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富商和官员,相邀虞琇沔也不敢设宴,茶水都是小心翼翼的斟酌,最后还是虞琇沔带来的人去打水泡茶,方才放下悬着的心。
不过,知道虞琇沔怀孕,所有相熟之人,都送来满满当当的燕窝海参等等,堆在家里吃都吃不完。
最后还是老太医撩着袖子带上曹思慕去看,看的上眼就收下,再送上等额的银票,算是曹家买的,但也感谢对方那份心意,看不上眼就退了。
五日后,老太医才发现,是何物引的虞琇沔险些胎动。
与之一说,虞琇沔脸色都阴沉了三分。
“罢了,那些人也陆陆续续快要来了。”眺望着远方,心中却无人能猜测出,谋略天下的虞先生到底在想些什么。
江才安和江才德却有几分不安,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虞先生绝不会放过此人…势必要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虞琇沔有难,他的亲信,他的追随者,他的崇拜者哪会不来?
一时间,得到消息的追随者蜂拥而至,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那个无耻狂徒,胆敢伤害虞先生!”
“就是,就是,还残害虞先生腹中胎儿!”
“那孩子可是虞先生期盼十几年才来的孩子啊!”
“太残忍了!我定要灭他九族!!!”
这似乎更残忍,_(:3」∠)_
遥远的京城,政治与秘密最为敏感的都市,权利的中心,不可能对这明显的波澜毫无反应。
虞琇沔的人,赵赫池或多或少知晓几分,如今见京城里的人纷纷离开,涌向淼海城,却有几分不解。
作为皇权的主宰者,他自然有几分不安“这,淼海城可是除了什么大事?”
酒邵挑眉“皇上不知?”
“何事?”难道真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在暗地里发生?赵赫池心中顿时咯噔了声。
酒邵却一脸笑意,满是愉悦道“前不久宫中周太医请假一年,因主管不给批,他干脆告老还乡了。”
“周太医?”不是说淼海城,虞琇沔的吗?怎么跳到周太医身上了?难道虞琇沔身子有何不妥?
“不错,他是专门为后宫娘娘们看诊把脉,”酒邵眼中带着几分调侃和笑意“说起来,皇上也是他帮着接生的呢。”
赵赫池一阵,随即瞪大眼,不敢置信的连连摆头“不,不不,难道说?”
酒邵哈哈大笑“可不是,盼了十几年,终于是给他们盼来了。”
“这可是好事!天大的好事!”赵赫池抚掌大笑“不过,这与那些人有何关系?”说到这又有几分沉思。
“虞先生不久前,险些被暗害,落胎。”酒邵脸色带着几分阴沉“固然如今的曹府不如皇宫森严,也不是铁桶一般,但想要混进去却也并非易事。更何况,防贼千日,虞琇沔带过去的人终究不够。更何况,按照他和曹振淩的性子,绝不是愿意被动挨打的。多召集些人手,一来能更好的防御,二来,虞琇沔应该是想尽快抓到幕后之人。”
“居然有这种大胆狂贼!”赵赫池听闻有人要暗害虞琇沔腹中胎儿也是大怒“虞琇沔的人手若是不够,我们再拍些前去如何?”
酒邵却摇了摇头“万万不可,虞先生和曹将军如今是草木皆兵之事,怕是谁都不信,等再过几月,皇上派人前去方才妥当。如今既然知晓虞先生怀有子嗣,送些用得着的贺礼方才最适合。”
“贺礼?”赵赫池不解。
酒邵点着头,从怀里拿出一份卷轴递了上去。
赵赫池带着疑惑接过,可谁知卷轴小巧但也滑,在手上一滚溜,顿时一端落于地上,滚了好几圈方才停下。
赵赫池深深的看了眼酒邵,后者后连无耻的脸个表情都没。
无奈,拉起看了两眼,赵赫池再次看向皮糙肉厚的酒邵心里呵呵两声,这老东西是把自己要准备的礼单也塞到他这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