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笔法拙劣,墨迹还未干透呢!
呆了老半天,漠成远才挤出一句话,“这……这就是你爹娘遗物?”
众看护一阵爆笑,漠显平却全然惊呆了。
漠飞扬摇了摇头,叹道:“有什么好笑的呢?大家都是男人,都懂的!我不好意思让你们看见,所以才谎称父母遗物。我真是个不孝子!惭愧,惭愧!”
漠时宏看看漠显平,眼神中充满疑惑。
漠时展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孔雀灵’呢?”
漠飞扬接道:“展叔公,傍晚我也看到一个人影,偷偷溜到那边显平兄的屋前,还把什么东**到梁上去了,不知是否跟‘孔雀灵’有关?”
漠时展一听,便出了屋子,往漠显平的住屋走去。众人都跟过去。漠显平神色迷惘,有些惴惴不安。
漠飞扬走到门边,拾起地上一块小木片,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漠显平,漠显平不解其意。
在漠显平住屋前,门口屋檐下,有一道横梁,上面隐隐放了一个小包裹。漠时展让人取下,拆开看,果然是那“孔雀灵”!
漠时展大怒,道:“漠显平,你怎么解释?”
漠显平骇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明明……
漠时宏知道自己的孙子玩砸了,但证据确凿,他也不好说什么!在这里,漠时展和漠成修是长房的人,巴不得他们二房出事呢。想从他们手下把孙儿捞出来,只有求助于二太爷漠时英了。
当下漠成修等人将漠显平带走了,一时小丘上又恢复了宁静!
佛央从炼魂石中出来,笑盈盈地道:“小坏蛋,你的演技不错嘛,我都差点被你骗过了!”
“其实我是个演员,一般人我不告诉他。”漠飞扬笑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漠显平那小子想陷害我,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喽!”漠飞扬道,“跟我玩阴的?他还嫩了点!”
“你怎知是他?”
“漠成远说那个目击者跟我无仇无怨,那就不是漠显平;但刚才盒子找出来,他却说就是那一只,他从哪里看见过?再说,能进入我屋子的,也只有他了。钥匙就是他给我的,预先留一把也不是难事。”
“难道他一开始就有心害你了?”
“不错!无缘无故给我这美差,还特别安排了单人房间,天下真有这么便宜的事?我知道这不会是成广叔安排的,所以从一开始我就留上了心。”
“他为何如此处心积虑对付你?就因为那天你闯进园子来?这事能有多大?”
漠飞扬笑道:“他只是个棋子,背后还有操控的人呢!只是现在我还不能确定。”
佛央想了想,又问道:“那你又怎么知道他进来过?”
“这才是关键!”漠飞扬捏出刚才那小木片,“我每次出门,都会在门缝底下塞上这小木片;如果有人推门进来,木片就会掉到地上。外人不会注意到,关门离开时就不会把它塞回去。所以,我只要一看到木片掉在地上,就知道有人偷进来过了。再仔细一找,自然不难发现床底下的盒子。”
“原来如此!那你干嘛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将那灵果放他床底下去?”
“笨蛋!他有我的钥匙,我哪来他的钥匙?”漠飞扬笑道,“其实这也是个破绽,漠显平可以据此替自己开脱:如果真是他偷的,为什么不藏屋子里?就是不知道他想不想得到!”
“坏蛋,你真是个大坏蛋!”佛央笑道,“竟然有那么多事瞒着我!”
“谁瞒你了?我做这些事,你都看得到的,包括……我画那张春宫……哎,怎么又打人了,别打,别打……我是说,你躲在那石头里,都不关心人家……”
过后几天,漠飞扬都没见到漠显平,听说他被禁足了几日。偷盗天灵果,只是禁足几日,处罚算轻的,想来他爷爷求了漠时英,这事就算过去了。
如果是我,还不知怎么个死罪呢。身份不同,这待遇就天差地别了。不过,出身只是一个方面,自己人不行,神也救不了!
再过几日,漠显平又在园子里出现了,但整天垂着头,萎靡不振,没了往日的威风,且常常跟着丁伯,学习怎么种植灵物。
漠飞扬有时碰到他,他就赶紧避开,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这天,漠飞扬在园里巡逻,经过小山丘附近,听得漠显平在跟人说话,忙躲到边上。
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对漠显平道:“这包东西你拿着,什么时候有了机会,倒进他喝的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