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胡府里的第一件事,我和李松就跑去了胡宗天师的寝殿里去请安了,胡宗天师这两天没有在府里见到我的人影,他对我的擅离职守很是有意见。
不过我早就对他的责问有准备了,我赶忙弯下了腰:
“天师莫要责备我,只是这两天,天师难道没发现,您的身边,除了我们两个之外,还少了一个人吗?”
“额?,您在说什么啊?”胡宗天师被我这话冷不丁的问愣了,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说道,我抬起了头,点了他一句:
“这几天,您没再去极乐会所吗?”
“我?我去了啊,可是那里的人说,这几天姗姗都没在那里面,我就又回来了,怎么了?”
胡宗天师依然是一脸的懵逼,我叹了口气,接着问他:“那姗姗去哪了,您就没有多问问吗,您别忘了,您可是这世界上最爱她的人啊,姗姗都有好几天不在会所了,她一个舞女,不在会所还能去哪,您就不担心她的安危吗?”
我一连着问道,胡宗天师被我问的脸上呆呆的,此刻的他的脸像极了一个呆逼猪头:
“她,她。。。。我,我。。。。。”
过了半天,他才猛然反应过来:
“你,你是说,姗姗她现在有危险?”
我点了点头,加快了语速:
“没错,而我前两天没有在府中,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说着,没有等胡宗天师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接着开口道:
“前几天,我在府中闲着无事,便出门去转了转,没想到在走到了极乐会所附近的街上,突然我看到姗姗正倒在前面的地上,不省人事了!”
“什么?姗姗她,她怎么了?怎么就倒在大街上了?”胡宗天师听了我的话是大惊失色,焦急万分,不过我心里却是一阵暗喜,因为我看到胡宗天师这表情,就知道自己没有找错人。·
“胡宗天师您莫要着急,且听我说来,当时我看到姗姗倒在了大街上,就想到姗姗是您的心肝宝贝,而我既然跟了您,那既然就不能眼看着姗姗就这样倒在地上没人管,就把她抱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来为她疗伤。”
“你,你把她抱哪去了?”胡宗天师看我的眼神一下子凌厉了起来:“你为什么不把她抱回我的府中!我要去看她!现在就要去!”
“额,天师您放心,在下绝对没有对姗姗做任何非分的行为!在下不知道姗姗到底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是有人想利用姗姗来对天师您使诈,所以在下就先把她藏了起来,想弄清楚姗姗到底是什么情况在禀报您。”我赶紧对胡宗天师保证道:“只不过,在我找到姗姗的时候,她的手里,正拿着一封书信!”
“书信?”胡宗天师刚刚听了我保证之后神情稍有缓解,但是又听到这两个字,他神情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姗姗和我说
过,她在父母早就双亡,无兄无妹,孤苦伶仃,谁会和她写信?”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一开始以为是有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看上了姗姗,来给姗姗写的情书,但是我随即发现,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那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那天刚把姗姗从地上抱起来,就发现姗姗的情况有些不对,她全身血红,皮肤上满是脓疱,这分明是中了血沸的降头啊!而且,就在那封信上,我居然找到了这种降头术!原来那封信就是一个陷阱,是有人专门来暗害姗姗的,在那信纸上下了诅咒,一旦姗姗打开了那信封,她就会中了那降头术!”
说着,我往前走了一步,低声说道:“姗姗在这世界上孤苦一人,她从来没有过什么仇家,所以这个人暗害姗姗就是冲着您来的啊,我想这个人一定是飞火那边的,上次您和太子一起把飞火给打退了,这家伙肯定是记您的仇了,想来给您一个下马威!因为他们知道,姗姗那是您的心头肉啊!”
“混账!”胡宗天师猛的站了起来,他气的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都踹翻了:
“飞火!你这个小人!上次你趁着太子受伤前来偷袭不说,这次你为了对付我居然连老子的女人都不放过!你真是个挨千刀的卑鄙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