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眼前的女人,撑起上半身看过去。
强健的大腿被微微分开,一张巴掌大的娇艳的小脸就搁在他裆部,媚眼如丝,口中裹含着他身体的一部分,卖力的又是吮,又是吹,妄图将那部分弄硬,弄大。。
上面的女人将他摁倒,“今晚我们姐妹俩伺候您,一定要让您尽兴。”钱都付过了,能不尽心表现吗?
下方的女人闭上眼睛,两只小手在男人壁垒分明的腰腹处摩挲,却突然停下——右手腕被男人铁钳般的手捏住——疼痛欲裂,禁不住啊的叫出声。口中某物滑落。
“滚!”疑似得了四肢末梢神经坏死症和面瘫症的男人沉沉的吼了一嗓子。
再看另一个姐妹,早趴床下了,一动不动,不知怎么回事。
小女人有些慌神:“……啊,这位老板,我是新来的,不太懂您的喜好,请手下留情,我照您吩咐的做就是,怎样都行……啊!”另一只手腕也被巨力捏住,疼痛难忍。
男人双臂一提,伏在腿部的女人就跟枕头一般被拖拽上去,酒气喷在她脸上。“谁叫你脱我衣服的?”声音喑哑却不失凛冽。
男人未醒时已看出英俊非凡,令俩女人欣喜若狂,心如鹿撞。男人醒来后灰绿色的眼睛布满暗红的血丝,竟是又迷人又可怕。
“我、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听从安排!我进来时您就这样了。”女人白着脸回话。
丁霂霆漠然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瑟瑟发抖的女人,轻蔑的一笑。“我数到三,你最好在我眼前消失,否则跟她一样。”声音不大,但字字如铁锤,带着金属铿锵的鸣音。
女人见他冰冷的眸刺出的寒光,腿脚发软,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眼白一翻,竟晕了过去。
丁霂霆厌恶将她一把从身上掀翻在地,旋即下了床,一手一个,拖着两个赤身露体的女人到房门口,抬起腿,拿脚趾头转动长柄把手开门,将俩女人一前一后丢了出去,也不管外间的人如何反应,说了句“归你们了!”随即嘭的关上房门,进盥洗室冲澡。
正在打牌、看球赛的几个保镖忽见卧室门开了,老大扔出来两个白花花的肉弹,俱都愣住,有的被香烟烫着了手,有的香烟掉下唇角,有的被茶水呛住……
两个嫩生生的如花似玉的大美女都不能满足老大?这可如何是好?
一时间,大家都觉得空调的冷气似乎开得太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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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两个女人脸色苍白,蜷缩在墙角抱成一团,眼泪吧嗒吧嗒直掉,既委屈又哀怨。
“你们几个,什么意见?”严靳挠了挠头皮。
“老大没心情,我也没心情,让她俩走吧。”狍子捡起地上的香烟,腈纶地毯被烧了一个小洞。
“我们的衣服还在里面……”其中一个女人低声说道,声音兀自抖颤。
“不行。几位大哥,我们这会儿不能出去!这么快就结束了,老板一定认为我们服务不佳,会撵我们走的!”
严靳嘿嘿冷笑几声,朝几个弟兄扫了一眼。“别装纯情啦,掏家伙!”朝两个女人一努嘴,“去沙发那里。”说完,走到卧房门口,贴耳倾听。里面传来哗哗哗的水流声。
开门进屋,找散落在四处的女人衣服。随意往床头看了一眼,替老大准备的安全套一个也没用。
叹口气,他走到盥洗室,老大的身影在毛玻璃后微微耸动,很有节奏。
香烟差点又从嘴里掉下来。心跳加速了。老大放着现成的大美女不享用,竟然自己躲在喷淋房里打飞机?
不可理喻。
他觉得老大开始像从前的三哥了——变态。可三哥如今有了儿子,倒不变态了。
又叹息一声,转身往外走,却听见老大在擂墙,接着传来老大泫然欲泣的声音,“沫沫……沫沫……”
香烟无可救药的跌落脚边。严靳狠狠地挠了挠自己的头皮。是否该向权寂大叔汇报?老大喝了酒,行为难免诡异,可有件事千真万确——他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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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沫大汗淋漓的下场,有女服务员引她去洗浴更衣。
身旁走过一男侍应,似曾熟悉,但高托的酒盘遮挡了面孔,似有意躲避她。
她一转身揪住那人肩膀。“蠢货,还跟着我?”她哥不过发了一句话,这小子还真以为默认他当准妹婿了?难怪胆色壮了不少。
“小姐需要饮料还是酒?”杨彻假装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