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各种草料,豆料不能缺一点儿,否则他们的战力就会明显掉落。这不是一群马,简直就是一群祖宗。
拓巴焉之连续给安小山写了好几封信,要求让他把这些码换成草原的马。
安小山对于这些信完全置之不理。
心说我要给你草原马,你哪天掉头跑了,我上哪儿追你去?草原马那玩意好养活,随便吃点儿草料就能连续作战,四处乱跑。
现在这些马,你不当大爷一样伺候他,他都跟你闹事儿。草料严重依赖于地方补给。
你要是连续让他吃三天青草,他绝对给你趴窝看看。就别说骑着他们继续打仗了。
对于安小山的不回复,拓跋胭脂也无可奈何,只能继续训练军队。
而且分批次的秘密的朝着某个地方转移。拓跋胭脂没有大潜的地图,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
冬天到了,风雪越来越多。拓巴焉知这批人已经习惯了北地的风雪。这点儿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并不在意。
但是当风雪肆虐了扶余山的时候,这里变得焦躁而压抑。
官矿上的矿工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领到工钱了。而在这之前因为各种借口克扣他们半数以上的工钱。
这导致矿工的家里已经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甚至很多家庭夏天把过冬的棉衣给当了,就等着发了工钱,把棉衣赎回来过冬呢。
可是现在工钱迟迟不发放。老人病了看不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病饿将死。
孩子饿的嗷嗷叫。
他们不想干了,想去别的地方讨生活,但三番五次都被官府给逼了回来。甚至好几个带头的都被打的遍体鳞伤,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他们这些矿工饥寒交迫,但是那些管事和管矿的官员却整日里花天酒地。
穿的是绫罗绸缎,以及保以及漂亮贵重的裘皮。
左拥右抱的是娇妻美妾。工筹交错的是公务应酬。这些矿工多少次找管事的交涉此事。
得到的都是不耐烦的回答,要么就是被矿监殴打。眼看着他们的日子已经过不下去,走到了绝路。
“三爷,活不下去了。我爹昨天死了。”一个满脸胡茬双眼通红的中年汉子。
跪在另外一个骨骼奇大,面相忠厚的汉子面前。
“人呢生死有命。早死早享福吧。”被称为三爷的人沉声说道。
“三爷他不是病死的。我爹是被活活饿死的。我爹是被那些矿监害死的。”中年汉子激动的说道,泪水瞬间奔涌而出。
“三爷,今天有喜事儿啊,张矿监家娶第三房小妾,让我们去喝酒。”
这时候一个年轻人,轻佻的跳了进来笑着说道。
“我爹饿死,他娶小妾?”地上跪着的汉子痛苦的说道。
“呵呵!那你可孤陋寡闻了五哥。这小妾可是张矿监花了三百两银子赎身的花魁娘子。听说水灵的很。”
年轻人笑的轻佻,丝毫不管地上的那个人刚死了父亲。
“找我们去喝酒是假的,跟我们要钱是真的。三爷,什么时候动身,我身上可没银子,你得借我点。”
年轻人笑嘻嘻的伸出手说道。
“他张矿监早年不过是落魄书生,这几年到是肥了。哪来的钱,还不是平日克扣我们的。现在连着三个月不开月钱,原来是去买花魁了。”
地上跪着的五哥咬着牙说道。
“三爷,你是我们的头,想想办法。”五哥一个头磕在地上。
很快门帘一挑,狭小的房间挤进来二十多个汉子,全都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