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他梦想中的一样,皮肤紧致弹性,那种嫩滑的感觉,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被他摸的,齐玉宁脸色越发囧红。这是他的房间?靠,难道是她跑的太急了,把两个房间给搞混了吗?
熟悉的触摸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轻地低吟,可是只一秒,竟又听到夜冥鼻子里发出的一声嗤笑的冷哼。齐玉宁一下子冷静了,她这是在做什么,夜冥又是在做什么。
她心里清楚的很,这个是她男人,她可以被他抚摸,可以和他做亲密的事情。但是对夜冥来说,却是不同的感觉。自己这样,只是个下贱的想让男人那个的女人。不会有爱,更不会有怜惜,有的只是轻蔑和嘲讽。
果然,下一秒夜冥的嘴唇就贴了上来,有些粗暴地啃咬她娇、嫩、地唇、瓣。
这么粗鲁地动作,让齐玉宁彻底清醒了,咬紧牙关。一手伸到夜冥的腰际,用力重重地一扣,在他松弛时将他一把推开。
脸上又羞又愤地说:“你在干什么?你看清楚了,我是齐玉宁,不是朴善英。”
夜冥身子一怔,显然齐玉宁那出口的朴善英三个字让他清醒了许多。可是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依旧有些不甘心,沉沉地问:“可是这是我的休息室。”
“那我走错了还不行,”齐玉宁气呼呼地仰着小脸,理直气壮地说。
说完愤怒地往前走去,走到他身边又是用力一推,然后扯过一旁的一条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子,大步地离开这里。
砰地一声关门声将呆愣的夜冥惊得一颤,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紧闭的门。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齐玉宁出了门后才发现,坑爹啊,真的是她走错房间了。
顿时脸色羞红,也难怪他会会错意。不过,即便是会错意,那里也反应的太快吧!想起刚才看到的惊人画面,她就不由得心情激动起来。这说明什么,说明她男人对她的身体还是有感觉的。而不是像朴善英那个老女人,还要把衣服脱了诱惑,人家也未必动情。
知道这一事实的齐玉宁越发激动了,冲进自己房间里冲了个冷水澡,然后好好地躺在按摩床上静思。
或许是之前太累了,也或许是之前太激动了一把。这往上面一躺,又给按摩了一会,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这一睡,一直睡到了天黑,夜冥在外面使劲地敲门未果,撞开了门闯进来才把她惊醒。
“怎么了?”齐玉宁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身上就裹了一件浴巾,圆润的肩头露在外面,再加上一脸的小迷糊样,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夜冥气喘吁吁,脸色由惨白转换成涨红。死死地盯着她茫然无知的样子,不由得…内心里升起一股无限的怒火来。
“为什么把门锁上?为什么不开门?嗯?”夜冥突然大步地走过去,一下子将她给压倒在按摩床上,脸几乎贴着脸地逼问。
齐玉宁被他这突然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心里狂叫,我靠,这又是吹得哪门子风。
不过脸上还是露着一脸的惊恐,唯唯诺诺地问:“怎么…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就睡一觉嘛,是火山爆发了还是彗星要撞地球了,让他这么气急败坏惊慌不已。
“刚才…是我不对,不该对你…你不用把自己锁起来,更不用想着去寻死。”夜冥黑着脸,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勇气愤愤地说。
说着耳根又红了红,然后抬起身子,拉开与她的距离。
不过距离拉开了,可是他的眼睛依旧在她身上没有移开。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盯出一个洞。
齐玉宁被他看的有些羞涩,不由得垂下头。可是低下头后嘴唇却抿的紧紧的,极力地压抑着才没让自己笑出来。原来,自己刚才无意识地锁上了门,又睡的太死没有听到他的敲门声,他以为自己是因为刚才他的冒犯而想不开,想要自杀呢。
这恐怕是她今年觉得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她怎么可能怎么会,巴不得被他立即冲动地就地正法呢。
“你哭了?”夜冥看着齐玉宁垂着头不停地抖动着双肩,眼眸越发的深沉,脸上还有些不耐,居然又哭了。
齐玉宁咬着下唇,她很想说我没有哭,我想笑。可是一时又不敢,只好继续低着头不吭声,让他就以为自己哭了吧!
“你真的哭了,”夜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失忆之前不知道有没有,可是失忆之后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的。
所以一时,他不知道该怎么哄齐玉宁,才能让她不哭。
“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出气。”夜冥有些挫败地低沉地问。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对我?”齐玉宁突然抬起头,双目真的含满了眼泪,看似委屈地不得了。实在是把大腿都给掐紫了,才逼的自己泪眼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