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式警告你,离开我家维康,不然有你好瞧的!”
“我这人承受不来太大的压力,唉,怎么感觉自己像过街老鼠了?”
“你就是!”对方盛气凌人。
“希望刘小姐能高抬贵手,维康爱的人是我,不是你。”她娇滴滴的说。
“你等着!你等着!狐狸精!”对方嚓的挂机。
以沫觉得这刘小姐老大不小的,也确实耽误不起。还是将她尽早还给维康哥吧。
她陡然觉得财运当头,不好好捞一把实在对不起自己这豪门数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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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包间生意清淡,大厅的生意却出乎意料的好。霍倩雯不顾脸上的脂粉簌簌往下掉,笑得见牙不见眼。“都是安蔻带来的人气啦。我就说这丫头是罕见的福星,要不然我们‘四季春’的门面真不知怎么撑下去喏。”她逢人便说。大概知道将有一笔巨额入账,对以沫也分外客气。以沫刚表示跳舞累了,她立即找人替换下她,并吩咐手法好的小姐帮她按摩放松。除此之外,还备好夜宵供她享用,连她喝的茶水也是特供的——以天然茉莉花、桃花、玫瑰花、菊花、桂花以及能使人体内散发天然香气的芬芳植物饮品。
脑袋发昏的人会觉得当“公主”多好,享受真正的公主待遇啊。
以沫却没忘了一度躺在病床上、被伤痛折磨得无法入眠的安雅。
她也没忘了偷窥到的那一幕。
“四季春”,在她眼里就是妖魔鬼怪的淫窟,如有可能,她希望一把大火将这里烧个干净!包括那对狗男女!
过来搭讪的男人都被霍倩雯支走了。赚大钱的“公主”当然不能掉价陪粗鄙的男人。
以沫甚至有空玩手机。
丁霂震又给她发短信了:初见你,让我眼前一亮,仿佛千年玉蚌吐出了异世珍珠,风华绝代。
以沫冷笑着回复:珍珠,是贝的创伤!
她看到课桌上有人刻下过一首诗:
珍珠
贝的创伤!
外来的妨碍物
侵入柔软的体内
一月又一月,
一年又一年
裹上一层又一层的粘液
使它圆润光滑
这是痛苦的结晶
海的泪
却为人世所珍惜!
我仿佛觉得它犹带着海的咸味
带着日月星辰和云的悲泣
她感触颇深。她是贝,珍珠是跑跑——她的伤,无关于爱的痛苦的结晶,带给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苦涩的泪,无法掩藏的悲伤。
拜他所赐。
丁霂震回复:让我含住你,将你包容在我最柔软的地方。所有的伤都会平复。
以沫愣了愣,该如何理解这句话?他究竟有没有认出她是谁?
她拨通他的电话:“可以和跑跑说会儿话吗?”不妨试探下他的态度。
“对不起,今天他玩得太累,早睡着了。沫沫,你这么做是为了跑跑?”男人后半截话突然充满调侃语气。
她顿了顿,沉静的回答:“我喜欢你,见到你的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