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便转身要出门。
而几乎在转身的一刹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于是,在夏文文纳闷的注视下,他边走边接通手机,咬牙冷言道:“张茂,你在哪儿?好很好市郊惠普路文峰棋牌室知道吗?帮我去拦个叫欧阳兰的女人,她可能要去那家棋牌室闹事,我怕她出意外。我们在那里汇合,谁到谁先拦。对了,她是我老婆”
欧阳兰正握着拳头,砸着一道卷闸门。
她咬牙切齿,一边砸着其实柔弱的拳头,一边疯狂的叫骂:“陆文锋,你这个混蛋,给我滚出来你个变态,疯子,给我滚出来你凭什么打我儿子——”
卷闸门之上,是一方广告牌,上面写着:文峰棋牌室。
正当时,附近的商铺,尚未开门营业,本来就显偏僻的老街,行人也不多。从这家叫“文峰棋牌室”向右看出去,是两条开岔的马路,飞驰而过的车辆,很稀落。稍远处,隐约有座高架桥,从那里,可以通往市区,进入相对繁华的区域。向左看过去,是一条更为狭窄的小道,低矮的房屋,紧密簇拥,高低参差。而且,小道尽头,像是一个小型的路边菜场,提蓝蹲身问价的人,依稀可辨。
遗憾的是,任凭欧阳兰怎么闹得惊天动地,卷闸门就是不见开。
而这一通闹腾,倒是吸引了一些衣衫简朴的行人:他们多半是些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或悠闲散步,或提物慢走,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注过来。
很显然,这一通闹腾后,欧阳兰已经气喘吁吁。见卷闸门内始终没有动静,她停了下来,倒退了数步,再看一眼“文峰棋牌室”的广告牌。然后,她顾不上调整呼吸,从皮包内翻出一张纸片,一阵仔细核对。
确定无误后,她将纸片快速地收进包内,接着一咬牙,迎着卷闸门狠心地踢上一脚,正要挥上拳头再砸,再叫骂,顿听“啪”的一声,眼前的卷闸门右侧上方,赫然碎裂了一只酒瓶:迸裂的玻璃碎片,以及四溅的酒水,瞬时反弹而乱舞于空中——
欧阳兰一惊,下意识地尖叫一声,并抬起右臂护住头脸,并当即向后滑倒,重重地摔倒在坚硬而冰凉的地面之上。与此同时,欧阳兰听到了身后响起一阵放肆的笑声。未等她回过头来及时察看,就在她感到惊恐不定之时,又一声“啪”,厚重而沉闷地炸响在她的眼前,距离她支撑在地面之上的手臂仅隔一两米——
“啪——啪——”
这般碎裂声,依旧在欧阳兰周围炸响。
只一刹那,欧阳兰便恐慌到极点。为了防止玻璃碎片迸溅到头脸,她只能再度毫无反抗能力地伸臂护住,整个人也伏在地面之上,又因为害怕而无助地哆嗦着,一头整齐的秀发,随即散乱无章,融于一片落魄与纤弱——
或许,一个男人,可以征服世界,却也可以被一个女人征服。
或许,一个女人,征服不了世界,却可以征服那个征服世界的男人。
又或许,欧阳兰应该去读一读这两句话,完成自身思维的拼补,而非一味地任性逞强。
而且,她应该相信,外公的话,其实生活的积聚与凝练:很多时候,一个女人可以当家,也能当好一个家,却撑不起一个家
然而,时间是公平的,也是残酷的。
它不会倒拨,更不会仁慈地为了纠正某些缺陷而大爱地存在。
因为,正当欧阳兰惊悸于满地狼藉之时,刚才还紧闭的卷闸门打开了。
与此同时,从里面走出一个锅盖头:他笑着,笑得一脸横蛮与得意。
而卷闸门的对面,还有两个锅盖头,正一嘴粗鲁谩骂地围拢过来。
很显然,这个冬天的上午,对欧阳兰来说,没有被怜香惜玉之遇:这个世界,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也是她未经生活过的——
PS:
用女人的一尊屁股,
说了说教育的那些事儿,
只是自由个人的低俗见解,
希望没给大家带来恶趣感
友情提醒:七夕之日,开F需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