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的时候,侠客已经换好衣服,别扭的四处扯着。
“别动。”像怕惊了他一般的,轻轻的为他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皱,就像在做着什么珍贵的工艺品。然后再拉远一点看,看了那么久,久到侠客窘迫得想扯下衣服,飞坦才开口,“你真美。”
侠客刚要反驳,飞坦就堵上了他的嘴。直接采撷住了侠客那粉色润泽的嘴唇,在轻触一下后,飞坦就蛮横的直接探舌进去,纠缠着少年的唇舌,侠客的回应换来更深的纠缠,透明的津液从两人的口边流下,带出一丝暧昧的弧度。
娇喘连连的侠客无力的瘫软在飞坦身上,双手揪着飞坦的衣领,“飞,今晚?”
“我抱你睡,就这样,好吗?”飞坦轻声带着歉意的语气。
“好,可是别让我等太久。”侠客撒娇般的在飞坦的胸口蹭了蹭,飞坦已经开始一步步的沦陷了不是吗?那么,不急,逼得越紧只会让他逃避,就这样沦陷下去吧,你早晚是我的,侠客窝在飞坦怀里,势在必得的轻笑。
夜晚就这样悄然逝去,多少人无法入睡。
侠客几乎被欲望折磨了一宿,几次想要扑倒飞坦,都勉强压制着自己。
而飞坦,他又怎能不懂侠客,可是,亦是无比的纠结。
临夏忿恨的侧耳倾听,她可以确定,自从飞坦进了侠客的房门就再没出来。
这一晚,还有一个人纠结了。在吃晚饭的时候,他看到拉下面罩的飞坦,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惊艳。飞坦长得很美,飞坦很强,飞坦很会审讯,飞坦与他母亲是同乡,飞坦很符合揍敌客家选儿媳妇的标准。恩,回去和母亲说,让母亲来提亲,相信母亲也会很喜欢他的。
本该到此为止了,可是,库洛洛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伊尔迷,一个人在客厅看书,却是一页都未曾翻动。飞坦,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公然的把你抢过来,侠客,临夏那边都会很麻烦。库洛洛不喜欢这种无法把握,影响自己理智的行动,他需要理智,强大得无与伦比的理智。所以库洛洛还是决定将自己对飞坦的欲望先放在一边,专心的思考该如何对付长老会。
库洛洛肯放手,可是不代表其他人也肯放手。
不过这时的飞坦还什么都不知道。一大早起来,靠坐在床上,烦躁的扒了扒柔顺的头发,看了看手边的顶着毛茸茸金色碎发的小脑袋,不知如何是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要前世的属于小染的记忆也影响自己的这一生吗?
裹上长袍,打开窗子,不再留恋的从窗口一跃而出。
飞坦郁闷,所以,外面的人也别想好过。
只不过,这是什么情况?
飞坦郁闷的向前掠去,而背后的身影也紧紧跟随。
飞坦非常郁闷的向前掠去,而背后的身影还紧紧跟随。
恼怒的回身,抽出藏在长袍中的伞直刺而去。身后的人猛地稳住身形,略侧身子,险险的躲过这直指心脏的一击。一击不中,飞坦抽出长剑横扫过去,割向对方的喉咙,又被对方扔出的钉子打偏了半寸。
两击不中,飞坦顿时兴奋起来,现在在这几区想找个合意的对手已经很不容易了。有点名气的都被他挨个挑衅过,并都或早或晚的成了他的手下亡魂。有时候会想,他是不是处女座的,这么追求完美,当然,坦子是不会想这么无聊的事。我只是想说,飞坦无法容忍他知道某个人很强后不去找那人打架,而且一定要赢。就算这次输,没关系,下次赢回来。可以说在他的死缠烂打之下,入过飞坦耳的都不在了,只是这其中也有一些垃圾,常常不能尽兴,惹得他很不爽。
所以现在,飞坦很开心的在远离基地的某垃圾堆上,和某黑眸黑发使用钉子当武器的家伙打得不亦乐乎。
也不知道来回走了多少回合,伊尔迷一个翻身向后一跃,停在三步之外,“停。”
“不批准,继续。”飞坦邪魅的轻舔唇角,举起的长剑直指伊尔迷的咽喉。
“再打下去要双倍收费了。”伊尔迷无奈的再退后一步,真亏,费力气,没钱拿。
“欠着。”说着,上前一步。
“据不赊账。”对面的男孩立刻义正严词的拒绝道。
“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