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也是有记忆的,只不过他的记忆是在其在诞生后的所见所闻,也就是说他没有记忆,只是分身都是以本尊为主导。所有即使分身有记忆,但也表现不出来,比之本尊缺少了灵动和自主。
虽然交替的记忆都是本尊所经历和见过的,但在有些记忆对本尊来说却有别样的意义。
记忆对分身来说都无大用,但对本尊来说就另当别论。
寻我。要么在沉沦中消散;要么在沉沦中清醒,寻回自我;要么成功,成则安之;要么失败,败则失去一切记忆,其情感会成就分身,使其灵动。
两种结果分身都已不存在,因为他已融入本尊;两条路只有一条对本尊好,无论哪一条对分身都毫无关系,因为走的不是它。
败,本尊散,分身存。其身虽然不死,但神已死,活着的,还是本尊吗……
“阿汰。走,钓鱼啊!”
“奥!来了乐哥。”一口流利的客家方言回道。
眼前这个兴高采烈准备跟其哥哥去钓鱼的九岁男孩就是杨汰。他对穿越时界的事已毫无印象,或者是在这个阶段的他不知道。
此时的他所处的是其记忆中的一个片段。
在寻我阶段,第一个就处在本尊记忆原本是一件很好的事。可对杨汰来说可能会有些困难,这也不能说困难,这得看他自己的看法。是醒来完成归一还是……沉沦,在珍惜的记忆里消散。
正背着鱼竿去钓鱼的杨汰突然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起来,这感觉他以前也有只是这次多了一股……悲伤,仿佛失去了什么一样但又说不出来。
“乐哥,我感觉怪怪的。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但又想不起来。”
“不用想这么多了,是不是因为要钓鱼了,兴奋的?”说完,还拿了一条活泼……蚯蚓放在杨汰肩上,还呵呵笑了一声。
“啊!”察觉到不对的杨汰发现蚯蚓后赶忙拍掉。
“乐哥!你怎么这样!?你明知道我怕蚯蚓的……”
“跟个妹姊一样。走了,去找阿浪……”
两人一边走一边嬉闹。眼前的场景是多么的幸福。可……这只是一段记忆,一段杨汰不愿忘也忘不了的记忆,直至他即使初中毕业后想起这段记忆“未知”“恐惧”依旧能充斥在他心头。
杨汰的堂哥乐哥也就是在这一天“消失”的。
谁也说不清是为什么,问人也都说“没有”,九岁的杨汰世界里出现了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未知”“恐惧”。
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人人都说“没有这个人”;他更不明白为什么有关乐哥的一切都凭空消失了;就像是……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可是乐哥明明是存在的,为什么只有自己记住他,就连阿浪,乐哥的亲弟弟都说没有这个人。这一切的种种使得杨汰的世界里出现了一块难以愈合的伤疤,也使得杨汰对这一段记忆的难忘。
一转眼,九岁的的鱼漂动了。一拉!鱼上钩。原本这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可当杨汰准备将鱼取下来时,时间……静止了。
乐哥与杨汰与阿浪三人均保持着原本的动作一动不动,静止的不仅是行动还有思想,但杨汰却是个例外。
九岁时的杨汰虽然小,但他那时却清清楚楚地意识自己完全动不了了,仅仅只能看到眼前的一窗之景,嘴不能动,思考也是可以的,但他不明白为什么。
一眨眼,一切正常。好似发生了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实际上的确有发生了。
杨汰清清楚楚地记得有一段静止的时间,可当他恢复过了却感觉那段记忆像是一场梦。
当他想询问乐哥时,乐哥……消失了!毫无征兆。
他惊慌地拉着一旁的阿浪询问时,却得知……“没有这个人”,这个意外的答案让杨汰犹若晴天霹雳!也为他的心里揭开了一块难以愈合的伤疤。
“没有?阿浪,你胡说什么!他是你哥,你连你哥怎么都忘了,他刚刚就在这里,和我们一起钓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