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探入,像个偷情的男人,呼吸都不敢大动静。
四周静得令人感觉窒息,噗嗤噗嗤液体活塞挤压的声音更觉清晰。
“乖,我还差一点点,你能不能出点儿声音?”
我咬着牙回他:“你不是出声了么?”
他把住我水桶腰的手向前再往下摸了摸我敏感的区域,凑过脸来,对我发出诱惑的声音,“我是说那种声音。沫沫,你别紧咬着唇,放松点。就像从前我们没孩子时那样。”
“room?”
“对了,room,分开,一个音,一个音,我喜欢。”
“r——o——o——m——”
他到位了,
我还没到位。
他说:“你不能太到位,忍着点,不然你一抽一抽的,我们的宝贝受的震荡比脑震荡还厉害。”
“你制造的震荡就没事了?”我红着脸跟他辩。
“那绝对不是同一等级的震荡。”他掏出纸巾清理自己。
我恨恨地瞄了他下边一眼,还是那么狰狞的茁壮。
我却不能享用。
“等宝宝出来了,我任你使唤,随传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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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产期还差二十天时,三个宝贝争先恐后出来找那个拿硬棒棒戳他们脑袋的家伙算账了。
两个大的是男孩,小的是女孩,都很健康。
男孩眼睛像我,都黑如墨玉。女孩则是灰绿色的,跟权?霆一模一样。
孩子们被护士抱出去给家属看时,跑跑大叫:“我不要大丹了!我要这个跟我眼睛一样的妹妹!”
体虚的我在产房里不幸听到了他的大嗓门,当即昏了过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