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威扑的笑出声来:“你知道我是不长记性的,今天才进会厅时,我倒忘了伤没好,一下坐在了椅子上,疼得立刻跳了起来,弄的旁边的老周还当怎么了。我只能编说,坐的太猛扭了筋。”
汉辰无奈的笑笑。
“留下的你来做了。”汉辰揉揉倦怠的额头,转头望时,才发现汉威竟然是一直跪靠在自己身边,下颌顶着写子台边沿在誊写着文件。汉辰顿然嗔怪说:“好好的不坐椅子,跪在地上做什么,不累吗?”
汉威轻侧过脸,调皮说:“这样舒服些。”
“随你了,我先进里面歇歇,你干完也快去歇着吧。”汉辰槌着腰站起来,汉威伸手欲去扶,汉辰摆摆手,示意他不用了,进了卧室。
门开了,罗嫂端了水进来问: “爷睡了吗?”
“才进去,没呢。”汉威答道。
稍时,罗嫂出来,轻扣上卧室的门,轻声问道:“阿弥托佛,竟是有现报了,叫你不上药,只能跪在地上作活了不是。”
见汉威打躬作揖的求她不要再讲,罗嫂逗的扑哧的笑出声来,忙又捂了嘴忍忍说:“你喝些什么,我给你拿去。”
“酸梅汤,冰凉的。”汉威不假思索。
“你有伤,不能吃这些发物。”罗嫂拒道。
“算了,绿豆汤也行了。”汉威沮丧着.一幅可怜的样子。
罗嫂好言相劝着,“绿豆是散药的,你才在吃中药,不能喝绿豆汤的。”
“横竖都不行,你还问我干什么。”汉威佯怒,头伏在案上接着干活不再说话,一副赌气的样子。
“不然我帮你拿些温的桂花蜜乳来,又润肠,又顺气的。”
“蜂蜜呀,粘粘的,不喝也罢。”汉威头也不抬的干起活来。
“又使性子了不是,要不是你撑着不上药,怎至于今天还坐不下凳子。小黑子说你两天都没大解了不是。”
汉威放下笔无奈道:“你们快赶上保密局、黑衣社了,怎么什么都知道。”
“小爷,你再不听话我可告诉爷去了。”
“好好,拿来吧,我喝。”汉威胡乱应承着,又小声嘟囔:“怎么是个女人都这么麻烦。”
汉辰在门里听的真切,待罗嫂出了门便推门出来。汉威忙直起身道:“还两篇,这就完了。”
“你可上药了?”
“嗯?”汉威没听真切,心中寻思不知道刚才的对话是不是大哥听了去。
“斯诺拿来的那个特效创伤药你可用了?”汉辰追问道。
“吃了,”汉威机敏的应承着。
“进屋来。”汉辰命道。
汉威有些迟疑。
“都会脓了,为什么这么大了还不懂事。”汉辰又气又心疼。
“那是什么鬼药呀,抹了疼得要死了。”汉威执拗道。
“不疼能治伤吗?那是老斯从德国拿来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