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桅桅一脸疑惑的看着黄九灵,“你家少爷,谁?你儿子吗?”
村里长大的顾桅桅竟然有如此朴素的认识,黄九灵大笑,“相当于古时候地主的儿子,我是他们家长工。”
这个形容非常直白,表达一步到位。
次日一早。
顾桅桅见到赵庚辰便义愤填膺的说,“你这个旧世主应该被彻底打倒。”
“我都救世主了,你居然还打倒我?”赵庚辰不解。
顾桅桅着急辩解,“我说你是地主,应该没打倒。”
“地主?都什么时代了,哪还有什么地主?”
“如果不是我收留你,你都已经流落街头了,还好意思打倒我?”
“黄叔还说你什么纯朴,我看根本就是刁蛮。”
对于诽谤,顾桅桅一概不认。
“你胡说,这是黄叔的家,你才没有收留我。”
“行行行,
你说的都对,不过你的伤口需要重新敷药,请趴下别动。”
回想自己昨天后背中箭,顾桅桅就问,“我的伤是你治的?”
“你说呢?”
“那你岂不是?”
赵庚辰补充,“没错,脱光衣服才能给你治病,不然你早就已经死了。”
话虽如此,但保守的顾桅桅此时面色羞红,恨不得找条地方钻进去。
见赵庚辰朝自己走来,她连忙阻止,“你别过来,我已经没事了。”
赵庚辰则称,“那支箭上有毒,如果伤口不及时处理就会腐烂,甚至生蛆长虫。”
“你能想象那个时候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吗?蛆虫在你的身体里爬来爬去。”
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词听的顾桅桅差点吐了,人活着却被蛆虫霸占身体?
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于是她老老实实的回房,关上窗帘,背对着赵庚辰趴在床上。
伤口愈合的情况比预想的要好,赵庚辰对其进行了清创,之后又重新上药。
完事又给她熬了一碗巨苦的汤药。
吃过药,她才问,“黄叔呢?”
“有事出去了,你在这待着就好。”
“哦!”
由于不熟,两人又刚刚经历过那种亲密接触,顾桅桅只能在房间安安静静的呆着。
中午时分,闻到淡淡的蛋香她才下楼。
发现赵庚辰在厨房做饭,肚子咕咕叫的她,这才想起来早饭都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