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较想吃你。”他咧嘴笑起来,眼睛一瞬不瞬地凝望着她娇美的容颜。
“噢!”她羞地捂住快冒烟的小脸,他们结婚不到两年,就有一多半的时间在分居,自从她小产后他有多久都不曾碰过她了?
蜜月时,大多数的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他为她神魂颠倒、意乱情迷,当他抱着她的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被他深深爱着的女人。
她惶惶不安地被迫接受着他的宠爱、他的热情、他的全部,等待着结束的那一天。
后来没过多久,这一切就真的结束了,她离开他到了美国,把自己关在笼里,当成他的金丝雀。
现在他回来了,像个许久不归家、乐不思蜀的风流丈夫,终于结束了在外面的花天酒地,回到妻子的身边……这个想法,令阮依侬想哭。
是因为失忆的缘故吧,他才会暂时地回到她身边,一旦他恢复了,就会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再次将她丢下……那个时候,会不会又将很快地到来?泪水沿着眼角不知不觉地淌了下来。阮依侬不敢让他看见,她顺从地躺在床上,将小脸埋进羽毛枕里,任那双大手飞快地将自己的衣物从里到外剥干净,直到赤裸如初生的婴儿。
她害羞地蜷缩着身体,听见他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的疏忽和妒嫉曾令她受到伤害,那是他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于是他用了无数个日夜去忏悔,奢望得到她的谅解,尽管那也许只能是他的奢望。
闻言,阮依侬转过小脸,透过迷蒙的泪眼,看见冒驭风正在将围在腰间的浴巾甩掉。
他的身材超乎完美,宽肩、窄臀,整个身型呈倒三角形,阳刚健壮,结实的肌肉线条如最着名的雕刻工匠以斧凿出却不曾留下任何痕迹,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
还有那胯间坚硬昂扬的男性象徵,她记起它曾经在自己身体里如何的兴风作浪,如何逼着青涩的她接受男女问最原始的欢爱,她红着脸盯着雷驭风看的时候,他也同样在注视着她的身体。
这是一具多么美丽、多么令人销魂的胴体,骨肉匀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瑕疵,晶莹如雪,他从来不曾忘记,可眼前的美景却比他记忆里的要来得更加蛊惑人心。
他想念她,想念她浑身散发出如凝脂般迷人的色泽、想念她曲线玲珑滑嫩的皮肤、想念她不多一分亦不少一分韵饱满与丰盈、想念她陷入高潮时那张能让他失控的妩媚小脸,还有她好听的永远也听不腻的娇喘嘤咛……他可以因为这些而跟她纠缠一整夜。
他忍了好久,不只是这七天,而是几百个日日夜夜,所以他很快覆住她的身子,抬起她的小下巴,嘴唇缓缓吻上她粉嫩的额头、惹人怜爱的秀眉、水汪汪的眸、洁白挺俏的圆鼻,最后占据了她柔软的小嘴。
他少见的耐心与温柔,使她本能地张开小嘴,带电的火舌立即如潮汐般将她吞没。
直到见她喘不过气来,雷驭风才放开她,粗大的手掌捧起那对比詈还要白、如倒扣的玉碗般漂亮的Ru房,贪婪的舌朝下,毫不犹豫地卷住那两颗粉樱色的宝石,用力吸吮……“啊……”她娇喊出声,睁开迷离的眸子,与他饱含欲望的视线牢牢对上。
他的嘴里含着她甜蜜的|乳头,黝黑的眼眸却牢牢地看着她火红的小脸,带着火的大掌钻进两条雪白的长腿间,摩挲着、爱抚着,让她的身体也像着了火,除了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嘤嘤地呻吟外,她好无助。
粗指小心又不失狂野地插入敏感娇嫩的女性核心,那幽深的禁地,散发着令人疯狂的香味,更加激起男人体内最原始粗的欲望。
他伏下身,抽出手指,将两条腿拉得更开,挺起腰杆,坚硬的亢奋朝她体内插进去,他再也不能等待了!
不可思议的紧窒湿润,无法言语的美妙感受,让雷驭风还没完全进入就差点丢脸地泄了,他太久没有抱她了,以至于冲动得犹如毛毛燥燥的青涩小子。
阮依侬因他的充实忍不住叫出声,敏感地弓起身子,腰肢柔软得像春日水边的柳叶。
“乖,放松点。”他压抑着,大掌略带粗鲁地搓揉着她紧绷的娇躯,她那里太紧了,咬得他浑身血液直往头上涌。
“呜……”阮依侬哽咽着,紧紧地搂抱着他的脖子,她还没完全准备好,他的男性太大,每每总是撑得她柔软的里面胀疼不已。她不敢动,因为一动,就能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体里面继续无限制地胀大硬挺,那会令她更难受。
“没事,我不动。”他抬起身,体贴地吻住她被雪白的牙齿紧咬的下唇,不让她肆虐自己,手指探进两人结合处,不轻不重地撩拨着、引诱着,轻哄着他为自己打开。
很快,阮依侬发出舒服的娇吟,因紧张而绷得像张弓的身子逐渐变得柔软起来,两条长长的腿儿也抬起交缠到他健壮的腰背上,她已经做好完全接纳他的准备了。
他察觉到了,没有再浪费一点时间,坚决且体贴地进占她的全部。
一种惊天动地的快乐袭卷了她,男人黝黑宽厚的背脊肌肉贲起,布满了激|情的汗水,他像奔腾的海水嘶吼着,一遍一遍地用力冲击着她身体最细嫩的地方,拍打她、撞击她,或是在她难以承受的时候温柔地包围她、爱抚她,直到带领她共同攀上最高的山峰……那里离没有忧愁的天堂,好近好近。
近到伸手可及,阮依侬尖叫出声,因为这种梦幻般的幸福,落了泪。
第九章
天际微微泛起鱼肚白,大床上的喘息才渐渐停息,一切都趋于平静,只听得见窗外海浪和着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