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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给你们个优惠,一百五,就算我没赚。三个客人悻悻地把钱交上了,走了人。

王老板望着他们的背影说,这帮渣子,想吃软。

庄成从这一幕看到了,王老板毕竟是本色的生意人,这种场面自己是没想到的,而王老板早有一帮哥们帮衬着。自己毕竟是出身农民家庭,生意场上的熏陶是远远不够的,还得学一学。

梦断咖啡屋

梦断咖啡屋

又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夏天的夜是迷人忘情的夜,有海风吹着更显得爽心,让人留连忘返。海城在这个季节里又多了些不归家的人。这时候有些男人拥着小姐喝了酒,就忘了回家的路怎么走。这种季节总给服务行业带来生机带来财源,以及带着泡沫状的繁荣。

咖啡屋里,音响轻柔地传送着邓丽君的《我没忘记你,你忘记我》,空调散发的冷气爽适怡心。王老板坐在沙发上,手托下巴若有所思,几缕不安在眉间打了一个若隐若现的结。近日他挂钩的内线给他透了个风,这几口甚至今后一段时间全市要来一次扫黄大行动,强调外地小姐一个也不能留,否则招惹了麻烦,在火头上是查封停业。几日后,果真对面的咖啡屋关闭了。近年来海城市卖淫活动猖獗,社会风气日下,甚至发现了吸毒、摇头丸、艾滋病患者。政府下决心加大力度,打击不法卖淫活动。王老板招来庄成和张万旗一起商量决定,在这非常时期,外地小姐一个也不能露脸。

尽管外地小姐都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且不计工钱也不要待遇,靠小费生存,因此来得越多越会招徕生意。但王老板不得不一一劝走了她们,要她们风头过后再来。

生意一落千丈,甚至不能维持。王老板凭经商经验想,现在是保住咖啡屋少惹麻烦为妙。于是这几日他来得勤,他像竖着耳朵的兔子坐卧不安倾听四方风声。

庄成边在家吃饭边对叶之说近来咖啡屋不景气的状况,叶之说,你又没投资,干脆退出,我总觉得干这一行不踏实。庄成说,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叶之说,我是担心你吃大亏。庄成说,给,这是300元,这个月的。叶之说,看来真的是不景气了,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反正你也是打工的也别放在心上。咖啡屋其实只有一位本地服务员。王老板见生意冷冷清清,对服务员说,不知什么时候才检查到咱们这,无论如何,一个外地小姐都不能留!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服务员,一脸紧张,好像她已犯下了什么过失一样。服务员昕罢,嘟噜起小嘴不高兴的样子:我可要忙恰恰了!王老板说,忙也忙不到哪里去!真能忙恰恰倒是万幸呢。

庄成今晚无事,牵挂着生意,来到咖啡屋。王老板骂骂咧咧,赛伊娘的,我近日右眼皮跳个不停,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庄成说,不过迷信而已,别当真,呵呵……

就这样庄成他们小心翼翼地经营着,总算风平浪静,然而在风平浪静里却已孕育了是非。

铃铃铃。。。。。。电话响了。

王老板抓起电话:喂——!

请你们老板接电话。

有什么事?

你尽管叫他来,没事叫他干什么?!

电话里的人口气大得足够撑破小小的咖啡屋,让王老板的耳膜像穿了孔一样空蒙蒙的富有空灵感。王老板一闪念,看来有什么麻烦要落在自己的头上。我是老板,王老板连忙答复。

电话那端传来话:通知你立即关闭咖啡屋!王老板说,为什么?对方说,你若违章营业,自食其果!";咔";的一声对方挂了。

王老板和庄成商量对策。庄成说,我去打听一下到底是为了什么再说。费了一番周折他才弄明白,原来,前天夜里全市大扫黄在一个小旅社里抓住了一个小姐,她跑到男客的房里聊天,虽未在床上逮着,可有了卖淫的嫌疑。治安人员检查时得知她是外地小姐,和顾客非亲非故。一盘问,她说是";万紫千红咖啡屋";里的服务员,对执法人员态度恶劣,吵了起来。这下执法人员非得检查证实不可。经检查,在她*里检查出了与顾客相同的精液。这样一来,他们的咖啡屋有容留卖淫之嫌。

