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过就是比你前几天做的,”我干笑了一声,指指地上的东西,“多一点儿、用那些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吗?”仿佛饥饿的野兽般充满着攻击性,似乎下个瞬间就会扑过来把我撕碎,他在近处盯着我的脸。
果然,片刻后,我又被吊起来,这次他下手可比十来天前打赌的时候狠多了,连手口都用上了,而且他顺带弄回来的东西也有了用武之地。
疼是很疼,难受也是很难受,可我巴不得他下手更狠一点。不是我觉着疼痛更舒服,我也没有受疟的爱好;而是我希望他刻划在我心里的印记更深一点,最少要让我感觉比前世受疟经历更鲜明。
我会偶尔装作不经意说点“你下手狠多了”、“疼死了,你会不会用啊”、“错了,这是用在x处的”这类的话,刺激万重下手更狠些。要是他问我点和过去有关的事情,我就闭着眼忍着不出声,哪怕眼泪出来,也不出声;我越是这样,他越是下手狠。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处理朝政的闲暇时间全部用来做消遣,当然是消遣我。他如果没时间慢慢动手,也会用现成的东西让我发抖。
我呢,就保持和他半真半假的怄气、挑衅、犯倔的状态,能忍就忍,疼的狠了就哭,受不了了就求饶,被他抱得舒服了就叫。真是对不起哥哥,我老是激怒他,让他怒气冲冲;可当我求饶的时候——虽然次数很少——他却每次都停下,走到外间去;每次沐浴清理身体都是他帮我,手抖得拿不住碗筷也是他喂我,虽然他沉着脸不理我;这一切都让我的心牵牵连连的疼。对不起,哥哥,对不起。
这天我正被吊起忍耐着玉势和令口棒带来的感觉,听见外间大臣说车驾下午就能到张家口,我才知道快回到京城了。从张家口到京城也算是路过延庆,张家口离延庆两百多里,车队用不了两天可以到达去延庆的岔路口。
也就是说,一两天后我就该和万重分别,所以这个游戏到了结束的时间。闭眼从头到尾回忆前世经历,最后一点黑暗绝望也已淡了去。仿佛身上无形的绳索被砍断、仿佛一直的阴雨天乌云吹散,心里真是说不出的轻松和畅快,真的真的有些想哭。
大臣们走了,万重进来按惯例进行一番消遣。抬眼看看他,这些天他的脸越来越黑了,应该说成了一黑面神。给取了口枷、玉势、令口棒,他正打算像往常一样把我放下来。
我忽然忍不住微笑起来,“别松绑了,就这样,来抱我,我一直想这样试试。”说完探身吻上他,不再阴死阳活,把所有热情用舌头涂满他的口腔,心里又是温暖又是歉意。。一个长吻结束,他有点傻,惊疑不定的看着我。
伸手尽量将松出的绳子绕到手上,舔舔他的唇,我挑眉挑衅道,“还不来?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挑衅,死死的盯着我,进入,冲击,他狂暴而凶狠。手上用力抓住绳子,把双腿缠到他腰上。多年的耳厮鬓磨,两人默契十足,他自然而然的托住我的屁股。闭上眼,沉浸到快感中,不压抑的去表现出每时每刻的感受。他低低的叫着宝贝,粗暴狂乱起来。
把我手上绳子解下来,他靠着壁板坐在地板上抱着我,“宝贝,这些天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靠!真是没得说,这人真是了解我,加上心思细腻脑子很快,骗他很难了。
“哥哥,你真是个醋坛子。”一时间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先东拉西扯一番吧,“没办法,不能让你天天跟我吃错闹别扭啊,告诉你实情就是。”我转头看着他,他微微有些紧张,显然在紧张我下面的话,“你夫君我,这一辈子、到现在为止,只和三个人上过床,你姐、你、和飞玉楼的一个小倌。没别的人。贾珠不是。”
吃惊、舒气、放松,他愣怔好一会儿,又疑惑道,“可是那时候你说……”抿了下唇,“可你不会对我说谎。”
真让我惊讶,哥哥这样看我,微微有些感动。
“对你来说,前面那个算是好消息,下面这个是坏消息,”我把头放到他肩上,闭上眼,“藏传佛教的高僧坐化后会有转世灵童,我上辈子没学过佛法,竟然也能转世,就只能说是天意。”
他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宝贝,你是说,你是……”手指在我额头眉宇间滑动。
没睁眼也知道他在盯着我看,我继续说了下去,“可惜前世毕竟不是高僧,所以上辈子的事情我还记得的不多,但偏偏记得,”我睁眼看着哥哥,不知他对上辈子的事吃不吃醋,不禁笑起来,“有过很多男人,嗯,非自愿的多。”
抬头看去,他一脸恍然,接着似释然似轻松似嫉妒似心疼。我对他却挑眉一笑,“嘿嘿,嫉妒了?”
正文 第六十四章酷刑加身
“嗯。”万重轻声答道,黑亮如宝石的眼睛幽深如夜、潋滟如水,仿佛能把人吸进去。竟然就这样承认吃醋了,我微微讶异,他的脸有点红,似乎有些羞涩。
“隔着两三百年呢,”把头窝在他的颈间,轻轻笑起来,“你真是,真是个醋坛子。”
“刚听你说的时候觉得匪夷所思,可马上觉得这才对。”被深情款款的注视着,我觉得比给他当“奴隶”时还不自在,不自觉的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他手臂用力,让我的挣扎无果,“你对世事冷眼旁观,通透沧桑如老人;初识时你才十五,城府就已很深;明明没有很亲密的人,偏偏口活好的没话说;”他用大拇指轻轻磨蹭我的唇,“一直都觉得你像个迷,怎么也看不透。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了。”
“嘿嘿,”想到一事,我有点得意,“算上前世,我比你大十七岁,万重乖,叫声哥哥来听。”
拍了我屁股一巴掌,他斜我一眼谑笑问道,“你确定要算上前世?那咱俩是不是先把你前世背着我偷吃的帐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