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君的背紧紧贴着墙壁,因为,如果她不紧贴着墙壁,她根本就站不稳,只能倒下去。
头顶上的苹果一直都在不停的晃动着,随时都有落下来的可能,她努力的想让苹果稳定下来,不,是让她的身体稳定下来。
身体里有股火在慢慢的燃烧,她知道自己不对劲,应该是南宫少给她灌下去的那两杯什么‘天使的放荡’和‘女佣的放荡’在作怪。
她的手指死死的弯向自己的手心,攥紧成一个拳头,用毕生的力气来压制着身体里燃起的那股欲火。
她期盼着席慕寒和南宫少快些拔枪,那样,她也许不会有这么难熬,因为她不要去多想,就听天由名,死活都在他们扣下扳机的一瞬间。
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席慕寒和南宫少一直都没有拔枪对准她,不,是她头顶上的苹果。
于是,她就在身体被欲火燃烧而又得不到雨水灭火的等待中煎熬起来。
今天终于明白,死亡,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如果能被一颗枪子贯穿她的大脑或者心脏,在一瞬间死亡,也许是一件比较悲伤却不痛苦的事情。
而现在呢,在如此清明的情况下,在身体的欲火已经燃烧得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况下,在她乞求快些死亡而又迟迟死不了的情况下,这是何其残忍而又何其悲哀的一件事。
“席总,如果你还不做决定,恐怕章子君等不起了。”
南宫少冷冷的提醒席慕寒,对面墙壁上的章子君可不是正常的人了。
“该死的,你给她用了什么?”
在南宫少的提醒下,席慕寒终于觉得站在十米开外的章子君有些不对劲,她整个人不停的颤抖,而她原本苍白的脸色居然开始变得潮红起来。
“没什么,只不过是两杯酒而已。”南宫少淡淡的说,“章小姐有些不胜酒力罢了。”
“南宫少,你好卑鄙!”
席慕寒的手抓住手枪在不停的颤抖。
“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南宫少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尴尬,“五年前,要不是你控制了我整个海上的运输链,我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赌资给你送回来呢?”
“南宫少,五年前,慕冰是故意输给你的好不好?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席慕寒提起五年前就抓狂。
如果五年前他就能预料到今天,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就给章子君一千万的,别说一千万,就是一个亿,他也给了。
如果当时不是他拒绝给章子君一千万,就不会有慕冰带着章子君去海少的游轮上赌博,也就不会有今天的这场赌局了。
而这边,章子君终于再也无法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她在自己的一再努力下还是倒了下去,而大脑还清醒的她终于朝着席慕寒爬了过来。
“席慕寒,开枪啊,快开枪啊,打死我吧,我受不了啦!”
她哭喊着,身体却因为软弱无力而又爬不快。
“子君!”
席慕寒心痛的低喊了一声,就要朝她奔去,却被即刻上来的两个黑衣人给控制住了。
“席慕寒,我们玩的是赌局,你还没有开始赌呢,”南宫少冷冷的对被自己的手下控制着的席慕寒说。
席慕寒的眼泪终于从深邃的眼眶里滚落了出来,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
他知道,现在拔枪,只能是一枪打死章子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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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章子君疯了
他知道,现在拔枪,只能是一枪打死章子君了。
不,他不能打死她,她是他今生唯一爱着的女人,是他决心要跟她过一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