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看来林总还是看准了人。公司还是满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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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夸奖我。其实,我这个人是很懒散的。许多的事情我都喜欢大家来做。许多的事情都自己做了,让大家闲着。时间久了,不见得是件好事。”
肖主任笑笑。她没有说话。我接着说:“我这个人喜欢聊天。许多的事情,聊天的时候也就讲了。一举两得。对了,我这个人还有个沉不气的毛病。最近,我总想问你。在你写的《我想变只狼》的回帖子里,看没看到有篇《我变成了狼》的回帖?”
“怎么,那是你写的?”肖主任眼睛一亮,望向我问道。我望着她点头承认:“是的。那是我写的。可是我没有看见你的回帖。所以,我就想问问你见到没有?”肖主任望着很放松的笑了起来。
我被肖主任笑的有些莫名其妙:“你笑话我写的太糟糕?”
“不是,李总你误会了。我在笑你的网名。”
“网名怎么了?”
“上海宝贝。呵呵。你怎么给自己起了一个这样的网名。”
我也随着肖主任笑了:“那是我刚来上海时起的。就一直留着。不过,我办了公司以后就很少写文章了。胡玉说我是抄袭。所以她把它发在了我的笔记本里。这样我又怕你看不见,转天,我就转贴在你的留言里。”
“呵呵。这我就知道了。在你的许多留言里,有个叫紫色寂寞的,一定是胡玉了?我觉得胡玉给你的留言,非常经典。”
“是吗?”我问肖主任说。
肖主任眉角一皱,想想说:“想象代替不了现实。在生活中多见到,是披着羊皮的狼,而很少见到披着狼皮的羊。我看了这句话,就没的可说了。所以,我想狼总归是狼,羊还是羊。但是我还是承认,你比我写的有气势。我看了你给我发的那篇文章。我觉得自己写的,还是女人味太浓。我想改变风格也变不了。我没有林总那样的好记性。像自由的狂奔……一只孤独、寂寞的狼!……在日落的弧光中,张开血口,朝着旷野、朝着黑暗、朝着无法挣脱的夜,发出我的嚎声!……在自己的足迹下留下血腥。……人与人之间的战争,可远比狼吃羊的过程残酷。可人非要说狼最凶狠。……起码,狼是不会吃狼的。我就是至高无上主。我没有上帝!……去坟茔跳舞……当真,是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肖主任在跟我侃侃而谈了一会儿,就回去忙自己的事情。我望着肖主任的背影。脑海里闪了一下,她是个怎样的女人?她为什么在心灵的对话里,突发奇想的想变只狼呢?人说,美丽的女人都有一个美丽的故事。肖主任长得并不美艳。只是有气质,看上去更象大上海的白领阶层。
王国里的国王是孤独的。在林的公司的办公室里,我感觉到的是冷清。好象站在山峰的顶端。只有通过内线电话,和公司里的各部门联系。只有每个星期的例会,大家才有可能凑在一起。
我给医院的李主任打了电话。询问了林心雨的情况。她现在已经清醒过来。她正在隔离室里输液。如果探视得过一两天,那也要根据她恢复状况再定。李主任可以把我的话捎到。我把这个情况,分别告诉陈露和胡玉。我在电话里听见,胡玉的办公室里有人说笑。想是王伟在跟公司的同事,讲述非洲的情况。我想跟胡玉说,我也想过去聊会儿天。缓解一下我的心情。这话我还没来得及说,内线的电话又响了。我赶紧放了胡玉的电话。
电话是肖主任打来得。她说,企化部想今晚请黄蒲区那边的魏老总。是关于具体的商量桃花源庄基础设施的配套问题。她问我能不能参加。我当即表示参加。并说:“你告诉他们,我们可以早一些时候出发。我想顺便去现场看看。你也一同去吧。”
第五卷 契约 第九章 蹉跎的性
沿着黄蒲江南岸,穿过陆家嘴世纪大道。顺着张扬路,直行一个小时,向北拐向离江岸不远的地方。可以看见滚滚东去的黄浦江。这里拆迁已经完毕。在城区的边缘地带,总规划面积三十万平方米的桃花源庄,整体绿化面积要达到二十万平方米,其中水面五万平方米。这是需要何等的气概。
当我把汽车停在他们的车后时。从车窗里看到眼前宽阔的裸地。想到,林心雨一定常来这个地方。她现在却躺在医院的隔离室里。无论手术是多么的成功。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女人所不能面对的。肖主任和企化部的两个人,从汽车里出来。肖主任敞开的风衣里,露出她高耸的前胸。
而林心雨的Ru房已经消失,还会长满疤痕。她究竟能否活下去,也没有定数。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困扰。人生怎么就会如此的冷酷?我站在冷飕飕的风中,望向江水。江水无言。浑浊的江面上,航行着驳船和巨轮。我祈祷林心雨,她能看到我帮助她,在这里建起的桃花源庄。如果说巴洛克式小区是典型的西方建筑,那么桃花源庄一定是,属于典型东方园林建筑。
也许是刚下过雨雪。也许我已经找到建设它的感觉。我没往远走。这时天色已暗。企化部的人与魏总联系说,我在工地上很快就去拜访他。魏总说,不如大家直接去饭店。今天他要做东请我。
酒,这东西。人说它是一种文化?我不敢苟同。魏总的酒量很大。把我们几个人都灌倒了。我们一直喝到午夜。晚上,我违章往回开着汽车。我好不容易把汽车开到了宾江大道。在离胡玉住地不远的地方。我再也无法把汽车开回去。天旋地转,我把车停在了路边。我居然还能跑到路边的树影里呕吐。
我踉跄着想回到汽车的驾驶室。可我的眼前,都是漂浮着女人的影子。在这些晃动的女人中,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我极力在近乎空白的记忆,搜寻到那是曾跟童汐风,在一起的小雪。
怎么会遇见她?她从哪来。怎么会走在这里?是她在扶我吗。我有家吗。我的家在哪?怎么,我看她又不像小雪?她是谁?街边的妓女吗?怎么,我的汽车开了。我没开呀,但是汽车真的动了。
这不是胡玉的家呀。这床没有胡玉的床柔软。你想跟我说话吗。我听见了。你怎么也睡在我的身边?你说我在跟你说着肉麻情话?我可不觉得这是淫乱的东西。你不烦我。在我脑海里堆积的全是女人。不必,知道你懂我的意思。我醉了吗。没有,我不是在和你说话吗。
满身的酒气,这好啊!总比那法国香水更诱惑人。
你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这就对了。够了,再多听几句。不是这。要肉麻些的。你勾着我的脖子,你的嘴,压的我喘不过气了。你要我再来一次?喝酒吗。怎么这酒是甜甜的。什么是你的她口水。你也喝了酒。有我多吗。酒精可是好东西。我醉了,现在你也醉了。我们都醉了,Zuo爱不是更好吗!
我可是不想控制自己。从来都是放纵的。对。我的灵魂里,都是女人需要的东西。让我先吻你,沿着你的脖颈朝下吻。你笑了,但我怎么看上去带着淫意。你也想吻我。好吧,我可是口乾舌燥了。你要我望着你在我的身上。
我的手机又响了。这是胡玉在找我。我得回去,不然她会着急的。你笑了。可你容貌远比胡玉差多了。你也仅就是年轻。你的长发也遮掩不住,你那晃动的双|乳。你的Ru房在渐渐变大。可是,林心雨的却永远的消失了。你可以代替她?不,不。永远也没有人,从我的心中代替了她的位置。这才是我的本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