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连她的纱质小裤都被我干穿了,至于她,更是让我干的死去活来的!
当一切都结束后,她瘫软在了床上。
尽管额头上香汗淋漓,看起来很累,但她还是双手捂着下面,小脸上看起来既痛苦又满足,也不知道这两种矛盾的情绪她是怎么纠结到一起的。
拿她小嘴儿收拾干净下面后,我正穿着衣服,她有气无力的骂道:
“老混蛋,你就做次好人,行吗?”
“明明每次都让我很舒服,我甚至还愿意以后继续和你做,你非得折腾我。”
“你怎么这么坏,你非得每次都弄的我怪疼怪疼的,你自己看看,你看看!”
她艰难坐起身,岔开双腿,掰开了下面。
“里面的肉都磨的快出血了,你就不能拿我当个人,别折磨我?”
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于是我想了想,“要不我去前台借点酒精,帮你消消毒,免得你那儿感染了?”
“我曹你八辈祖宗,你不得好死!!!”
汪漫抓起床上被她垫过屁屁的枕头,朝着我就砸了过来,但没多大威力。
我将枕头拍开,随后又望向了她:
“好心没好报,算了。”
“但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啊,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帮我联系上胡娜。”
“她那儿我还没来得及弄进去呢!”
“滚滚滚滚滚……”
汪漫恨不能一口气说出八个滚字。
心情大好的我也不跟她计较,转身离开了房间,然后下楼打车回家。
可能是今晚真干狠了,遭报应了。
出租车刚到小区门口,轮胎就破了。
我家的楼在小区最里面,小区又大,步行回家得十分钟呢!
没办法了,我只好是提前结算,顺手又多给了司机师傅二十块钱,大晚上的人熬夜开车也不容易,互相体谅吧!
一路就当散步了,我溜溜达达往家走。
也是没想到,竟还有意外收获。
我刚走到自家楼头转角,就见到单元门口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要不是女的手里拿着手机亮着屏,黑灯瞎火的我还真看不清那男的是徐峰。
至于那个女的,我就看的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