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那可能年年有好评?
听着外头说,虞先生先去了那那那,那原本四周都是山,现在年年丰收,家家户户吃的上饱饭,也有余粮开心极了。
咱们这县城里的官老爷也是姓虞的,怎么啥事儿都不懂?
虞辉耀放不下自己的架子,怎么可能懂这些田里的事儿?就他那脾气,甚至连底下那些小官都压不住了要。
虞琇沔去海边时,虞辉耀终于盼来了自己的任期满。
上头意思意思把他调到隔壁一个县,这让虞辉耀气的半死,询问为什么自己还是在这?不是江南一带有空缺?
上头直接嘲讽道“就你?年年评价最低,你若这次再做不好,直接罢免了!还想去江南?那是你能去的?”
虞辉耀固然气急,可一听罢免之事,心里也有几分惊慌。
可他一个读书人,从不下田,根本不懂怎么做个县令不是?
虞琇沔在外面搞了个海关,国库充足了。而虞辉耀的官位更是摇摇欲坠,等到好不容易任期又满了。
最后上头直接让他回京待命去吧,现在没职位给他上任。
好不容易熬了十年,人都苍老了不少,却还来这个结果,这要虞辉耀如何甘心?
可若说治理,别人让他参照虞琇沔的成果他有做不好,心里不服气,如何能真心实意的去参照?或是去写信询问一二?
当虞辉耀好不容易回到京城,看着热闹喧哗的城市,在听着四周赞叹虞琇沔和他夫君又做了什么,还有曹家那对双胞胎以及曹志浩曹大人又开始满京城得瑟时,他摸了摸自己粗糙的手,心中凉意四起。
马车停在家门口,家中已经不复过去的辉煌。
父亲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从门外走出,看着自己满眼含泪。
虞辉耀心中已经说不出什么,看了看四周“母亲呢?”自己回来,却迟迟不见母亲,这…?
虞盛茂叹息着摇头,一时不知从和讲起。
虞辉耀离开后,吕婉瑶处处针对吴鸢,虞家真正管家的自然是吕婉瑶。过去吴鸢有虞琇沔暗中护着,可上次虞琇沔伤心欲绝后,再也不护周全,吴鸢自然是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
吃的,用的,一降再降,甚至连通房都不如。
吴鸢最重规矩,她如何能受得了这个?可家中后院多是被吕婉瑶管着,就算他找虞盛茂,对方也不管。
最终,怒极的吴鸢干脆从外面又买了人,换了自己院子里不听话的。
因着虞琇沔之事,虞盛茂也被从书院请了出去,那段时间虞盛茂正忙的焦头烂额,时常不归。
吴鸢便借着这个机会,带着人把吕婉瑶给打断双腿。吕婉瑶再怎么说都是个妾,他这个做正房的就是有资格打骂买卖。
趁着虞盛茂不在,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吕婉瑶卖的远远的。
虞盛茂回来后知道一怒之下要修了吴鸢,吴鸢便以名声威胁,等虞盛茂赶去把吕婉瑶救出苦海时,对方已经…惨不忍睹。
吴鸢是直接把她买到穷山村里给人当媳妇的,这好几天过去了自然是不知道糟蹋成什么样。
更何况,吕婉瑶看着保养的不错,可到底一把年纪了……
虞盛茂看着吕婉瑶的哀求,也就是把她救出苦海,随便放在个院子里便不管了。
就算吕婉瑶过去在贴心,但别人糟践过,他也不会再要。能救出来,给个地方住已经是仁至义尽,若非看招虞辉耀面子上,他可能为了脸面,连人都不要便走。
至于吴鸢,虞盛茂是想休妻也不敢休。吴鸢毕竟是自己的正房,更何况他所作所为也并未有错,最多说一声不贤惠,可虞辉耀妻妾通房还真不在少数,打发一个贵妾,旁人也说不上什么。
可若他休了虞琇沔的母亲,虞家的正房,那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