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这已经是董卓自从过来以后的第二次大婚,第二次有着摆宴鼓吹拜天地的大婚,即便是如此,董卓心中仍旧充满期待,毕竟两次成婚的对象不一样,风情、滋味儿自然也是不一。
对甄姜,董卓已经垂涎很久了,之前的途中,很多次都差点被董卓得手,只是最终都被甄宓给破坏掉了,就好似到了嘴边的肉,却只是让你唆了几下肉却没了,那种滋味,让董卓直抓狂。
而今,总算是能够如愿了,让董卓能够有机会,光明正大的赏玩。
一连三天,董卓一步也不曾走出房门。
妻也好妾也罢,无论怎样,甄姜也算是光明正大的进入了董卓的府邸。与其相比,在甄姜进入董府三日后,随即被董卓纳入府中的貂蝉与何莲两人,就显得有些寒碜了。
当初被董卓强抢而回,貂蝉便被董卓搁置了起来,而且当时的董卓,正面临着生存危机,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理会她,后来返回长安后,又沉溺在冯倩、冯影、邹蓉与万年公主四人身上,几经耕耘不见收获,董卓又哪里有精力去理会她?
而何莲,无论是对董卓来说,还是对她自己,两人生关系,本就是个意外,若非如此,只怕此时的两人还如陌路,就算是一直以来董卓对何莲都心有觊觎,可也不会强去做些什么,更何况何莲的身份特殊,董卓根本不能明媒正娶的将她弄进门。
一个强抢而来的侍女,一个身份特殊的皇后,两人同时进门,董卓最终也只敢在家中摆了一桌酒席,除了家中诸人外,也只有很少的几个人才有资格参与。
时间悄然走动着,董卓辖下的雍凉之地也在悄然之间酝酿着底蕴,军制已基本调整完毕,征战之卒与戍守之卒职责分开,军区家属住宅也在临近夏天的时候基本完工,之后的迁徙工作,董卓早就放手顾雍去做了。
军改后,董卓麾下的士卒中被遣散七万,有近二十一万人转为戍守之卒,近七十万大军转瞬间去了快一半,剩余的四十余万人,董卓又将其细分,步骑分开,在原有的军制上组建军团。
在军改的同时,合作社也在以着一种极快的度自长安向着四周蔓延,一直持续到四月底的时候,雍凉之地已经有着近三分之二的地方完成了建设,两百多万百姓被安置了起来,只有在向西更为偏远一些的地方,建设仍旧在持续着。
一年之计在于春,初春之后,不只是董卓这里悄然积蓄这实力,天下各地几乎都在热火朝天的展着,最先有动作的,是远在冀州渤海的袁绍。
甄家富甲天下,只是却没人能想到,甄家竟然会在几乎是一夜之间改头换面,投在了董卓帐下,再有甄姜嫁入董府的消息传遍天下后,更是震慑了一大片的人,董卓的名声,也借着甄家开始在市井之间流传开。
甄豫没能一道离开,只是在传出了甄姜的消息后,却没有人敢再打他的注意,毕竟,董卓那数十万的大军就不是吃素的。
袁绍也好,韩馥也罢,两人谁也没能够将甄家吃下,而且还被董卓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得去了甄家,对两人而言是一个打击,更是一个赤果果的打脸。
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就连冀州牧韩馥,同样都是出身袁家门下,袁隗未死,家族未灭,是以袁家的威势,远远不是历史上那个袁家可以比拟的,再加上袁隗霸占朝廷,打着匡扶汉室的名号,将刘协彻底当做了傀儡皇帝,说此时的袁家是一个巨无霸也无不可,董卓的一番动作,却是将袁绍刺激到了。
公元191年二月,袁绍借袁隗之名,用田丰、沮授之策以其曾为联军盟主之职为由,让韩馥退位让贤,将冀州牧之职让与袁绍,韩馥权衡许久,最终只得无奈让位。三月中旬时,韩馥上表,表奏袁绍为冀州牧,刘协应允。
几乎在同一时间,袁术以南阳为中心,派兵迅席卷了豫州大部,只余下豫州刺史孔伷苟延残喘。刘岱在借粮不成,动手要将乔瑁打杀,不料被人走漏消息,让乔瑁带兵逃往冀州。
其余王匡、张邈、马腾、公孙瓒等人也不甘落于人后,纷纷大肆展起来,而在这些人之中,又以马腾、公孙瓒两人闹腾的最欢。
再被董卓赶去酒泉以及酒泉更西之地后,马腾、韩遂两人积攒下来多年的老家底几乎被挥霍一空,身上有着羌人血统的马腾,在走投无路之下,迅与羌人联合,对着守在张掖处的牛辅动了进攻。只是牛辅稳健,攻不足而守有余,凭借着张掖的城墙,生生的将羌人的脚步拖在了张掖城下。
其实,凉州与羌人之间,并不是说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行,只是如同马腾与羌人关系不错一样,董卓的早年,就是依靠打击羌人而著名的,不仅如此,董卓的长女董玉,所嫁之人就是羌族领,只是那人死的有些早,如今董玉正守寡在家。
更何况,羌人混乱,单只是羌人就分成了十数余支,相互倾轧、争斗,一般情况下几乎是互不侵犯,如今董卓更强,与雍凉毗邻的羌人更是不敢上来捋老虎的胡须。
雍凉苦寒,更西更北之地更是如此,马腾、韩遂两人也是被逼无奈,原本手中的人手就没了多少,在酒泉等地更是鲜能得到补给、补充,几次征战,除了人手锐减之外,所得竟然连损失都补充不少,这样下去,不用董卓动手,很快他们自己就已自生自灭了。
“杀吧,如今我们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如果不能杀回金城,只怕我们连明年也不可能熬到。”张掖城下,联军被生生拖在这里,马腾、韩遂等人不由有些心焦,不同于羌人赶来只为劫掠一样,马腾、韩遂两人更是想要为自己杀出一条生路,看着身边一直阴沉着连不做声的马腾,韩遂顿时变得更加急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