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牙,全身酸痛也要坚持,浑身被汗水湿透,后来背不动了,被绊倒了,身上磕出伤口也不放弃,直到把自己累瘫,昏死过去。
小屁孩机灵,喊来好心人才把两人送到医院。
半天后王云焉醒来,得知张武正在抢救,竟给主治大夫直接跪下行大礼,那虔诚的模样让人闻之心酸,这是受了多大的苦难?
身在云州,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哭过后的王云焉坚强起来,给二叔去了电话,大儒王阳埠的亲弟弟,自小爱好武学,已是云州武林盟主。
大人物就是不一样,王云焉下跪只让主治医生重视,可他二叔一来,好家伙,那是风声鹤唳,下到院长,上到西州太守,全部亲临,直接就是死命令,这人如果救不回来,你就别干了!
张武一躺就是半年,受创实在太严重,险些生机绝灭。
他这伤势如果给普通人,早死八回了,但这家伙说死吊着不断气,生命力无比顽强,连医生都想把他解剖了看看。
只用一个月,全身皮肤恢复到光洁如玉的状态,身体外表所有的肿胀全部消失,如初生婴儿的皮肤,带着奶香味,闻之使人迷恋不可自拔,异香成就,人就是无垢之体。
两个月,受严重内伤的五脏六腑恢复如初,他这样的人,内脏如钢不再是一句形容,虽还是血肉之躯,可内功强大,只要一运劲,内在绷住,肌肉紧缩,就算铁锤都未必能敲得开腹脏。
三个月,体内时常有“嗡嗡嗡”之音,扰得住院者心惊胆战,好似医院上空有巨大的铁球在挥舞,只要刮着擦着,火车头都能砸爆,方圆数里之内蚊虫蛇鼠全部搬家,飞鸟麻雀只要到医院上空,立马就落。
更不要说病房内的场景,窗户安上就炸,人躺床上就塌,水杯“砰砰砰”买一个爆一个,甚至开门之时,全是“咚咚咚”的炸雷声,墙壁都快轰塌了,簌簌落灰。
最后没办法,张武被接回云州武林盟主的府邸,终于不再惊扰四邻,只是让盟主府不得安宁,下人都以为家里来了妖怪,战战兢兢。
四个月,被精心照料的张武,又加异象。
体内时常有大浪滔滔冲刷礁石的声音,让人有置身海潮风雨飘摇的错觉,在这个男人身前,会你让你明白人力如此渺小,拳术竟能练出这种气象,简直非人!
这是张武运转元气的迹象。
与此同时,食指缺少的指甲盖,竟在一个月间长出来,晶莹如玉,平滑如镜,好似陶瓷,十分美丽,但指甲边缘却锋利无比,吹毛断发,比刀片还让人心惊,让少妇都变得小心翼翼,怕被划伤。
五个月,王云焉寸步不离的陪伴,看着张武那紧抿的嘴唇,好似八十岁老头子,牙齿都掉光了,却丝毫不嫌弃,即使再丑再狼狈,这辈子,我跟定他了!
正给张武喂食,却发现他嘴里有东西反光,把少妇吓一跳,掰开嘴巴一看,他竟像初生的婴儿长乳牙,牙床处已冒出一排白色牙胞,细嫩光滑,却又尖锐,给人尖锐无比的错觉。
齿落更生,这是上古仙人才有的本事,生机要强大到无与伦比,接近返老还童的层次,如果老年人能断齿再生,他可以再活一甲子!
第六个月,张武已完全恢复,却没有醒来。
直到月末,王云焉正给他擦洗身子,比照顾丈夫还认真,一丝不苟。
躺着的张武突然脸皮充血,因为少妇正在握着他那玩意认真擦拭,毕竟是男人,瞬间想到歪处。
把王云焉吓得“啊……”惊叫出来,之后俏脸通红,呆呆站在地上,盯着挪不开眼,手足无措,贝齿抿着丰润的嘴唇,两眼似能滴出水来,春心萌动,不只男人好色,女人也好色,更何况是个没男人的少妇。
张武赶紧盖住身子,尴尬得想找地缝钻进去,但更多的是感动,一个女人能做到这种程度,除了把你当丈夫,别无二想,或许我该做些什么。
最终还是王云焉打破平静:“你醒啦?”
“嗯……”
“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吃”借机想跑路。
“不是刚吃过饭嘛,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讲”
“哦……”王云焉呆呆往床边走。
却被张武一把掀翻在大床上,血气方刚的男人遇上倾国倾城的少妇,一路走来同甘苦共患难,郎有情妾有意,很正常的修成正果,尽管是大白天!
就在张武和王云焉激发柯尔蒙的时候。
帝都。
韩小蕾于半年前顺利考入皇家学院深造,前途一片光明,见识到了帝都的繁华,琼楼玉宇,奢华靡丽,真不是穷乡僻壤可比。
她也算富有之家,太县首富,可到了帝都,别人一顿饭钱就能把她所有家底压塌,学霸比比皆是,比她学习好的人成群结队,在夏州是尖子生,来到这里只能吊车尾,不管怎么努力都赶不上别人。
以前是白天鹅,结果来到仙宫,见了成群的仙鹤,家室比不上,学习比不上,除了相貌还能拿得出手,几乎一无是处,这种落差让人失落,奋力追赶也无用,那种无力能让人堕落。
眼界开阔了,结识到真正的豪门子弟,心中那点傲娇也被磨平了,再加上男朋友久无消息,让韩小蕾心事重重,此刻正与一位英俊挺拔的学长逛街。
棱角分明的脸庞,乌黑深邃的眼眸,浓密的眉,高挺的鼻,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一看就是贵族子弟,远比张武帅百倍,两人的相貌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小蕾,你男朋友还没消息?”田圣杰两手插在裤兜里,腰杆笔直,阳光帅气,让路过的女人们犯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