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来便是他们的孩子,他们只要不杀死她,随便做什么都没有错,因为生下来就是她欠他们的。
哪怕他们把她送到那种地方,遭受那样非人的虐待。
女孩忍不住流出眼泪来。
而就在她落下最后一笔的时候,面前的传单陡然化作星星散去。
“这……”
女孩被震惊了。
只有手上的笔在提醒她这不是梦。
同时,所有被送进过博爱学院的孩子都收到了这样的传单,也都签上了父母的名字。
小黑得意地抖着二郎腿:“嗨嗨嗨,还是小爷我设计的传单足够吸引人吧!”
血玉珂无语。
那传单她甚至不想看第二眼,多看一眼都会流泪。
被辣的。
“哦,跷二郎腿容易脊柱侧弯。”
“砰!”
小黑猛地把小腿扔到地上,想了想又搭了回去:“嘿嘿,我没有那东西,不怕不怕。”
……
第二天,传单上所有被写了名字的家长集体莫名其妙地来到了郊区。
看着通体漆黑的建筑缓缓打开大门,所有人都觉得这像是什么无间地狱,在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然而他们控制不了自己的双腿,只能满怀恐惧地走进其中。
走进去是一条长廊,长廊两边是阴森森的教室,墙上挂着各种叫不上名字的器具,但看起来无不令人觉得惊悚。
尽头则是一处极为宽敞的大广场,足以容纳下所有的人。
家长们走到广场上后才恢复了自由,他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靠,老子一天二百块的工资呢,到底是谁搞这个恶作剧!”
“啪!”
一道鞭子从天而降,狠狠抽在说话那人的身上。
“口吐恶言,不干不净,是为无礼。该打!”
那人哪里受到过这样的惩罚,顿时抱着被抽得皮开肉绽的胳膊大声嚎叫起来。
其他人迅速退开一个圈,满眼都是恐惧,也不敢再随便出声了。
刚才是谁在说话他们没看见,是谁动的手他们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