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将刚刚从李改花那里听到的消息,跟卢平说一声。现在看来,只能等明天再说了!
阮棠正这么想着。
突然听见院子里传来很是激动的说话声,还夹杂着偶尔的骂骂咧咧……
她又放出精神力,往院子里看去。就见苏望正鼻青脸肿的在院子里给宋卫国他们说着话,他的脚边还扔着一捆柴火。
她将耳朵靠近窗户边,就听苏望正说着……
“我在山上捡柴火的时候,被人突然从背后偷袭,给我头上套了个麻袋,把我狠狠打了一顿。
也不知道是哪个缩头乌龟,只敢在背后偷袭人。
有本事就正面跟我打,看我不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你们看看,刚恢复的脸,又肿成这个样子了!”
说着,还用手给院子里的宋卫国三人指着自己的脸。
宋卫国三人看到他那肿的像个猪头一样的脸,不厚道的笑了!
苏望也没生气,又说着,“这副样子,我还怎么去上工!
你们说,我是不是得找村长请个假了。”
宋卫国一听,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
就是那种,苏望为了不去地里干活,故意把自己的脸打肿的感觉……
罗志军、陶爱民的第一反应却是:这人作为一个男同志,真矫情!只是脸肿了,又不是手脚不中用了,有必要请假吗?
不过两人都没吱声!
宋卫国忍不住说道,“没必要吧,苏望同志!现在是正忙的时候,因为脸肿就请假,村长叔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苏望才不管宋卫国怎么说,他顶着一张猪头脸,狠狠的说道,“被我知道是谁打的我,我一定要报告给派出所,将这该死的家伙关进铁笼子!”
听着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苏望,在这里放着没用的狠话,宋卫国觉得有些滑稽。
他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我们天天捡柴火也没被人套过麻袋,是不是你干了什么事儿,得罪了人?”
罗志军煞有其事的点头,“是啊,村里人都挺好的。不得罪狠了,绝对不可能动手打人!”
就连一向闷葫芦的陶爱民都附和了,“嗯,卫国同志跟志军同志说的对!”
三个平时待不到一起的男同志,这一刻因为观点的相同,居然就建立起了友谊。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欣赏。
在这远离家乡的乡下,没什么朋友,总是独处的三人,突然觉得,有几个朋友坐在一起说说话也挺好的。
苏望听到三人的话,气的直跳脚。
怎么在这三个家伙眼里,自己倒成了那种爱惹是生非的人了……
三人:呵呵,你跟阮棠同志大言不惭说的那些话,还有你对着人家示好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
谁知道你还招惹了谁呢,挨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真的没招惹谁,你们不信算了。我知道,你们肯定因为我是新来的,不愿意相信我!
要是换做其他人呢?
比如阮棠同志,她告诉你们,她被人套了麻袋,你们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