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至衣袖内取出了一张布质地行图,这是一张藏着那本医书的地形图,有了这图才能找的到那书所藏匿的地址。
他轻轻摊开来,平整的铺在了桃花的背后。 随后他又从衣袖里取出了一个用红布毒塞的的两寸黑色细嘴长瓶,他解开了红布上的细绳,掀开了红色布团,微微倾斜着瓶身,把瓶子里的液体均匀的倒在了铺在桃花背上的地图上。
他淡淡看着布质地行图上的黑色线条逐渐的消失掉了,不禁情难自禁的勾唇邪魅的笑了起来……
这种药水是他这半个月来辛苦调配来的隐藏药水。最是不易的是他在这药水里面加入了他曾经从他们几个人玩过的女人跨间取来的Jing液。
若是要使得这张地图重现人世,就必须要用到这几个人的Jing液去灌溉,只到她背上的Jing液与身体里的Jing液融合……
他悠闲的把地图的复制版本扔进了房屋的火盆子里,望着被火舌快速的吞噬掉的地图,他再次妖娆的笑了起来……
从此后,这世间也就仅剩下桃花背上的那张藏匿着的地图了,他们想要得到那本医书就必须用他们的Jing液去换得……
1初入古代(改版)
我觉得我的意识似乎被困在了一片黑暗中徘徊了很久,一直找不到尽头。身体四周像是深不见底的虚无空间,无边无际,无声无息……
我想挣扎,想挣脱掉这片无边的压抑,可是身子却分毫动不得。
朦朦胧胧中,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耳朵处传来阵阵异样,好像是被人揪着。我不由自主的甩了甩头,想避开这样的不适。
可没想到那疼痛如影随形,任我怎样躲闪,都无济于事。不仅如此,我的全身上下也传来强烈酸痛,像被灌了铅一般沉重让人无法动弹,身体里每一处无不在夸张的叫嚣着,除了疼还是疼。
就在这昏昏沉沉中,一道尖细锐利的声线在耳畔响起直直刺激耳膜,强Jian了我那脆弱的耳朵:“桃花… 你这个死丫头,又给老娘偷懒了?”
右边耳上继续传来剧痛,我缓缓张开双眼醒,目光终于聚焦于一点,悠悠转头望去,眼前赫然出现一张放大了的横眉竖目的老脸。虽然浓妆艳抹,搽紫涂红,可那眼角遍布的细纹,仍然出卖了她。
这个力道大的丝毫不亚于男人的老女人,随之而来的就是给我一阵暴雨般的拳打脚踢,同时传入耳中的还有这个老女人人公鸭嗓般地声音:“我说你跑哪儿去了,原来给老娘躲在屋里睡觉来着?没有男人嫖也就罢了,一整天下来连活儿也不干,你还当自己是花魁了?啊!”一边说着,一边下手揪住我的头发死命的拉扯着。一脸的香粉簌簌掉下,落得我满头满脸皆是。
“嘶……”剧烈的疼痛让我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身子却丝毫使不上劲来。
“当初老娘是怎么就让猪油蒙了心,竟然买了你这么个赔钱货!”正说着,猛地一个巴掌下来。
我顿时天旋地转,好不容易回复过来的神智转眼间又模糊起来,眼前阵阵发黑,明显这是要晕过去的征兆,在我意识消失前,停留在脑海里的最后的念头是: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柔弱了,猛的一个巴掌竟能将我打晕过去……
迷糊中,朦胧的错乱的记忆逐渐回拢到了我的脑海里。有这个身子原主人桃花的,也有自己的……
我记的那时我双手挂满了从商场抱回的一大堆打折的物品。在一连串超大物品的遮挡下我自然没能看大马路,只听得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伴随着一辆来不及停止的大卡车向我行过来,悲剧就这么发生了,然后我就疼痛难忍的陷入昏迷中,再次醒来时却到了这里。
十几年的学习涯里,我刻苦学习,努力上进,未来本该是前途无量,一片光明的,却没有想到就这般的离开了那个世界。
醒来后因为脑袋里多了桃花的记忆,所有我非常快速的接受了一个现实…那就是我穿了!
穿越成了一家妓院里最不入流的低档妓女。不,桃花她也不是妓女,她充其量只是个妓院里众多妓女共同的一个粗使丫鬟。
我呆呆地站在井边,低头看看面前大大小小的十多个木盆。那是这里整间妓院里一天里所有人换下的衣物,而我,必须在两注香的时间里洗完它们。
在穿越过来的第二日清晨,我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直扑到水盆跟前。当我看到水盆中那不大不小的眼,不浓不淡的眉。小巧挺立的鼻尖,倔强薄薄的双唇时,才暗暗松了口气:这桃花的五官长的还是可以的,只是她不会打扮,又整天干着那些粗话才会让她这张不难看的脸儿被脸上某种缺点给淹没了,所以显得太过于丑陋了些。
接下来我立刻检查着自己这具新的身体,手指抚摸到之处是温润而又有弹性的肌肤,胸前那两团|乳峰虽然是小巧了些,可是一掌下去也能正好握个满满的。只是美中不足的就是肌肤太黑了,而且还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因为肤色黑而显得不太明显的青紫。
我满意地勾起唇角,我需要的容貌正是这种既不会太丑,也不会太出众的容貌。有时候‘普通’,反而对自己最好的保护。尤其是现在在这样的环境里。
虽然现在被压迫着做着非人干的重活,却不用去面对形形色色的男人,也可以说是这次穿越里不幸中的一种幸运吧。
我蹲下身子低眼看了看已经冻得通红的双手,咬了咬唇,狠下心去,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