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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第1页)

乔氏闻言突然俯身施礼,急切道:“姐姐救我。”

周氏愣了,“怎么了?快别这样,坐下说话。”乔氏不动,她只得上前亲自扶起,嘴里哎哟呦的念叨着,“这不是折我的寿吗,三妹妹以后千万别如此了。”

乔氏未言,坐下先是捏着帕子抹眼泪,这眼泪来的也快,只低头抬头的工夫便下来了,周氏一见她这样就不由的脑仁怦怦直跳。

就听乔氏道:“姐姐也知道妹妹手紧,那几个早走的爷们未曾留下什么好东西,几亩薄田几家破铺子勉强营生,虽无大富可有姐姐眷顾也还过的去,说来都怪妹妹贪心,年前回娘家,我那二表兄说有一桩赚钱的买卖与我合伙,妹妹便信了他,如今他是真坑了我,别说赚,现在连外面的债务都还不清,妹妹我真的是求救无门才来见姐姐,求姐姐念着姐妹多年和孩子们姻亲的情分上帮妹妹一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求姐姐一定顾我!”

周氏冷静的听完,逐问,“什么生意?”

乔氏脸一红,扭捏着答道:“我那二表兄在宫里有些门路,搭上一宗军资的买卖,为兰州郡守军送药材。”她这话说的极快,生怕周氏斥责,抢着道:“妹妹也知道这是不合规矩的,但当时只想着马无夜草不肥,富贵险中求,便一时鬼迷心窍的应了,如今悔不当初,我那二表兄因着这事丧命,我投进去的钱只换了蝇头药材哪里够还债?前几日回娘家理论,因二表兄人已经不在了,理论也终是没个头绪,二表兄家的只给了我一块空地,当初说是做存放药材的仓库,却是一点用处没有,如今我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自己吞,实在无法,求姐姐帮衬。”

周氏的脸色越听越沉,看着乔氏泪流满面的脸,不由的喃喃道:“这回你是真应当哭了……。”乔氏一愣,顿时有不好的预感,怯生生的问,“怎地?”

周氏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道:“宫里查走私的事历来严办,不过事情竟然出了也没办法,要想着往大郎身上揽一揽,可我告诉你,这事儿你得亲自与大郎说。”

“姐姐这话何意?”乔氏越听越糊涂,陆礼身为皇商,承办宫里的丝质锦帛、药材、粮食这是好几年的事了,她来与周氏说自然是想周氏出头与陆礼说情,怎么到头来还是要自己去?

迎着乔氏疑惑的目光,周氏颇为无奈的苦笑,“早年大郎父亲们不在这个家只能是我一个女人出面做主,这些年大郎跑外越发的有自己的主意,很多事我已经插不上嘴了。”

“可……”

“实话说,我也不想让大郎疑心我集权**,是时候放手了,这事儿你万不可越过他去,还是你亲自去说才有成效。”周氏端起茶淡淡的说着,抿了一口,茶已经凉了,可喝到她嘴里却是正正好好。

闻言乔氏眉头皱的深深的,这还用想吗?陆礼那可不好说话,知法犯法她这三娘的脸面也没地儿放啊。

这时周氏又道:“其实还有一个人你不妨动之以情。”

“谁?”隐隐感觉到她说的是谁,可乔氏还是不甘心的问。

果然,就听周氏婉约一笑,“媳妇。”

*

陆府的人皆知少夫人与二爷感情深笃,二爷去了幽州后少夫人便一心扑在了大爷身上,这几日足不出户的侍候大爷床前,特别是用膳的时候,有下人亲眼见少夫人端着羹汤一口口的亲自喂给大爷。于此同时,少夫人婉拒了去三爷的凌风阁和四爷的紫霞水榭,两处院子的仆从已经开始窃语私论,有气恼的也有胡乱猜疑的,但大部分人还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等着几位爷相互间的较量。

乔氏自上次从周氏那回来几次对陆乔张口欲言,寻思凭借陆乔与陆礼的关系也许能说上几句话,可陆乔最恨的什么做娘的心里能不知道?

说起来还是很多年前的事,陆乔那时候还小,自己因丈夫们相继战死,又无甚军功,名声没图来钱财也没多少,整日的害怕被陆家其他支脉排挤吞并,只得回娘家占些小便宜。时间长了连自己个的娘亲、父兄都不待见,更遑论那些嫂子、小姑、姨娘姊妹们白眼看的冷嘲热讽。有一次带着小乔回去,她进屋与亲戚们周。旋想打几杆子秋风,不想院子里的小乔却与人撕扯起来,整屋子的人出去看,就在湖边,她眼瞧着大表兄被小乔推下水,众人愣了足足一秒才惊呼着救人。

小乔被冲过去的仆从扑倒在地,她这个做娘的赶紧去扶,结果也被这些人推到,此时正是寒冬腊月,虽说地处南方不是很冷,可那潮湿的冷气更能渗入骨髓,再加上惊吓,娘俩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小乔的祖母,也就是自己的生母问了大表兄的情况后来问小乔,小乔紧咬着唇就是不说为什么把人推下水,直把自己这个做娘的急的要命,想平日小乔心高气傲,许是旁人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才引起误会,便护着儿子说了几句,可也不敢太闹,怕以后没娘家的支持更没活路,母亲最终问不出什么,便让人把小乔带到柴房关了一宿,责令翌日她把孩子带走,以后没什么紧要的事不许再回柳家。

当时自己真的是要死的心都有了,扑过去向母亲磕头,向大表兄家的众亲戚赔礼道歉,拎着小乔的脖领子狠狠的抽了耳光才算是平息了这场祸端。

想想当时下手挺重的,可小乔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掉,那年他才九岁。

经后很多年她都不敢带着小乔回娘家,即便非要领他回去,也只把他藏在下人房里,临走的时候再喊一声。

以前自己怕吃苦、怕孩子吃苦、怕受人欺凌、怕遭人羞辱,所以她总把孩子藏起来、关起来,自己不在的时候就以这样的方式来保护孩子;现在她依然还是怕吃苦、怕这儿怕那儿,说白了就是怕过以前那样的日子,因为心里再清楚不过,就算是关起来也保护不了孩子。

孩子长大了,虽然当年的事小乔总是云淡风轻的不再提起,可她知道,每一次回娘家小乔都是那种幽深的见不到一点光的眸子看自己,她会觉得那样的光是一种怨恨和怜悯,也许更复杂,只能确定这样的光不带一丁点的希望。

凡是与柳家有联系的事小乔绝不会插手。

这就像一个怪异又正常的现象,明明和柳家的姊妹玩闹一起,不吝金银财帛,可一旦听闻娶的妻子出自柳家,他宁可背负骂名也要选择抗拒的离开。

自己的孩子只有自己清楚,小乔看起来骄傲的不可一世,实则一直自卑的生活在无法自拔的沼泽中。

乔氏端着茶盏思绪陷入不愿回首的往事中,许是失神久了,蹲在一旁喂猫食的小乔察觉到她的异样,问,“娘,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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