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适合
“王爷说的是,只是此刻不便待客,还请包含”夏怜儿勾起一抹浅笑,温柔说道,余光扫过静暖,划过瞬间杀气,众人低着头不敢言语。
“恩,那本王就先离开了”冷轻狂点了点头,一甩衣袖,转身要走。
“且慢!”静暖向西迈了一步,挡住冷轻狂的去向,昂头沉声道“狂王爷,在王妃房间里搜出毒药来,难道您想让她审自己不成,还是说让这里的人审查王妃,来个大不敬”
“竟有此事?”冷轻狂疑惑的看着静暖,刚刚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先演那么一场戏,本以为静暖会请求他们帮忙,到时候来个顺水推舟,便也能将她救下,竟然出事了的是夏怜儿自己,怎么会这样?
“王爷请看哪里,便是证物”静暖指向桌子,只见方面摆放着一只白色瓷瓶,以红色棉塞堵口。
冷轻狂蹙眉低头看向静暖,眼神中带着询问,静暖轻轻摇了摇头,告知她也不解。
“本宫从不曾有这种东西,定是有人害本宫的”夏怜儿赶忙道,子枫跪在地上看着地方,全身颤抖着,满心惊恐。
“不管如何,王妃都不适合在审查兰妾之死不是吗?”静暖转身看向夏怜儿,眸光冰冷,震得夏怜儿心倏地凉了一截,不敢与她对视,夏怜儿不安的低下头去。
该死的贱人,又一次让她躲过一劫,还将自己拖下去水,死子枫,竟然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不只没有杀了她,还让人栽赃到自己都上,气死她了,她也是愚蠢之极,竟然顺着她挖的陷阱走了进来,这笔帐早晚要跟她算清楚,夏怜儿心里想着脸色越发难看。
“你说的倒也有理,临风你说此时怎么处理妥当,此时张扬出去定然不好,可皇兄还未回来,这倒是让本王为难了”冷轻狂蹙眉摇了摇头。
沈临风略微思考,轻声道“此刻张扬出去定然让尘王府名誉受损,在下以为,王爷暂为审查倒也合情合理”
静阮这小女人,看来是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不过只凭这一个小小的毒药瓶子想要扳倒夏怜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这次她倒是没有太过冲动了,沈临风嘴角不着痕迹的划过一丝浅笑。
太妃
低垂着头夏怜儿一双美眸噙着凶狠,抬头却立刻换上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仿若两人“沈公子说的有理,本宫也如此以为,只是本宫以为有些事情王爷身为男子并不合适询问,如此本宫想让母妃与王爷一起,不知可否?”
“这,当然可以”冷轻狂犹豫了一下,轻轻点头,“不过此事还需王妃亲自跟太妃娘娘说才好”
“好”夏怜儿当然同意,冷轻狂的出现她十分明白,这王府里能够真正向着她的人也许只有太妃一人,有她在他们绝不可能动她一根汗毛。
风来居
太妃跪在佛堂前,手上拿着金黄色玛瑙佛珠,嘴里振振有词的诵经,听到丫鬟通报之后,诵完一遍经书才起身向外走去,一身暗色宫装,衬得她端庄高贵,虽然已到中年,却丝毫不见老态。
“出了什么事,这般惊慌”太妃杏眼一横脸色不悦的看着近身丫鬟。
“兰妾死了,此刻王府内被查出来的可疑之人竟是王妃”
“竟有这事,赶快过去”太妃不安的吸了口气,快步向大厅走去。
大厅中众人安坐在各自的位置,此刻更是不敢多言,也不知谁是下棋之人,谁又是那颗棋子了,只剩满心的疑惑,看着太妃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敢忙起身行礼。
“见过太妃”众人俯身行礼。
“到底是怎么回事,兰儿怎么会突然死了,竟然敢连哀家都瞒着”太妃不悦的看向夏怜儿等人。
夏怜儿赶忙上前搀扶住太妃,美眸中噙着泪花,可怜兮兮的道“母妃,兰妾是中毒而死的,臣妾怕您担心,所以想要等事情差出眉目来才告知您,还请母妃恕罪,可是不想此事竟然将臣妾也牵连进去,臣妾想此事定不是那般简单了,所以只好打扰您,请您为臣妾做主”
“怜儿心地善良,哀家绝不相信是你所为,放心,哀家会为你做主的”太妃扶着夏怜儿的手,心疼的说道,抬眼看向两旁,只见众人都在“今日这事就由哀家负责了”
“母妃,此事狂王爷也会帮着查的”夏怜儿略有所指的说道,冷轻狂微微一笑,走上前去,“娘娘,儿臣想这样会更有说服力,也算给尚书大人一个交代”
太妃想了想,轻声道“恩,好,此事就这样定了,狂儿做事哀家放心”
来人
一个个审问,审问一个让离开一个,静暖被审之后虽然夏怜儿提出不相信,但没有证据不能压众,只能让她离开。
回到房间,静暖斜靠在床榻上,整整一天粒米未进,更像是打了一场硬仗,让她全身发软,仔细回想过去的种种,她发现自己对夏怜儿太过放纵了,总想着忍过去,可却落得这么个结果,今日虽然没有证据,但看着夏怜儿的表情此事也不难猜出就是她所为,只是到底是谁又反将了她一局呢?静暖心中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