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出言赞叹凌南天。
“看来,凌家不象与小日本有勾结,否则,就算演戏,凌南天也不可能扯掉犬养太郎的头发,让犬养太郎成为秃呀!再说,刚才凌南天又打伤了犬养太郎的徒弟。嗯,小日本不能这样与他演戏的。国军阀多的是,凌雄在那么多军阀之也不算什么,小日本不会这么给他面,也不可能如此卖他的面。难道,我们蓝衣社的情报不准确,错怪凌家了?不!无论凌家是否与小日本有勾结,凌雄始终是站在冯玉祥那边,反对委员长的,我们蓝衣社不能放过凌家的人。”郭妙妙仍是双拳扼在嘴巴前,但是,心思陡变,暗自思索,喃喃自语。
黄水平满脸沮丧,象死了爹娘似的,耸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因为刚才一直冷笑阴笑,此时笑容僵硬了,脸上的肌肉也僵硬了,那丝微微阴笑很难看。
“呵呵,少爷,你好棒!”冯云闻声,蓦然转身,见凌南天安然无事,且真的扯掉了犬养太郎的“猴毛”,不由破涕而笑,泪光闪闪,竟然比凌南天还要激动,比任何观众都要激动。
“坏了!犬养太郎要拼命了。唉,三少爷,你点到为止就算了。何必如此与小日本计较呢?”冯毅见状,心头却多了一份担忧,暗叫不妙,脸色发青,甚是担心凌南天再闯大祸,可是,他一时间又无法相劝。
他心里焦急万分,神情极是惶恐不安,额头上的冷汗潺潺而流,“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地板上。
风流篇 捞术
“八嘎,你的,国猪,死啦死啦的……呼呼呼……”犬养太郎见俱乐部内的人都轰然大笑,又见凌南天张嘴吹气,吹得那些毛发飘散而开,忽然想到自己的头顶会疼,便急急伸手去摸摸头顶。
然后,他手掌摊在面前一看,竟然还有血痕。
娘的,自己的“猴毛”真被凌南天扯掉了一些。
他这一气一怒,当真是非同小可,瞬间便忘了要让凌南天三招的,更忘了自己才“让”凌南天第一招。
他双掌一横,怒喝一声,便疾扑向凌南天,左掌由左往右抹向凌南天的脖,右掌由右往左削向凌南天的左勒,右腿抬起,踹向凌南天的裤档。
他出招奇快,招式狠毒,又想将凌南天打成太监。
“哇噻,小日本怎么老样踢人家裤档呀?太狠了吧?”郭妙妙见状,又吓了一跳,又是喃喃自语。
“好!踢断凌南天的棍,让他永远也不能碰女人。”黄水平抬起头来,见状又是精神一振,双拳紧握高举,差点喊叫出声。
“少爷……”冯云笑容顿失,紧张大喊,惶恐万分,精神高度紧张。
她话音刚落,但见凌南天纵身跃起,一脚踢向犬养太郎削来的双掌,一脚下踩,踏在犬养太郎踢来的右腿的膝盖上,用力一踏一踩。
“啪啪……砰砰……蹬蹬蹬……”
两人腿、掌相碰,又各自倒退。
凌南天身落地,后退了数步,感觉对方掌力劲猛,比起刚才的那一掌,劲道增加了数倍,自己的脚虽然踢开了他斜削而来的双掌,但是,自己的脚板也是隐隐作疼,不由暗自心惊。
犬养太郎后退几步,感觉右腿膝盖一阵发疼,稍一提腿,膝盖处疼得更是厉害,竟然是提脚艰难。
他也是心里暗自吃惊,脸色陡变,暗道:凌南天不是风流少帅、执绔弟吗?怎么他的武功如此强劲?他师从何人?这样的花心少爷,怎么武功那么厉害?
这一招算是平手。
“好!啪啪……”
“精彩!”
俱乐部内响起了一阵喝彩声,各国的商人、买力看得津津有味,不少人拍起掌来。
犬养太郎虽然右腿膝盖有些疼痛,但是,稍为提腿发现不对劲之后,便左腿跨步向前,舞掌又“呼呼呼”地向凌南天攻击,一掌扫其左勒,一掌正面斩下,倏然又右掌变拳,一拳直擂凌南天心窝。
凌南天看其拳势凌厉,掌风惊人,不敢硬接,侧身而蹿,闪避开来,又反腿一蹬。
犬养太郎见刚猛招式也赢不了凌南天,追着他狠打吧,自己的右腿膝盖又疼,便倏然转身,右拳变掌下挫一捞,左掌又“呼”地一掌劈去。
犬养太郎虽然改变计策,不再穷打狠追,但是,他今天要赢凌南天是志在必得:因为田尚武昨夜回到俱乐部后,便向他及其弟、日本柔道高手犬养次郎请教如何破凌南天腿功之术,还在他兄弟俩人面前演练了一下凌南天的腿功,尤其是凌南天那招最常用、也是最刚猛的转身顺势踢腿。
犬养太郎、犬养次郎兄弟看了田尚武表演凌南天的动作之后,便传授他一招“捞术”,即是借鉴国太极拳的“四两拨千斤”这一招的借力打力,无论凌南天出什么腿,无论凌南天的腿功多么厉害,田尚武只要双手去“捞”他的腿、再顺势甩出去就行了。
这本是犬养太郎教给田尚武破解凌南天凌厉腿功的方法,但是,他刚才气晕了头,倒忘了使用自创的新招。
要是他一开始用自己兄弟俩教田尚武的破解之法应付凌南天的腿功,可能已经将凌南天打倒或将凌南天打成太监了。
但是,他现在才冷静下来,才开始使用这种“捞术”,多少有些迟了,因为他的右腿膝盖被凌南天的脚板踩伤,身法已没之前灵活了。
凌南天反腿蹬出,尚未触及到犬养太郎,便已缩回落地,借脚尖落地之力一撑地板,身前蹿,又逃离了犬养太郎狠狠劈来的一掌,大腿也没被犬养太郎捞到。
“八嘎,国猪,你有种就别跑!