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这种遭罪的活,还是别干了。”我笑了笑,然后扯了扯缰绳,但这家
伙却不肯松手。
“楚合欢,你说谎,你对我说谎的时候,总是故意把眼睛睁得大点,但
眼神却是涣散的,为什么不上去?”我是这样的吗?
“我和奏剑曾来过,我不上去。”我阴郁地说。
“又是他口”公孙宇突然走近我,我没有防备,被他狠狠拽了下来,他
的手劲大的吓人,似乎要将我的手腕捏碎口
“今天我就是拖也拖你上去,今天你就是爬也得爬上去。”公孙宇的脸
比我的还阴郁,说完不顾我的疼痛,死命地将我往上扯,他越是这样扯,我
越是抗拒,我越是挣扎,这家伙拖得越大力,挣扎间两人打了起来。
“楚合欢,你今天要离开可以,踏着我的尸体过。”公孙宇说,听到他
这话,我停了手,人往山上走去。
“我上去就是,你我何必为那贱男人打架?”我大步大步地往山上走,
但脑海却不受控制地不断浮现昔日的片段,他带着我游湖,在波光粼粼的湖
上温柔地亲吻着我,他抱着我看日出,说明年再来,他——
思绪越乱,脚步就越快,公孙宇默不出声地跟在我身后,上到山顶已经
是傍晚,徇烂的红霞在头顶燃烧,让封顶的两块大石染上了红光。
“天铸山峰巅,楚合欢、泰剑相亲相爱,相抱相吻,直到天荒地老。
”经过四年的风吹雨打,日晒雨林,这字应该变得模糊才对,为何还要那么
清晰?清晰得像有人刚州才刻下去一般,清晰得刺痛了我的眼,其实我并不
知道,一个时辰之前,泰剑刚刚从这里离开。
我定定看着,笑了,笑得整个肺腑都痛了,连誓言都可以假,那还有什
么是真的?我拿着手中的列,朝大石头一顿猛劈猛凿,刀刃所到之处,火光
四射,我疯一样地猛劈,劈得虎口发麻,劈得全身发软,最后坐了下来直喘
粗气。
黍剑,我们没有相亲相爱,自然就不会天荒地老,我楚家的产业全都回
到我的手上,所有爱恨情仇,该结束了,从这里开始,就从这里结束吧。
但笑着笑着,我哭了,不知道哭什么?
“还想着他?”公孙宇弯下腰,很温柔地帮我拭擦着眼角的泪,我记得
当年,他的手本来不暖,但他总会搓得很暖才碰我,我的泪流得更汹涌澎湃
。
“我说过总有一天,我要他将吞下去的,十倍吐出来,我做到了,我说
过他秦剑,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我将手中那把破损不堪的刀朝深谷
扔了下去,那刀就如我们曾经的过往,破了,该扔了。
我还说过日后我要风光大嫁,嫁一个比他好一百倍的男人,到时给他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