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李新月就回了水王府。
司马枫暗叹:“这结婚结了个寂寞!这一月一会的奇葩政策,如何繁衍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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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了,炽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把树叶都晒得蜷缩起来。
永安城内的狗子们,都找到阴凉的角落,吐着长长的舌头纳凉。
只有树上的知了扯着长声呱噪个不停,给闷热的天气添上一层烦躁。
铁匠坊里热火朝天,自然是没法呆了。
司马枫这几天不用马一龙催,一早就跑到江边一边看着工匠安装蒸汽机,一边乘机纳凉。
从码头旁边的护城河里,碧绿的荷叶就像一把把的小伞,一片挨着一片形成了一条锦带。
这翠绿的锦带上面,还点缀着粉色或白色的荷花。
有的荷花已经盛开,粉红色的花瓣中间露出了嫩黄的花蕊和小小的莲蓬。
有的荷花只开了一两瓣花片;有的荷花还是花骨朵,饱饱的涨涨的像要撑爆开一样。
清风吹过,送来阵阵荷叶与荷花的清香。
这些天折腾下来,司马枫感觉也太不容易了。
在铁匠坊里,他指挥着的工匠,先是用纽可门蒸汽机带着简易的镗床,完成了往复式气缸内壁的加工。
然后又用纽可门蒸汽机的锅炉,带动着往复气缸,再加上锻打机构,完成了对锅炉水箱钢板的加工。
这也多亏了半年以来,铁匠坊的高猛钢材料还有纽可门蒸汽机的累积。
没有配套的技术和材料,再多的想法也是然并卵。工程技术就是这样,只有不断的累积才能从量变到质变。
当然有些事情也是搂草打兔子,顺带的事。
镗床闲下来,司马枫一琢磨,镗床这玩意最早是用来修整炮膛内壁的。
他当即决定,把一门火炮的内膛,进行了膛铣。
结果发现膛铣过后的火炮,同等条件下,射程增大了20%。
哎,技术这东西就这样,一痛则百通啊!高端的军工和民用重来就是不分家的。
在锅炉钢板加工完毕后,司马枫又指挥着工匠用烧红了的铆钉,把整个水箱锅炉的炉体,给组装了起来,并连上了往复气缸进行了实验。
过程中,为了解决锅炉超压爆炸的问题,他还仿照现代的压力锅,设计了安全阀和溢压阀门。
看着即将成形的蒸汽船,司马枫感觉自己已经成功的摸上了瓦特、富尔顿的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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