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身后密密实实的抱住他,发烫的身子熨得他颤了一下。“很难受吗,我帮你。”她觉得他这副模样可爱极了。
她愿意?男人心底被压制的那股强烈的欲望嘶吼起来,下面胀得生疼,心也跳得剧烈,似乎再忍一秒钟就会爆炸。
“不难受!”他扭动一下身子,声音坚决,“过会儿就好了。”换作从前,他可以自己动手解决,可当着沫沫的面……万万不能。
必须忍!
以沫从他身上翻过去,再次面对他,洁白纤柔的双手握住他的命根子,一边动作,一边问他,“这样可以吗?”
男人的表情有些痛苦。她一点儿经验也没有,不知轻重,指甲弄疼了他。
“这样呢?”她乖巧的问,并挪了挪身体,将他的巨大放在自己轻轻并拢的双腿间,扭动腰肢,前前后后摩擦,他深色的巨大在她象牙白的肤色下发出魅惑的光泽。他看了一眼,热血一个劲下涌。这是从未有过的全新体验,陌生而刺激,可是,很不舒服。她拿他当磨刀石呢?
他控制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唇顺着她平滑紧致的腰肢一路吻上去,随着曲线起伏,一路渐渐泛起诱人的绯色。
他闭上眼温柔的品尝她柔嫩的肌肤,直到肩头,再一路向下,舔。弄唇下的丰盈,待睁开眼时,跃入眼帘的是一颗悄然挺立、娇艳欲滴的水晶樱桃。他忍不住轻咬,她抓住他的肩膀往外推,嗔道,“坏——”余音被他悉数吞没在唇齿间。他或轻或重地吸吮着,逗弄着她,湿漉的吻轮番在她身上的敏感之处,热热的气息酥麻着她的心,引诱她颤抖着,被他的热情融化。她不知不觉向前挺起了身体,手指忙乱地抓紧他,在他的发丝里或温柔或野蛮地摩挲。
两人均能感觉到的,是溢满的,迷碎了身心的欲望。
他再次逗弄她的舌时,她的手惩罚似的握住他身下的挺立,也逗弄起来,撩得他心火乱窜,身体僵了一下又一下,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一个猛冲扎进她身体里。
他喘息着,肘部撑地,无奈而恼火地瞪她,她却撅着红肿的唇,无辜地看着他,又看了看他被汗水覆盖的结实紧绷的身体,手依旧不安分地上下捋动,突然慧黠的一笑。“你还需要多久才能——砰砰?”
他哭笑不得,哪有男人攻城掠池之际就被催促鸣金收兵的?而且,他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竟叫一个女人调戏了,太叫人伤心!
自认倒霉的男人一张脸囧得像红苹果,低下头,本想狠狠咬上她一口,然而看见她美丽的肌肤上早已吻痕遍布,再也不忍心下嘴。“不许看我!我要控制不住了!”他唬着脸威胁她。
“可以砰砰了?”她露出惊喜之色,全然不明白他的苦心,还当是自己努力的功劳。
男人差点吐血,闭着眼睛忍了一会儿,将膝盖轻轻旋入她双腿间,试探着向上,轻触那片柔软,再看膝盖,暗喜。
“沫沫……”他拿手指抹走那片湿润晶亮给她看。这回轮到她变成红苹果了,满眼羞涩,半嗔半怒的扭过脸去。
他拿手指小心探入她的身体,却瞬间被她敏感地“咬”住,他惊诧地感受他的沫沫于瞬间绷紧了身体,不可思议的,在他的手指上获得了人生第一次性高。潮。可她羞急了,一把芦苇叶藏起红艳的脸庞。
他探出唇,在她额头上给了一个勉励的吻,“这说明你很正常啊。”
她伸出手胡乱打他,绵软无力。
他将她的润泽涂抹在她大腿内侧,然后说:“我野惯了,怕控制不住力道弄破你的肌肤。这样比较好。”又小心抬起双手,绕过她的头,顺着后背向下,紧紧揽住她的腰,这才将自己叫嚣已久的欲望放在她已然润湿的大腿缝隙处,肆意释放心火。
以沫没想到他替自己虑得如此周到,心下温暖,双臂抱紧他,在他耳畔细语:“等我好了,一定好好伺候你。”
“乖。”男人温柔地应答着,喘息声很粗,地上的芦苇叶有节奏的“嚓嚓”作响,越来越密集,令她感觉紧张,跟着他一道急切的深呼吸。
男人终于攀上了巅峰,愉悦地颤抖几下,将头垂在她的肩窝内,久久未动,似乎又熟睡过去。
以沫看着一地的狼藉,粗粗收拾了一下,在他汗津津的身上细细贴好叶片,自己也躺好,回味着刚才欲。仙。欲死的感觉,再度红霞满面。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传来的嚓嚓声惊动了她,似乎是脚步声。
她睁开眼,第一个反应是扑到丁霂霆身上护住他。
匕首扎进她左臂,似乎一惊,又拔起,雪白的肌肤上绽开一朵血莲。
丁霂霆惊醒,将以沫掀到一旁,大叫“是男人就别为难女人,冲我来!”无畏地看着遮住他头顶一片阳光的男人。
石杞滴血的匕首抵在他颈动脉处,阴鹫的双眼闪动着嗜杀的凶光,格外狰狞,似乎下一刻便要将所有不顺心的东西毁灭。
“大师兄,求求你放过我们吧!”以沫爬起来哀求他,眼中蓄着泪水。刚才他迟迟不出机舱,就为了找寻凶器再寻杀机?他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