王老板知道这回倒霉了,停业,就好像一个人只拉稀不吃饭,长久下去不完蛋才见鬼。燃眉之急是想办法开业,找门路通关节。尽管王老板他们托了张三又托了李四,事情还不见眉目。那花掉的人情费就像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庄成想咖啡屋属特种经营,赢利大,风险也大。经营一年多的咖啡屋终于关了。庄成夜晚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他敲着脑袋痛苦地大叫,钱呀钱!叶之一怔:你怎么回事?庄成愤愤地说,赛伊娘,我真想抢银行。叶之说,又怎么了,不就生意倒了吗?这小生意不做也罢。庄成说,第二期房款又要交了,我上哪儿去拿钱交?叶之说,实在没法,明天,我回娘家借,睡吧。第二天叶之果真回家借钱,两期房款她已向母亲借3万多元,这是一个公务员近20年的工资。虽然叶之有一定心理压力,怀着一种内疚之情,想想自己都到了而立之年还向母亲伸手。但她想自己还年轻,随着工资改革步伐的加快,每个人的工资都在逐步提高。没准几年以后工资变成上千元,上万元,这样欠款很快就会还完。叶之用发展的眼光来安慰自己。而且她有足够的信心和理论依据,一些沿海城市工资已超越海城2至3倍,海城的未来是看好的,何况也是沿海城市和著名的侨乡,经济发展很快。

与台商共舞

与台商共舞

庄成这几天风风火火地进进出出,从叶之身边走过时刮起一阵风。他总是深更半夜才回来,好像有意逃避叶之似的。叶之发现,他已不太和王老板来往,而是和张万旗来往得比较密切。庄成只在前几天带回一位台商小坐一会儿。叶之猜出庄成又要做其他的生意了。叶之想也许是未成定局,还在筹划阶段,不想让自己知道吧,也就知趣地不过问。叶之知道庄成不是一个阳光性格的人,于是她在一些问题上能迁就的就迁就。但她想不明白,他没有资本,就算投一点与台商合作在一起,也只能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他现在是当局者迷,只有旁观者清。

晚上庄成回来了,已是凌晨近2点了,庄成上床,叶之嗅出他一身的包厢味,包厢里特殊的清馨剂味很顽固地吸附在庄成身上,甚至头发里和皮肤上,加上烟酒味、香水味和皮肤凉爽的感觉,叶之就知道他泡在包厢时间不短,身上的热量早已被空调冷却。叶之说,你每晚如此有钱去买这良宵?庄成说,都是那些生意场上的朋友买单,我哪买得起?叶之说,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你也不好天天让别人买单,这样也不好,还欠了人情。庄成说,他们无所谓那一晚上几百元,都是赚大钱的,出手成百上千是小意思,相比之下,自己活得真不值,特别是小时候,吃不饱,穿不暖,哪是人过的日子?我不甘心!叶之说,别人再有钱也是别人的,你怎么知道别人小时候就没受过苦?别人的富贵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庄成说,别讨论这些了,一想起小时候我就不甘心。我认识一位台商,他看准了江滨区一块地皮,准备把它买下来,我和张万旗与他合作,他投大头,我们投小头,到时涨价,再转买出去,得利后分成。现在房地产是热门,地价房价一夜一个价,可谓突飞猛进。叶之说,这像炒股,高到一定程度形成泡沫,有时会一夜之间就下跌,你可得小心被套牢!再说,我不希望你投资,台商根基不在这里,谁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什么身份。到底是不是台商还拿不准,就算是,到时一有风吹草动人家屁股一拍走人,你找谁拿回投资?这种情况接二连三地在发生。庄成说张万旗投了二三十万,我想投3万。叶之说,你哪儿来的钱?庄成说,我向朋友借,这就不用你操心,做输做赢是我个人的事。叶之说,我们是夫妻,欠了债从法律上说都有责任的,能说没关系吗?我怀疑台商的资金是向小投资户筹集的,你们也是其中之一而已。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待地皮涨价了他一转卖人一走,万事大吉。城东一楼盘才盖了一层,人就卷款跑了,受害者都是些眼巴巴盼望住上房子的平民百姓。他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真可谓悲惨之极。庄成说,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都像你这样小心翼翼,什么都别干了,这台商在台湾有自己的公司,再说张万旗投的是我的10倍。叶之说,我总觉得不踏实,要知道女人的直觉有时是很灵的。庄成说,我本来还想筹集些,你提心吊胆我想不是没有道理,我就投3万就行了。我们不能一直看着别人发财,我的智商又不比别人低。等我有机会一定出国,到外面淘金去。叶之说,做生意靠的不仅仅是智商,有时靠的是天时、地利、人和,着急不得。也许我的处世哲学已经落伍了。你要出国我不反对,但要和我离婚了再走,现在出国的男人有几个不喜新厌旧的,十有*背叛感情,这还是保守的说法,我可不想当";番客婶";。庄成无语。

