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火珠听罢,顿时羞的满脸绯红,赶快低下头去。罗平见状,意识到此话说过了,赶快以求教的方式转移话题,道:“可是,我跟你在一起很久了,为何现在才发作啊?”
“我们功力尚浅,发出的催情香也很淡,时间久了才起作用啊!”吐火珠答道。
罗平听罢,自然联想道:“吐火景功力深厚,发出的催情香也就浓了,所以金子寨也不能有旁人啦!”
“因此,也容易被不知内情的坏人钻空子啊!”吐火珠感叹道。
“原来如此啊!”罗平感叹道。
实际上,罗平此话还包含明白了另一层意思,就是吐火景即使焚毁也不能马上收尸,要等催情香散尽再说,何况吐火门还要保留现场以便查证焚毁的原因啊!
稍顿,罗平又提出新问题道:“不过,这次服食解药后跟以前不同,感觉身上还在发热啊!”
吐火珠长期与草药打交道,已经具备医者的能力,又熟悉吐火煞功的情况,在对罗平望问闻切后,断言道:“公子不是生病,而是因练吐火煞功使得督脉比任脉畅通啦!”
任脉行于腹面正中线,其脉多次与手足三阴及阴维脉交会,能总任一身之阴经,故称“阴脉之海”。
督脉行于背部正中,其脉多次与手足三阳经及阳维脉交会,能总督一身之阳经,故称为“阳脉之海”。
罗平听罢,点头认可道:“我见四平八稳地修练醉心曼陀罗吐火煞没有进展,就专修吐火煞功,看来有效果啦!”
吐火珠得到罗平证实后,又下断词道:“这再次证明公子就是值使啊!”
“为什么?”罗平问道。
“公子见珨儿和女婢落入火炕,跳下来救我们啦!”吐火珠微笑道。
“这与值使有何关系啊!?”罗平不以为然道。
然而,吐火珠郑重其事地说道:“珨儿和女婢代表两门,值使不救我们谁来救我们啊!?”
“珨儿和你代表哪两门啊?”罗平追问道。
“这要值使来定夺啦!”吐火珠将皮球踢给罗平道。
罗平回想到跟吐火珨关于巽长女、离中女、兑少女的谈话,说道:“珨儿跟巽长女结缘,自然是杜门,珠儿应该是景门吧!”
“谢公子给女婢定位。”吐火珠娇笑道。
“这也许就是值使该干的事吧!?”罗平自我解嘲道。
吐火珠终于将罗平套入值使位置,见好就收,赶快撇开值使话题,再次下断词道:“公子专修吐火煞功,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干嘛这样说啊?”罗平问道。
“好处是公子功力又有长进,坏处是公子若这样继续练下去,就会跟女婢和小姐一样,要服用我们院里的控火药物才行啊!”吐火珠答道。
罗平听罢,高兴道:“这样一来,我们终于同甘共苦啦!”
吐火珠听罢,既欣慰又犯愁道:“接下来,公子就要面临选择啦!”
“什么选择?”罗平问道。
“平衡任督二脉。”吐火珠答道。
“怎么平衡啊?”罗平问道。
“加修醉心曼陀罗功,抑制吐火煞功。”吐火珠答道。
罗平听罢,摇摇头道:“我好不容易练出了吐火煞功,终于跟你和珨儿共进退,何况像以前那样四平八稳地练下去,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成啊!?”
吐火珠见他如此体谅她们,自然被他折服,于是掏心掏肺地说道:“公子既然想跟我们共进退,女婢可以帮公子打通阳脉,加快吐火煞功修练进程。”
“这么说,你的阳脉都通畅啦!?”罗平惊叹道。
“我跟吐火煞功有缘,异常顺利地练通了阳脉。”吐火珠答道。
“太好啦!”罗平高兴道。
不过,吐火珠泼冷水道:“打通阳脉后,每天必须服食我们院里的控火药物,麻烦的很啊!”
她不好意思说会散发出催情香、招惹是非,就简单用“麻烦”二字含糊地一带而过。
罗平听罢不以为然,轻松说道:“不麻烦,只需勤练心罗功,加快打通阴脉即可。”
吐火珠见他信心满满,又难得他与她们同心同德,也就不再说泄气话,以免影响和辜负他对她们的好意,于是说道:“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言毕,她就开始助罗平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