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个村子居然会与一块石头相关。
那天我的老板唐莲一直与崔城先生谈了四个小时,他们谈得很成功,反正之后唐莲说我带给她了好运,她会提前将我转正。
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我并没有做什么啊?我的收获却只是一个白石洲的由来,还有认识一个叫作李珏的女人,她应该年龄与我相仿,我感觉她有许多心事,如此而已。
日后就是公司顺利地签下了西城公司的这个楼盘项目。
日子如水一般过去,直到一个周末的晚上意外接到了一个电话,居然是李珏,我记起来了,上次离开的时候,我是留了一张卡片给她的,她在东门逛街,意外发现了包里的名片,就给我了一个电话。
两个人在电话里聊了一下,就约了一起吃饭,我正愁不知道如何安排晚上的时间,我们于是约了在东门的步行天桥上见面。我兴冲冲出来见她。
我在天桥上见到李珏时,她穿得比较花枝招展,但是神情很郁闷。
“阿博,就在我上桥的时候,我的包被人偷了,气死我了!”
李珏的普通话带了淡淡的白话的腔调,但是我听得出其中的气急败坏。
我终于相信了为什么网站上会盛传东门的这座步行桥是危险地带,在这里路过,一定是要将包放在身前的。
给您也提个醒,在这座桥的附近一定要注意这里的年轻小孩子的。
我安慰了她几句,拉着她的手找地方吃饭,走出也几步远,感觉有些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呢?我又走几步,才突然想起,我怎么可以拉她的手呢?
我装作镇定的样子看了李珏,她任由我拉她的手,全然没有半点的忸怩,或许她还沉浸在愤怒之中吧?
夜色真是件美好的东西,它可以掩饰到许多在平日里不敢面对的事情。
林梅的脚似乎像一把火,点燃了我的全部欲望,就在她的床上,我的手不安份起来,她似乎睡得正香,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脚正握在自己的学生的手中,她睡得真的很香,我的心却颤抖得厉害,我在做一件我不知道结果的事情,我甚至也不知道我真正想要做什么。
林梅的脚是光滑而温热的,我轻轻握着,在确认她真的是睡着了之后,我开始轻轻地抚摸起来,试探性质的,我还是担心她会突然醒来,因为越发地小心,一点点地轻轻移动着。
她肯定也是喝多了,因为我感觉得到她睡得十分安稳,全然没有一点防范,也全然忘记自己的房间里有一个正处在青春期的危险少年。
我不知道我的心有多少激动,但是我感觉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我的心跳声音,在这有节奏的声音中,我感觉我不安于只抚摸她的双脚的十个可爱的脚趾头了。
我悄悄了起了身,以便使我的手可以沿着林梅的小腿向上探去。
这是我第一次,带着欲望去探索一位成年女性的身体,我的头脑里充满了神秘,所有关于异性的迷仿佛都将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交待了。
我的手告诉我,林梅是和衣而睡的,很快我的手就为她的长裤拦住了,我的手只能达到她的小腿的上部,然后就没有了进一步向上的空间,我停了下来,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那光润而弹性的小腿上,心跳得急吼吼的,但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林梅是那种丰满型的女性,不知道是她的体型征服了我,还是适合了我个人的天生的审美意识,总之我喜欢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在白日的校园里一脸严肃,她在课堂上满腔的激情,而现在,她睡得正香,全然不知道,自己最欣赏的一个学生正在对她做一些传统上似乎不允许的事情。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只知道我应该做些什么,我不管结果,我也考虑不到这件事情会导致一件什么样的结果。总之我的全身上下向着了火,身体的某个部分激烈的挺立起来,以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力量。
其实我与李珏吃完饭从那间粤式餐厅出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同样是如着了火了一般,与从前不同的是,我知道应该如何去做,而在七年前的那个夜里,我想做的却是一件从未没有发生的事情,我缺乏经验,我似乎在期待着有人指点我一下才好。
反正,都发生了。
本来一切都在发生,有时候,不发生其实也一种发生。
十六
我与李珏只见过两次面,从此再没有见过她,而现在她又重新出现了,对于我的个性而言,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与一个骨感女人上床的问题,这件事情因我与李珏的第二次见面有了例外。
两个人吃了饭出来,她非要陪她去酒吧,于是就去了,场地中央有只据说是菲律宾的乐队,音乐不错,确不是不是大陆或港台风格,比较有新意,我听得心旷神怡,但是李珏却显得闷闷不乐。
我感觉得出,她的不快乐可能不仅仅是因为她包被人偷了,在深圳这样的一个城市里生存,哪个人没有被偷过一两次呢?她的眼神有些迷离,忧郁远超出我的想象,这并不是因为失去财物的原因。
失去财物有伤感是肤浅而短暂的,而她的伤感显然不是这样的。
我一直陪着她喝酒,她的酒量不错,我都已经摇头晃脑了,她似乎还挺神智清醒的,甚至是是她掏了我的钱包买了单的,她的手很笨拙地伸进我屁股后的口袋里拽出钱包,她的手有意无意地拧了我的屁股一下,有点痛。
也是她扶了我出了酒吧并拦下一辆的士的,司机问我们去哪里,她推了我一下,我于是晕乎乎地说,“水库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