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
“应该是有什么原因吧。总之,四年前的那场火灾,让白须贺先生离开了工作岗位。”
“他把社长的位子委托给别人,现在是会长身份,不过,实质上他几乎不再管公司的事,只是大约每个月去巡视一次而已。”
“我知道了。他是在去年春天搬来这里的吧?啊,这是我听忍冬医生说的。”
“是的。”
“是怎么找到这栋房子的?”
“听说这栋房子本来是夫人娘家的不动产。”
“那么,去世的美月夫人,是盖这栋房子隐居的人的亲戚啰?”
“我不太清楚。”
“这个家平常有客人来吗?啊,我会这么问,是因为我们住的二楼房间,好像都是特别为客人准备的客房。”
“很少有外来的客人,不过,几个跟老爷、夫人比较亲近的朋友,每年会来这里聚一次。”
“哦,在夫人忌日那一天吗?”
“不是,”女医抹着淡淡口红的嘴唇浮现出微微笑容,但瞬间便消失了,“是他们两个的结婚纪念日,每年9月底的时候。”
枪中无言地点点头,从桌上举起一只手来,又开始搓揉太阳穴。
“我可以问其他人的事吗?”隔了一会,枪中说,“首先是鸣濑先生,他以前就在白须贺家工作吗?”
“好像是。”
“在横滨那个家,也像现在这样,吃住都在家里吗?”
“是的。”
“井关小姐也是吗?”
“她好像是从已故夫人的娘家跟来的。”
“你呢?的场。”
“我在白须贺家工作已经五年了。”
“那么,是从火灾前一年开始在这里工作的吗?”
“是的。”
“当主治医生?”
“刚开始应该说是家庭教师吧……”说到这里,她突然抿住了嘴。
枪中眼镜后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在一旁听他们交谈的人——当然包括我在内——也都不由得看着女医的脸。
刚才,她的确说了“家庭教师”这个字眼,那么,也就是说……
可是,枪中并没有紧紧追问她这个问题,若无其事地继续问下一个问题:
“那个叫末永的年轻人,也是以前就在白须贺家工作吗?”
“不是的,他是搬来这里以后才雇用的。”
“是吗?不管是他或是你,这种年纪躲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好像都太年轻了吧?是不是有什么原因呢?”
“我……”女医停顿一下,稍微避开枪中的视线,“以前在大学医院工作时,就对人际关系感到有些疲惫。不过,主要原因还是搞坏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