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扎得太多的话,顾姻会坏掉的,那样就不好玩了。
顾姻在呜咽,他吻了吻她的肩头,走到门口。
“不要。”顾姻拒绝,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她说,“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顾姻有些疯癫,她低下头死死咬住鸠雾十的肩头,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那又有什么关系,我们是夫妻,而且你总是不听我的话。”鸠雾十说,用鼻尖在顾姻脖颈蹭了蹭,一连串的吻从她耳后蔓延。不听话的木偶,本来应该被抛弃,可是他舍不得。
“你这个变态。”顾姻在他耳边骂道,她甚至有种绝望横在心头,“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一直都知道。”鸠雾十的声音异常平缓,仿佛置身于这场情事之外,不顾顾姻的反抗,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轻轻转动了它。
不要在女儿面前,至少不要在女儿面前。
顾姻的精神紧绷到极致,连脚背都不自觉地绷直。她慌不择口地求饶,她捧起鸠雾十的脸,将吻都印了上去。她把自己胡乱地供奉在他面前,只为保留一丝作为母亲的尊严。
身上的伤,心上的伤,顾姻脑袋里那些针又在痛,她乱无章法地吻着鸠雾十的唇,眼泪纷纷落在他面上。
她哀求着,用早已看不到光明的眼眸,语气颤抖:“不要开门。”
鸠雾十的嘴角扯着一丝笑意,他感受到顾姻的臣服与顺从。他的手插过顾姻的秀发,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将全部都奉上。她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是为他而留,面上的每一种表情都是为他而动,她仍是他的傀儡,虽然偶尔会不听话,可是他找到了,顾姻的弱点。
妈妈。
妈妈这个身份于顾姻而言就是致命的弱点。
鸠雾十最后并没有开门,顾姻躺在床上,腹部的伤口因为动作太大而撕扯裂开,有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
顾姻在一个月后才又见到伊乐和库珥,她穿的衣服很厚,将她身上的肌肤遮得严严实实。伊乐很担忧她,他想要冲过去扑进顾姻的怀里,却被库珥一脚踹在小腿上,身子踉跄几下。
库珥这才抿着唇,伸手压了压自己的裙摆,优雅地走上前去,仰起头对顾姻道:“妈妈。”
顾姻的笑容里多几分勉强,她蹲下身子来,对库珥说:“我能抱抱你吗?”
库珥的身子在听到这句话后一僵,手脚都似不协调了,她极力隐藏自己的兴奋:“当、当然。”
顾姻将她拥入怀中,妈妈温暖的怀抱让她着迷,库珥享受般眯了眯眼睛,还未将头枕在顾姻的臂弯,爸爸又出现了。
“库珥不是已经过了爱撒娇的年纪了吗?”鸠雾十的声音从一旁落下,似乎看清了她的内心,他用平静的语气询问,“从前不是最喜欢爸爸为你梳头发,难道比起爸爸,你很爱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