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赶紧护着他的书。却被泼妇抓的满脸伤口。
“不可伤我脸面,以后要做官的。仪容很重要,我这一腔才学,总要兼济天下的。”
书生赶紧护住自己的脸面。
“娘,你不要打父亲,他是有大才学的。女儿的婚事本就不满意,退就退了,是他们有眼无珠。”
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从屋子里面跑出来,拦住自己的娘亲。
“你闭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跟他读书能读出个好来?这天下穷人就不该读书,退亲以后谁还要你,名声就毁了。”
泼妇气的要哭。
“我说秀才娘子,你这话说的最对了。要我说读书有什么用,那是富贵人家的玩意儿,还能靠这个逆天改命不成。”
一个老婆子插嘴说道。
“这样,你也不要着急,我去找妞妞婆家说说,怎么能退亲那。嫁妆少点就少点呗。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秀才老爷着话说的太气人,怎么也要给人低个头道个歉。”
老婆子说道。
“道歉,凭啥,我爹是秀才,有大学问的人,怎么能给他道歉。我家就是穷出不起他要的嫁妆。我一辈子不嫁伺候我爹妈,也不能让我爹去给他道歉。”
秀才的女儿气呼呼的说道。
“你给我闭嘴,你知道个屁,哪里去找这样的好人家。她王婆婆,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只要不退婚,我让这个老倔驴去道歉。”
泼妇赶紧挤出笑脸说道。
“你看,还是秀才家娘子懂道理,我这就去,不过我也不能空手去啊。”王婆子两手一伸说道。
“哎呦,看我这记性,等我去给你拿十文辛苦钱。”泼妇强忍着怒火说道。
“不行,这等人家配不上我女儿,你如此低三下四以后女儿过去怎么过活。”秀才开口说道。
“哎呦,我说秀才公,你这是嫌我管多了,如此说我可不客气了。说不得要说你几句,你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你若是个官身我敬你几分,你比那要饭的都不如……”
就在王婆子叉腰准备开骂的时候,两个官差敲门。王婆子一下子把话憋回去了。
“这里是吴维庸大人家么?”官差问道。
“哎呦,吴维庸倒是有一个,不过是个读书吃白食的秀才,哪里称的上大人。二位大人是找错人了吧。”
王婆子换了一副面孔说道。
“难不成,高家为了退婚把他告了?”末了她还八卦一句。
一听这话泼妇和少女都吓一跳。不由得脸色大变。
“我便是吴维庸,何事?”吴维庸背着手走了出来。
“当家的,你别去。这事儿跟你没关系,都是我的错。”泼妇一把拉住书生。
打归打骂归骂,自家的男人不能出事儿。
“跟我爹没关系,都是我的错,你们抓我。”吴维庸的女儿赶紧挡在前面。
“你们在说什么?那些是吴维庸大人?”其中一个官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我就是吴维庸,与其他人无关,何事?”吴维庸很淡然的说道。
官差看看被抓的满脸花的落拓书生,点了点头。
“经查,京畿府吴维庸,天成五年参加科举被人冒名顶替,现在按朝廷规定恢复名次进士第十七名,授予从六品官职,并补偿正七品八年俸禄。三日之内到吏部报道等待荃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