次日中午张万旗来了,庄成和叶之正在吃饭。庄成问,吃了没有?张万旗底气不足地说了声:吃了。庄成说,你肯定没吃。就立即起身给他盛了一碗米饭,让他坐下来吃。张万旗也不客气地吃了起来,猛吃了几口,说,这菜很好吃。庄成说,家常便饭随便吃点。叶之说,好吃就多吃点。张万旗停下筷子说,真的味道很好,俗话说,猪仔爱吃别人槽。说完便胃口很好地吃了起来。张万旗说话做事显得慢三拍,外表看起来倒像个老实人。叶之春节时和庄成去过他家,他妻子女儿也都在。女儿10岁了,长相十分像他。妻子边倒茶边埋怨他整天泡在酒缸里。吃完饭,叶之喂完儿子庄宇,张万旗闲聊了几句家常话便走了。叶之总觉得张万旗有隐情不便说出来,就问庄成,张万旗怎么不回家吃饭?他家离这并不远,至多一公里路。庄成说,我怎么知道?然后补充说,以后我不在家的时候,我的朋友来了,你不用太热情也不用太冷淡,打个招呼,倒上一杯茶,就可以去做你的事了,不一定要请吃饭。叶之纳闷庄成为何对自己这般要求,好像对他的朋友不放心。她说,火候如何把握,应该几度?笑时牙齿露不露?露几颗?是不是定个标准来,不请吃饭回到村里又发牢骚怎么办?我不是成了恶妇了?庄成不耐烦地说,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行了,罗嗦什么。叶之想争辩,可转念一想夫妻难得有空闲聊一聊,就不想破坏气氛。

第二天,张万旗来找庄成。庄成还未回来。叶之正在吃饭,问张万旗吃了没有。张万旗说还没。叶之说,舀碗面你随便吃点?张万旗也没推托。张万旗吃完,等了一会儿庄成,见庄成未来,说,那我不等了,先走了。

叶之等了一会儿庄成,不见他回来,正准备收拾碗筷,见庄成匆匆而归。叶之说,你现在才来,吃了没有?张万旗刚来,没吃饭,我让他随便吃了一碗面。庄成立即问道,他都和你说了些什么?叶之随口说,没说什么呀!哟,看你紧张的样子,好像背着我干了什么秘密事儿。庄成说,这个张万旗!说着就坐下吃饭去了,咂巴咂巴的声音,叶之听了有些逆耳,看着他想笑又忍住了。

