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伟和刘思思一看,徐一伟说:“不错他们俩就是赵小宝和他的奶奶,只见赵小宝的奶奶给赵小宝几十块钱,对赵小宝说了一些什么,赵小宝便兴高采烈地去关帝庙里玩去了,然后赵小宝的奶奶就走出去了,刘思思说:“看着说;这不是很正常吗”李保杰说:“你们在接着往下看。”
赵小宝在关帝庙里到处走走看看,赵小宝好像有些疲倦了,于是赵小宝就来到银杏树下,在银杏树的背面有一个石凳子,赵小宝就坐着石凳子上,这时银杏树把赵小宝的身体全部都给遮挡住了,周围的人根本就看不见赵小宝。
只见李保杰的手向前轻轻地一推,画面上顿时又出现了赵小宝的身影,只见赵小宝从书本里拿出来一本连环画,赵小宝便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赵小宝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连环画上面了,这时只见那颗银杏树的树枝突然开始就移动起来,银杏树的树枝慢慢地从半空中降落下来,而且慢慢地向赵小宝靠拢,赵小宝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紧盯着连环画,赵小宝丝毫也没有觉察出来异常。
等银杏树的树枝接近赵小宝的时候,突然有一条树枝就像是一把刀一样,以闪电般的速度便插进赵小宝的咽喉,赵小宝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眨眼间无声无息的死去了。
就在这时又有一些树枝迅速地插进赵小宝的身体里,赵小宝的尸体上散发着一阵阵淡淡的白烟,由于这种白烟非常淡薄,所以很难被人们觉察。
赵小宝的尸体也正在一点一点的缩小,到最后赵小宝的尸体就彻底的消失了,连赵小宝身上穿的衣服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场只留下赵小宝的书包和那本连环画。
前前后后也就是一个小时的时间,然后赵小宝就彻底的消失了,银杏树又把树枝举起来,一切又都恢复了原状,在人们看来周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李保杰冷笑道:“徐队;刘思思,现在你们俩该相信我的话了吧。”李保杰说着一挥手池塘里的画面顿时就消失了,这时徐一伟和刘思思吃惊地看着李保杰。
他们俩的眼睛睁的老大,好像再一睁眼睛眼珠子就能掉下来,嘴巴张的大大的石头伸出来老长,石头居然忘记缩回去了,李保杰看着徐一伟和刘思思吃惊的表情,李保杰大叫道:“喂,你们俩该清醒了吧。”徐一伟和刘思思这才回过神来。
李保杰说:“徐队、刘思思,我问你们俩现在还清醒吗,还是不是我的催眠术把你们俩都给催眠了。”刘思思使劲地一拧自己的耳朵,刘思思疼得哎呦一声叫出声来。
刘思思吃惊地说:“我的老天爷啊,在这一切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要不是我亲眼所见,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徐一伟说:“我的老天爷啊怎么会这样呢。”
李保杰说:“那是因为,这颗银杏树已经活了一千好几百年,在这么漫长的岁月里,银杏树吸取了日月的精华它已经长成精了,它就有了人类的思维和可怕的能力,现在银杏树急于补充大量的营养和吸食更多人们的灵魂,这样就可以快速的提升它的道行,然后它就可以变成人型,到处兴风作浪残害生灵了。
徐一伟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李保杰说:“我们必须尽快地毁了这颗银杏树,这颗银杏树已经有了人类的思维,上次我在关帝庙里游玩的时候,这颗银杏树已经觉察出来我是一个修道之人,当我从它身边走过的时候,银杏树居然把全部的妖气都封闭起来,当时我也是一时贪玩,所以我一点也没有觉察出来。”
“赵小宝的奶奶哭叫着她的孙子失踪了,我还是没有对那颗银杏树有所怀疑,后来你们警察就赶到了,有一个警察大叫着说这里那里有血迹,我这时才注意到那颗银杏树的存在,后来我就用阴眼通看了看那颗银杏树,我这才发现原来那颗银杏树已经长成精了。”
“我当时就想消灭那颗银杏树精,可是那毕竟一颗一千好几百年年的古树,所以那颗银杏树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如果我毁了他我就有可能会被判刑的,所以我没有办法,我只好想方设法取得你们的信任和理解。”
刘思思一听吃惊地说:“原来是这样、”李保杰说:“如果毁了那颗银杏树,我会被判几年有期徒刑。”
刘思思说:“根据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的规定,破坏古董文物或则是古树古建筑,至少被判十年的有期徒刑,如果被破坏的古董文物古树古建筑,如果经济价值巨大的话,最高刑罚甚至会被判死刑。”
雪儿一听大叫道:“啊,看来我们是不能把那颗银杏树精怎么样了,师傅干脆我们不管了。”
李保杰说:“雪儿,你有所不知,现在趁银杏树精还没有训练成人型,我们想消灭他还是非常容易的,一旦等银杏树精训练成人型,那时候在想消灭银杏树精那可就太难了,到时候银杏树精就会到处残害生灵,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说不定是成千上万人的性命,甚至是几万几十万人的性命。”
刘思思一听心里直冒冷气,刘思思惊恐地说:“李保杰你可不要吓唬我,我听了我心里直冒冷气。”徐一伟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李保杰说:“你们想方设法说服政府,让政府允许我消灭银杏树精,这颗银杏树精有我来对付。”
这时雪儿说;刘思思,你不是说你爸爸是公安局局长吗,刘思思说;是的不错啊,李保杰说;那你说服你爸爸不就行了,然后再有你爸爸说服市政府的干部,这样就可以全部搞定了,刘思思一听立刻哭丧着脸说;哎呦我的老天爷啊,我爸爸的性格比顽固派还顽固,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我爸爸,我爸爸非但不会同意,反而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我看还是算了吧。
李保杰一听顿时就着急地说:“刘思思,你必须尽快地说服你爸爸,这件事不能再拖了,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刘思思说:“可是我一看见我爸爸,我的腿肚子就直打哆嗦我可不敢去。”
李保杰着急说:“刘思思,这件事你无论如何也要说服你爸爸,你这么做也就等于是挽救成千上万人的性命,为了挽救成千上万人的性命,你无论如何也必须去说服你爸爸。”
刘思思点了点头想了想,然后刘思思坚定不移地说:“那好,反正我已经打算豁出去了,我就试试看吧。”徐一伟说:“思思我陪你一起去,就算说服不了你爸爸,我还可以陪你一起挨骂。”
刘思思微笑着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李保杰说:“刘思思你必须尽快说服你爸爸。”刘思思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可是我这里心里就是害怕呀。”
徐一伟拉着刘思思的手说:“没关系,不管你以后会经受什么样挫折甚至是遭受什么样的苦难,我都会永远陪在你身边,陪着你同舟共济风雨同舟的甚至是同生共死。”
雪儿笑着说:“好一对痴男怨女,我相信你们俩将来一定会恩恩爱爱白头到老的。”李保杰说:“事不宜迟,你们俩赶快回去吧。”徐一伟点点头说:“那好吧我们这就回去了。”
徐一伟说完拉着刘思思的手走了,雪儿看了看李保杰,雪儿不高兴地说:“师傅,你看看人家徐一伟,他对刘思思是多么忠心耿耿多么温柔体贴呀,可是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教我学道术,难道你就没有其他的表现吗。”
李保杰一听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说来说去就扯到我的头上了。”雪儿不高兴地说:“难道你就不会拉着我的手吗。”李保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