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的手轻轻一拉,车门开了。
田严琦赤红的瞳仁看着他。
“怎么着?我来帮你解决一下燃眉之急?”
田严琦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渴望,但是潜意识里还在垂死挣扎着。他这辈子还没跟谁做过爱,不能就这样将自个葬送了。
于是田严琦自己把手伸进裤子里,旁若无人的套弄起来。
“够浪的。”
豹子嘲弄的口吻调侃了一句,然后坐进车里,硬是将田严琦的手攥住,不让他自行解决。恶趣味地看着田严琦挣扎扭动,痛苦粗喘。
“怎么样?用不用我给你解决?”
田严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成串地往下飙,瞳孔外凸,眼睛里充斥着欲望和愤怒交叠的火,在豹子的注视下狰狞地燃烧着。
豹子又把手伸到田严琦的衣服里,刚触碰到他的皮肤,田严琦就一阵剧烈地颤抖。
“真不用?”
田严琦死咬着牙关,艰难地挤出两个宇。
“不一用。”
豹子哼笑一声,他是过来人,对付田严琦这样的小嫩雏轻而易举。只不过要看他的心情了,毕竟田严琦的表现还未到挑起他兴致的地步。
“呃……”
田严琦眉头痛苦地拧动,裤裆处一阵战栗,浓稠的液体无意识地滑了出来。
豹子眯着双眼注视着田严琦,心中啧啧称奇,行啊!小伙子挺有种,让大叔我刮目相看。若是放在豹子年轻那会儿,他是断然做不到的,尤其为一个根本看不上自个的男人。
于是,豹子将手伸进了田严琦的裤子里。
“啊啊啊啊——”
田严琦不受控地狂泻而出,销魂的呻吟声终于将豹子的“老二”吵醒了。
“别忍着了,有什么意义啊?”
“你就把叔当成医生,给你治一治,无伤大雅。”
田严琦嘴唇都咬烂了,濒临昏迷状态,还在死死扛着。
豹子眸间闪过一抹厉色,手指携着粘糊糊的液体往下深入,在田严琦歇斯底里的嘶吼声中,冲破了他用命坚持的那道防线。
一瞬间,田严琦吼出了袁纵的名字。
即便豹子对田严琦毫无好感,但听到这个名字,依旧有种挑战欲在作祟。
袁纵,跟你当了这么多年死对头,今儿也帮你一把。
在尝了无数松货和黑木耳之后,突然一个紧致的吸附把豹子逼得粗吼一声。
“我操,真尼玛是个处!”
田严琦不知道是太爽还是太绝望,突然自己摆动起来。
保镖全能大赛冠军,可以在二米多高的墙头翻上翻下,体能仅次于袁纵。再加上催情油的强悍药性,田严琦的这一番律动可谓是石破天惊、风卷残云、气势磅礴。
就连身经百战的豹子,此刻都有些把持不住。
“我操……你特么要折老子的寿啊!!”
“还来?你是多渴望被人操啊!”
“别夹老子,我操尼玛,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