过电话了,易文过两天就回家,到时候直接带他去找苏韵之。”
警车司机听了一路,感觉自己的三观都受到了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