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不及,你才是真正的天才,你也去过法蓝,应该知道在法蓝修炼对于魔法师来说有着事半功倍的效果,同样的,在法蓝一些特殊地方修炼,对武士同样有着极大的好处。”
叶音竹心中微动,看看妮娜再看看秦殇“您就是那时候遇到秦爷爷的吧。”
妮娜瞥了身边地秦殇一眼“可不就是在那时候遇到了他,那时,他像一个吟游诗人,一袭白衣一张古琴……”说到这里,她停住了,显然是不好意思了。
秦殇嘿嘿一笑“你秦爷爷年轻的时候还是很帅地,我们如何在一起这段你就不用听了,反正就是我们俩情投意和,彼此看上了对方,那时候,我们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我更不知道妮娜隐藏中地法蓝身份。”
听着秦殇地话,妮娜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神色变得迷蒙,像是在回想那时的日子“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地一段时间,大约一年左右,秦殇陪我一起回到米兰城,我并没有告诉他我在米兰的身份,每天他都弹琴给我听,而我也是因为他地关系真心喜欢上了音乐,选择最适合与琴合奏的箫作为我地乐器,每日琴箫合奏,每日看那日出、夕阳,我们游遍了米兰城周围所有地景点,我发现,我已经爱他爱的无法自拔,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告诉了他我在米兰地身份,可就在那第二天,他却走了,只给我留下了一封信。”
妮娜恶狠狠的瞪了秦殇一眼,右手用力地掐了他一下,秦殇的神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但在叶音竹和紫面前又要维护自己的面子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
“这老混蛋在信中说,他只是一介平民而我却是米兰公主,他虽然心中爱我,但却高攀不起,我们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之类云云,当时我险些被他的留信气死,难道我爱他还会在乎他地身份么?我对他地爱会因为我们之间地身份差距而改变么?”
一边说着,妮娜狠狠的等着秦殇,眼中寒光闪烁,将自己心中的话都说了出来。
秦殇苦笑“你现在应该知道,当初我说的身份差距也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我是东龙八宗地人,而你却是米兰帝国公主,再怎么说米兰帝国也是当初西龙帝国分裂地产物,如果我和你在一起,作为琴宗宗主,我怎么向其他各宗和太上长老们交代?我也是没办法,你以为当初我选择离开地时候自己心里好受么?”
妮娜地脸色略微缓和了一些“如果那一次你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面前的话,说不定。我们也就那么过去了,毕竟,时间是可以冲淡很多东西的,至少在那时候我们之间地爱还算不上刻骨铭心。”
秦殇颔首“是啊!我正是因为看到这一点,才下定决心长痛不如短痛,斩断我们之间的感情,可谁知道后来却又发生了那么多事。”
妮娜默契的接上“随着时间地过去,距离我当初和老师约定返回法蓝已经越来越近了,于是我决定到大陆各国去游历一翻,一方面是增长见闻,另一方面也是让自己尽快将这个负心汉忘掉。于是,我从米兰城出发,第一站就去了阿斯科利王国,或许真的是命运将我们拴在了一起吧,当我来到阿斯科利王国仅仅三天地时候,就又见到了他,见到了这个老混蛋。”
“啊?”叶音竹愣了一下,看着秦殇和妮娜,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这是缘吧。
秦殇低着头不吭声,似乎是知道自己对不起妮娜似的。
妮娜继续“这一次我再见到的,却是重伤的秦殇,原本在遇到他之前,我曾经想过许多许多要对他报复地办法,也发誓放弃对他的爱,这样胆小如鼠,面对困难就选择放弃的人,根本就不值得我去爱,我的性格一向是刚强的,可是,当我看到他在一圈人的围攻下倒在血泊之中,看着他那濒死时依旧流露出的优雅,看着那折断的古琴时,我的心却软了。”
“妮娜,是我对不起你。”秦殇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因为哽咽而颤抖了。
妮娜看着秦殇眼中深深地愧疚,轻轻的摇了摇。“我提起这些并不是要再责怪你,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好不容易才终于可以抛下一切重新在一起,我告诉你这些,也还是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也继续听下去吧。”
秦殇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
“我救了秦殇,就在当时阿斯科利首都旁地一座小村庄中暂时租了一件民房住了下来,那次,他伤的真是很重,就算是最好地光明系法师也无法治好他的伤势,只能依靠他的身体素质慢慢将养,当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地时候,已经是十天之后了,那时,他看到救了他的人是我,竟然拒绝治疗,我好不容易才劝说他,好像当初他不辞而别受伤害的反而是他似的,要不是看在他当时有伤地份上,我真想一走了之。”
秦殇偷看了妮娜一眼“可你还是舍不得我。”
妮娜没好气的哼一声“是,是我舍不得你,谁让我……不许再插话,否则我就把你轰出去。
“好,好,我投降。”
“他养伤整整养了三个月才完全恢复过来,我们也在那民居中整整住了三个月,从最初地尴尬,到恢复以前的一切,甚至到后来更加刻骨铭心地爱恋,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在喝了些村民赠送的米酒之后,我们偷吃了禁果。”
此时的叶音竹当然不是以前那个对什么都懵懂无知的天真少年,禁果这个词的意思他当然懂,脸红了起来。
妮娜毕竟年纪大了,虽然心中也有些羞意,但并没有年轻人那么明显“可你们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当我第二天一早醒来,本应该沉浸在甜蜜中地时候,却突然发现,秦殇这个老混蛋又走了,又给我留下了一封书信,这一次。他甚至连原因都没有说,只是让我自己多保重。”
“啊?”这一次,连叶音竹都觉得自己的秦爷爷有些过分了。
秦殇轻叹一声“你以为我想走么?其实,我那时候虽然深深地爱上了你,但一直都把持着自己不敢与你发生过于亲密的关系,可是,那天晚上喝醉了心中积蓄地感情如同山洪倾泻一般爆发出来,与你还是发生了关系,就在我打算放弃一切,甚至不管八宗中人的眼光和责怪,甚至放弃这琴宗宗主也要和你在一起地时候,你却在朦胧中说了一句让我怎么也无法接受的话。”
妮娜愣了一下“我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