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画看着他一副气馁的样子,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做不仁不义的事情。”
“怎么,你还想让我做不仁不义的事?那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吧!”
“我救你多么费劲,还要杀了你,还得担人命官司,这我真是太不合算了,还是留着以后有什么事情再说吧!怎么也得回本啊!”
“你可真会做生意,我只能为你做一件事。”
“那可由不了你,你给的这张宣纸好像比较大,我愿写几条写几条。”
“你不要得寸进尺。”
“怎么还想把我杀了不成?”
“也不是不可能。”
萱画抱着肩膀说:“哎呦呦,我好怕怕哟。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我已经给你赎金了,你不要再这样说了。”
“可是我还没用呢。”
“我明天要离开这里。”
“又要走咯,好吧,不送。”
说完,萱画转身走出了屋子。
凌霄看见她干脆利落的转身就走了,又生了一顿闷气。
走出的萱画,自言自语说:“唉!乐子没有喽,我还没玩够呢,就让我气走了,早知道这样不如少气他几回好了。真不斤气。”
萱画摇了摇头,走出了院子。
虽然还有几天才开学,可是那些脚球的小运动员们已经在辛苦的排练了,萱画没事可做,也来到脚球场看他们训练。
不时的给他们一些指点。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最后一天假期时,萱画看到高夫子也来到脚球场,看孩子们的训练。
“夫子休息的如何呀?朝局有什么变动吗?”
“我就是回去休息了一阵子,至于朝局的事,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那个凌霄不是还在你那里住了几天吗?”
“是的,前几天病还没好,刚能下地就走了。也不知道他们是为什么被暗杀又刺杀的,就是风起云涌的征兆啊。”
“夫人真是高瞻远瞩啊,不知道有什么想法吗?”
“我一介妇人能有什么想法?”
“夫人,您不要这样妄自菲薄了,我都甘拜下风了。”
“哎呀,既然你这样说,我就说说吧,其实那天救下凌霄的时候,我发现那两个人根本不是我们清国的人。”
“哦,何以见得呢?”
“我看他们的武功套路,不是我们本土的,我倒是有个建议,我建议你告诉皇上沿海加强防范,看看是否会有人从海上过来。”
“夫人是有什么发现吗?”
“我上次和你们去签合约时,和你们分开之后,在沿海走了一圈,我发现了,好像有些人说的话不是我们清国的语言,而且是从海上过来的,所以那天我救下凌霄的时候,两个人说话也不是本地口音,像极了那些海外人的语言,所以我就有个大胆的想象,他们是不是从海的那边过来的?”
“海的那边真的有人类居住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注意一下,总比不知道的强吧。”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和谁说?再说那时也没救下凌霄,我怎么知道会发生这些事情呢?”
“我马上回京,和皇上说一下这件事情,然后我明天上午回来,你给我带半天课吧。”
“这怎么行,我不会代课的。”
高夫子白了他一眼之后起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