庄成与张万旗和台商打得火热。庄成回到家,讲起台商夜生活一掷千金,即羡慕又嫉妒。叶之说,这台商肯定不是什么正派人,瞧那眼神浑浊的样子。你成天跟着他小心变坏,现在街上流行一句话: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那些到夜总会送花篮的老板,被钱烧得忘乎所以,叫他们捐点钱给贫困县,就像挖他们的肉剥他们的皮。真正有抱负的企业家,和他们是两种模式。庄成说,你没听说最近某信用社一位小职员,已被收审,弄不好要枪毙,挪用公款天天到夜总会给他喜欢的一位小姐送花篮,而自己平时都只穿着一套旧西装,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那副寒酸样,没人会想到他已经让信用社亏空了30多万元。真是一个愿宰一个愿挨,真敢作呢!啧啧,真是做鬼也*。叶之说,你好像很羡慕,这种人早已忘了爹娘是谁。庄成说,真是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有的小姐向老板抛几个媚眼,握握手,一夜就进千金。还是当女人活得轻松。叶之说,哪些人已不叫女人了,叫小姐,叫片子。庄成说,但人家活得滋润得很。所以有些男人气愤地说,巴不得自己一夜之间变性,变成日进千金的小姐。哈哈哈!庄成干巴巴的笑声,让叶之摸不清他的真实想法。庄成近日来,夜夜凌晨三四点才归,有时到早上赶回,一会儿就去上班了。叶之说,你到哪去了?天天如此,社会现在五花八门的现象都有,深夜不归是很危险的。人要拒绝诱惑有时是很难的,只有远离。

庄成脸一变说,你难道要让我整天守着你,要把我绑在你的裤腰带上?叶之说,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谁让你守了,不过要你早些归家而已。你每天都到凌晨回来,何况你近日搞得来去匆匆,连个招呼都不打,别人问我你的去向,我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真让我难堪。庄成说,去那头了。叶之说,哪头?庄成说,咖啡屋虽关,现在又打算开。叶之欲言又止。

庄成夜晚依然快天亮才归。叶之的直觉明显感到她手中的那根风筝线已脱离自己的手,越飘越远。她情急之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责问庄成,庄成火了,暴躁地骂起闽南粗话:赛伊母,我于吗要这样不自由,我干吗要活得那么苦?跟别的男人比我算是好的了,你不要不知足。叶之说,是呀,你太好了,好在你好,如果不好,岂不不容我说一句话?庄成说,你到外面去看看,夜总会、KTV哪个关门了,整天都是满座的男人。男人不这样交往如何谈生意?叶之说,未必吧,如果海城的男人,一夜之间都出动,KTV、夜总会再增加十倍也装不下,这说明像你们这样类型的男人占少数。我不管你,任你放任自流,是我当妻子的失职。哪一天我们离婚了,我会后悔没尽职,我现在说了,尽力了,我会义无反顾,不会有丝毫的后悔。我问你到哪去了,你说到那头。哪头?你整天糊弄我!庄成说,不信你去问张万旗。叶之说,我问他还不如问我自己。叶之愤愤然地说,你最近动辄对我暴跳如雷,正常吗?事情没那么简单吧,我智商不高,但也不至于一点思想都没有。没错,这是一个大变革的时代,人心不古,我没有理由让你循规蹈矩。可你也不要走得太远,忘乎所以,找不到北。

庄成翻过身去躺着,不理叶之。叶之望着他的背影,心想,庄成近来故意与自己若即若离,她猛然感到一种危机。凭直觉她知道庄成有事瞒着她。

庄成一连几天不和叶之说话,这下他更自由了,出入不用说一声,叶之也不知他到哪去。十几天过去了,庄成依旧我行我素。他再也不用找理由和找借口为深夜不归解释了,他的目的达到了。叶之却幽怨日深。她感到庄成变了,外面精彩的世界渐渐改变着他。她想,自己凭什么忍声吞气下了班在家看孩子、做饭、做家务,而庄成吃了拔腿就走,不给自己起码的尊重?自己任劳任怨所要的回报不过是一份起码的尊重,出门时打个招呼难道庄成就会矮了一截吗?怎么这样没教养呢?她越想越憋气,越想越委屈。既然他目中无人,我凭什么心甘情愿地为他付出?

星期六中午叶之吃了饭,收拾了一下,抢先提上鞋,背上香包,面无表情地对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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